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巧兒
沈青云腦海中千頭萬緒,但是他知道,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大夫還有蘇錦凰活著。沈青云裝著一副生氣的樣子,將其帶到旁邊的茶幾旁請其開藥房,那大夫轉(zhuǎn)過身去忙忙碌碌的寫房子,沈青云繞到他身后,從袖子里慢慢掏出一把刀。
那大夫怎會想到,這名義上的恩愛夫妻其實兩條心,而且還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沈青云握緊匕首,一刀下去那大夫便倒了。沈青云用腳踢了踢,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澳治遥种荒芄帜氵\氣不好?!?p> 蘇錦凰此時也陷入了昏迷,沈青云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將刀子插進了蘇錦凰胸口。只見蘇錦凰頭頓時一歪,然后嘴角吐出來許多鮮血。沈青云將手放在蘇錦凰鼻子底下,確認沒有呼吸了,一下子蹲坐在地上?!敖Y(jié)束了,結(jié)束了,啊哈哈哈哈哈”沈青云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外面的人聽見這笑聲急忙趕了過來,見到房間內(nèi)如此場景頓時大吃一驚。王爺龍云見此,命人將沈青云關(guān)押了起來,并囑咐眾人先不要張揚。待稟報皇上再決定怎么做。畢竟也算是朝堂重臣,事情做的還是謹慎點好。沒有人看見,王爺?shù)哪樕细∑鹆藵M意的微笑。
而另一邊寒虎將蘇誠一行人引出去后,由于敵方人數(shù)過多,寒虎被數(shù)十人困住了,后面是萬丈懸崖,前方是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死士。寒虎退后,那些人步步緊逼。猛地回頭,寒虎見崖上有一顆松樹,便假意與數(shù)人過了幾招,然后飛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寒虎的功底是極好的,借了幾下力便用手攀住了那樹,又緊貼著崖壁將自己隱藏起來。那追擊的眾人往下一看,懸崖絕壁深不見底?!爸魅耍@人肯定死了,我們還是……”蘇誠抬起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芭扇嗽谶@里守一天,其他人,回府!”
寒虎在樹上攀著,哪料那樹其實早已枯死,不一會兒便發(fā)出“噼啪”的斷裂聲,寒虎現(xiàn)在空有一身力氣卻是使不上,只聽得最后他“啊”了一聲,隨著斷掉的枯樹一起跌進了谷底。看守的人以為自己過度勞累聽錯了,搖搖頭看了看懸崖沒什么異常便繼續(xù)蹲守。
再說沈國公府現(xiàn)在可謂亂成一團,那蘇誠見府內(nèi)異常,直接沒有進去,而是在府外隱藏了下來。沈青云被王爺關(guān)押了起來,寒冰一見事情居然發(fā)展成了這樣,慌忙想起身去救自己的父親。就在她剛剛想闖入王爺房間時,凌墨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想干嘛?”凌墨一改平時的沉穩(wěn),對著寒冰低吼,“放開,我要去救我父親。沈凌墨,你怎么能這么冷血,他也是你的父親!”這時王爺房間有了響動,凌墨趕緊拉著寒冰到了一旁的僻靜地方。
“你現(xiàn)在這樣是送死!看看再說,還有?!绷枘@時用手捏上了寒冰的下巴“他不是我的父親?!焙@時又氣又急,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么。甩開他的手,寒冰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太魯莽了。想著可以出去和龍翱商量商量,便扭頭走開了。而留下凌墨自己低語“性子變了很多啊,不過,我喜歡?!?p> 寒冰趁亂溜出了沈國公府前去尋找龍翱。私心想著,王爺和皇子,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說不定可以從龍翱身上找到突破口。碰巧龍翱沒有事恰好在別院游玩,寒冰很快便找到了他。
見到寒冰來找自己,龍翱十分高興。待寒冰簡單將情況介紹給他,龍翱思索了一會兒,“沈國公畢竟是重臣,這事肯定會上報皇上,皇上也會考慮從輕處罰。加上蘇錦凰這幾年的情況皇上也有了解,如果我們努力一把,應(yīng)該沒大問題。放心?!?p> 雖然龍翱這么說,但畢竟人命關(guān)天,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讓寒冰稍稍放心。“別急,先等等。”龍翱告訴寒冰,準備讓她去大牢內(nèi)先和沈青云見一面再做詳細打算。
于此同時,在偏遠的郊外。一戶人家破舊的房間里雖說披紅掛彩,但是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臉?!扒蓛?,都賴爹娘沒本事啊,害的你……唉。”說著,老人用枯樹皮樣的手抹了抹眼淚,一旁一身布丁的老婦人早已滿臉淚花。被稱為巧兒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雖說渾身樸素并未裝飾,也并不是那么美艷動人,看起來卻讓人很舒服。
“爹娘,你們別難過了,這是巧兒的命啊。”原來這是一家三口,皆為普通農(nóng)戶。這村里有一惡霸名為趙遠看上了巧兒,逼迫著她父母將女兒嫁給自己。巧兒的父母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人,自然不愿讓巧兒嫁給這樣一個地痞流氓,無奈那趙遠每天招呼一幫走狗在巧兒家里打砸,攪的人家根本沒法過活。
而今天,那趙遠下了最后通碟,說若是不嫁就要對巧兒的爹娘不利。巧兒本是孝順孩子,一聽這話趕忙求他放過自己的雙親。答應(yīng)嫁給他。于是今天巧兒的家里也是布置了一番等待一月之后嫁給趙遠,但是受人逼迫,三個人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爹娘,別哭了,巧兒去外面洗把臉?!薄鞍?,去吧去吧……”說著那巧兒便走家門來到不遠處的一條小溪中洗臉,卻發(fā)現(xiàn)岸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那巧兒大著膽子走了過去,見是一個人影,急忙加快了腳步。
“喂喂喂,醒醒?!鼻蓛罕е侨擞檬峙牧伺乃哪?。懷中之人呼吸平穩(wěn),隱隱散發(fā)著酒氣,巧兒急忙喊了父母前來將此人抬回房間。將其略微梳洗查看后,發(fā)現(xiàn)這人只是喝酒喝多了點,身體并無大礙。準備待他酒醒后再做打算。
“嗯?”床上的人漸漸睜開了眼,這是在哪兒?自己明明是出來喝酒的,怎么到了這么個地方。“吱忸”一聲,老舊的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女子,手里還端著一個飯碗。仔細一看,正是巧兒?!澳阈牙??”看見床上的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巧兒煞是高興。
“來,先吃點東西?!闭f著把碗遞了過去,那人肚子里也是空空如也,沒幾下便將一大碗面條下肚。“你叫什么?”“我叫寒,大家都喊我三哥?!薄澳阍趺吹搅诉@兒的?。磕愕募胰四??”三哥撇著頭想了想,卻發(fā)現(xiàn)腦子里一片空白,再想便開始疼痛難忍。
木子曉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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