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詩還能這么寫嗎?
一時間,王二的興奮如潮水般感染在在場的每一個人。
人群中,氣暈的馬六剛剛蘇醒,就聽到了王二的聲音。
“我踏馬...”馬六剛想口吐芬芳。
他的旁邊,牛愛蓮?fù)蝗淮蠛耙宦暎皝砣藚?!馬六又開始罵姜明了...”
聽到牛愛蓮的話,眾人又開始朝馬六聚涌而來。
“我踏馬...”馬六開口解釋道,“沒...啊...疼...”
然而,他的話都沒說出來,就又被眾人揍昏了過去。
王二過后,只剩下了李清和林山二人。
李清忐忑的向前一邁,“林山,你先來吧!”
看著自己手里的詩,林山額頭的冷汗不斷往外冒,因?yàn)榻餍薷牡倪@首詩里,真的有他不認(rèn)識的字。
林山捧著油紙的手不停的顫抖,“呃...李清,還是你先來吧!”
說完話的林山,不停的給李清使眼色。
“我去,林山不會遇見自己不認(rèn)識的字了吧!”看著林山的反應(yīng),李清心里一驚,“算了,我先來吧!”
想到這里,李情對著姜明輕輕鞠躬道,“姜明公子,我先來吧!”
看到姜明點(diǎn)頭,李清緊張的心情終于有所緩和。
捧起自己手里的《詠鵝》。
李清開始讀道,“鵝,鵝,鵝,曲項(xiàng)向天歌。”
話音剛落
人群中都快炸鍋了。
“怎么回事,這是詩還是詞?”
“詩不是對仗工整嘛!怎么前半句和后半句不一樣?!?p> “聽著倒是挺朗朗上口的,不過應(yīng)該評不了級吧?”
然而,這個聲音剛剛說完。
李清的頭頂,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又一群白色的天鵝。
“嘎嘎..”
天鵝聲,聲聲入耳,聲聲不絕。
同時,一條泛著銀光的河水也匯灌而出。
“這這這...居然出現(xiàn)了異象?”
“詩還能這么寫嗎?”
人群中,一位衣衫不整,頭發(fā)臟亂不堪,褲腿破裂成隨片的老頭模樣的男子,識海里突然靈光乍現(xiàn)。
“我是不是可以寫一首《詠雞》,要知道,我可是聽著野人山的雞鳴長大的。”
老頭吸了吸已經(jīng)快流到嘴里的鼻涕,越想,他的興趣越深。
模仿著第一句,輕輕吟道,“雞,雞,雞,尖嘴對天啼?!?p> “轟!”
老頭的話音剛落,他的頭頂,赫然出現(xiàn)了一群又一群頭上長著金色雞冠花的雄雞。
四周,金色的氣浪緊緊的將老頭包裹了起來。
老頭先是一驚,隨機(jī)便是無盡的狂喜,“真的可以。”
人群中
“我靠!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又有人的頭頂出現(xiàn)異象了?”
“好像是有人在模仿《詠鵝》這首詩寫了一首《詠雞》”。
比賽場地,姜明同樣詫異的看了一眼老頭所在的地方。
“不錯,這個老頭真是個模仿天才,不僅學(xué)以致用,而且還能融會貫通。”
姜明對著已經(jīng)有些懵逼的李清淡淡一笑,“李清,繼續(xù),有人可等著模仿呢!”
李清收回看向老頭的目光,看著手里的油紙,繼續(xù)讀道。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p> “轟!”
銀色的河水里,白銀氣浪瞬間浸入李清的身體。
李清,也從一個普通人,直接突破成為了白銀詩人。
然而,李清還沒來得及高興時,赫然聽見了不遠(yuǎn)處老頭的聲音。
“三更呼皓月,五鼓喚晨曦?!?p> “呼呼...”
老頭的四周,金色的氣浪如潮如波,匯入了他的身體。
“黃...黃金詩?”李清聲音顫抖,瞳孔放大,“他..他..他寫出了黃金詩!”
同一時間,姜明的詩詞系統(tǒng)也把老頭所作的黃金詩,李清所作的白銀詩進(jìn)行了收集。
幾乎是在老頭作出黃金詩的那一刻。
李清和老頭的頭頂,各有一道虛無的空門被打開。
出現(xiàn)的兩人,一人身上涌動著銀色氣浪,另外一人,則涌動著金色氣浪。
兩人出現(xiàn)后,分別對著李清和老頭叩拜道。
“末將韓滔,拜見主公?!?p> 韓滔手持紅色棗木槊,身著銀色錦征袍,一張白色的臉看上去極為慘白。
“末將秦明,拜見主公。”
秦明手持紅櫻長槍,頭戴朱紅漆笠,身穿絳色袍鮮,聲音烈如焰火。
“原來是他們,《水滸傳》里的百勝將韓滔,霹靂火秦明?!?p> “秦明,咱們山海城的統(tǒng)領(lǐng),不也叫秦明嘛。”
“此秦明非彼秦明...”
“看看人家召喚出來的秦明,再看看咱們的秦明,真的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對??!召喚出來的秦明,氣勢如虹咱們山海城的秦明,對比下來,總感覺娘們唧唧的?!?p> 比賽場上,秦明怒氣直接上沖到腦門處,“臥槽,我娘?孟青書才娘好不好!況且有必要詆毀我嗎!”
秦明心里怒吼一句,目光恨恨的看了一眼還在叨叨自己的人。
“如果把這些人全殺了,該有多好。”就連秦明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心里,居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念頭。
場上無事
眨眼的功夫,韓滔和秦明已經(jīng)消失在了廣場的虛空。
異世界,宋朝,梁山
隨著一道虛無的光芒閃過,韓滔和秦明兩人已經(jīng)平穩(wěn)的落在了一處水泊處。
韓滔將自己銀色錦袍的一個折角輕輕撫平,“秦大哥,我剛剛好像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了如江海般磅礴的詩意?!?p> 秦明緩緩的摘下自己朱紅色的斗笠,“不只是你,我同樣也感受到了!”
“哎,就應(yīng)該多看幾眼。”
“別嘆氣了,那時候廣場人那么多,一個個對咱們評頭論足的,我是受不了。”秦明話如烈火,急切而毛躁,“還不如早些離開?!?p> 韓滔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盧俊義哥哥的慶功宴已經(jīng)開了,這可是大事,聽說咱們一百零八個兄弟這次都會回來?!?p> “甚好,甚好!”
說話間,兩人火速朝著梁山最高的一處山頭走去。
九天世界,
在泗涕橫流的老頭寫出黃金詩后,眾人除了震驚,更多的就是模仿。
一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扯著自己臟亂的衣角,眼珠不停的轉(zhuǎn)動。
“我詠個什么好呢?”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肥嘟嘟的臉蛋,猛的拍了拍自己肥肉顫動的大腿,“黑暗紀(jì)元開啟前,我可是有著十年的養(yǎng)豬經(jīng)驗(yàn),在場估計沒有人比我更懂豬了,我的詩就叫《詠豬》?!?p> 中年男子嘴角笑意連連,
“豬,豬,豬,身賤志不低?!?p> 話音剛落
中年男子頭頂?shù)奶摽罩?,黑豬,白豬,花色,棕色...一頭豬接著一頭,‘哼唧哼唧’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