“咳咳,既然他們都走了,那我也就先告退了?!?p> 秦瀚干咳了一聲,望了望寂寥無人的四周,不由得有些汗顏,心想要趕緊溜了,因此連忙就想腳底抹油離開這里。
但是那老頭卻不會輕易放秦瀚離開的。
“這位兄弟且慢離開,老夫?qū)δ墙^品靈器,甚是好奇,不如你將之拿出來讓老夫一觀如何?”老頭笑瞇瞇的露出了他自認為一副人畜無害的猥瑣笑容。
“呃…這個…”
秦瀚眉頭微皺,心中也在不斷思考對策,這人明顯是紫府境的老怪,動手的話自己是討不到絲毫好處的,但若是不動手,乖乖的把朱雀神劍交出去,秦瀚自然更是不甘心了。
“怎么?難道老夫想看看都不行嗎?”
見到秦瀚猶豫的神色,老者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冷漠起來。
“前輩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只不過,那靈器真的沒在我這里啊!”
秦瀚也只能硬著頭皮如此說了,希望老者相信他的話了,但這老頭可不是傻子,這種鬼都不信的話,他更加是不會相信了。
“老夫可不是那么好騙的,我知道那絕品靈器就在你的儲物戒指里,你最好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免得我親自動手!”
說著,這名老者身上的威壓也是更加強烈了,讓秦瀚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不愧是紫府境強者,竟然單憑威壓就讓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秦瀚暗自心驚,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紫府大境與元體境那猶如天壑的差別。這股威壓就算是比當初的赤炎王還要強大,也就是說這老頭竟然是一個比赤炎王還要強大的人。
“什么紫府境強者?你被這老家伙騙了,他只不過是修煉了一門特殊的功法,能讓自身看上去像是紫府境的強者,而且從氣勢上也看不出來絲毫破綻,不過,這種功法唯一的缺陷就是雖然境界看上去是紫府境,氣勢也不差分毫,可一旦真動手就會馬上露餡的,正是因為這樣這老家伙才一直在和你廢話沒有動手的!”
“若是換了真正的紫府境強者,哪里還會和你說這么多廢話,早就直接把你拿下了?!?p> 此時,冰藍不屑的清冷話語也是在秦瀚的腦海中響起,顯然她早已看穿了這老頭的把戲。
而秦瀚聽了她的話之后,頓時恍然大悟,難怪他從剛剛就一直覺得不對勁。
現(xiàn)在冰藍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老頭不對勁的地方,就是一直沒有動手,看來此人的確是如冰藍所說,僅僅只是徒有其表。
“小子老夫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難道還要老夫再說一次?”
此刻那老頭還在繼續(xù)虛張聲勢,但是,秦瀚心中的畏懼卻是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是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但這溫和中卻是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老前輩既然都說了,我自然是要遵從的,不過,那絕品靈器卻是很狂暴,老前輩可要小心一些??!”
秦瀚說著,目光微微一凝,隨即手中紅芒乍現(xiàn),緊接著一聲響徹天地的鳳鳴聲、一股灼熱的氣浪也是瞬間從秦瀚的手中擴散了出去。
“唳……”
伴隨著清鳴聲,以及火紅氣浪的擴散,對面那老頭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懼的神色,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卻沒有逃過秦瀚的眼睛。
此刻他越發(fā)確定這老家伙是虛張聲勢了,不然真正的紫府境強者哪里會被這點聲勢嚇到。
“老前輩,我正好想試試這絕品靈器的威力,不如…你就滿足一下我這個愿望,然后我在將此物交給你吧!”
秦瀚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同時手中朱雀神劍高高舉起,赤色火焰熊熊燃燒,一股異??植赖牟▌右彩菑纳駝χ仙l(fā)出來。
“媽的,這小子怎么會看出來的?”
那老頭此刻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過,他還心存僥幸,希望可以憑借自己強大的氣勢震懾住秦瀚,所以,并沒有馬上逃跑。
“小子,竟然敢對老夫出手?你真的不想活了嗎?”
老頭心中有些發(fā)虛,但還是外強中干的大吼著,不過秦瀚既然已經(jīng)動手了,又豈會輕易被對方嚇退。
所以,秦瀚是絲毫沒有受到老頭的影響,繼續(xù)向著他攻擊了過來。
“炎雷劍法,赤炎煉世!”
秦瀚嘿嘿一笑,眼中也是驟然有寒芒閃過,一劍斬出火焰漫天,席卷大地,那剛剛還威風凜凜,牛。逼的不可一世的老頭,在見到秦瀚如此恐怖的攻擊之后,嚇的臉色瞬間慘白起來,身體也是不停顫抖著。
“瘋子,瘋子??!竟然敢對紫府境的強者出手,真的是要錢不要命嗎?”
老頭心中無限悲催的想著,但腳下速度卻是不慢,直接腳底抹油想著遠處逃去。
“這就想走了?真是太天真了!”
然而,之前被這老頭忽悠的那么慘,秦瀚自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對方了。
“飛翼閃遁!”
秦瀚身形微微一閃,瞬間移動了數(shù)十米,已經(jīng)是攔截在了老頭的前方,一臉戲謔的看著對方。
“老前輩你這么著急去什么地方啊?你不是還想要絕品靈器的嗎?我剛剛給你怎么不要呢?難道改變主意了?”
秦瀚邪魅笑道,嘴角的戲謔不減,心中卻也是在想著,一定要把這老頭那神奇的功法給弄到手,這樣自己就多了一張保命的底牌。
“你剛剛那是給我嗎?你那分明是想殺了我??!”
老頭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一刻幾乎是想要破口大罵了,但是,一想到秦瀚那強大的實力,他心中就一陣悲催,尼瑪,自己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偷雞不成蝕把米,竟然遇到這么個小子,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里了?
“呦,老前輩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這里可沒有那么熱了???這不應(yīng)該啊,實在是不應(yīng)該,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秦瀚人畜無害的露出一臉疑惑表情看著老頭,微笑問道。
“你……你究竟想怎么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夫既然被你識破了,自然是無話可說了,你現(xiàn)在想怎么樣?給句痛快話吧!”
老頭此刻表現(xiàn)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來,但實際上心里卻是在不停打著鼓,祈禱秦瀚不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