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葉小沁的面容又在這幅畫面中打破,她還是那么的愛笑。這個女孩,究竟是什么在支撐著她不肯放棄,而自己一直拒絕,這到底又是否對了呢?
“你爸媽知道你去南昌找她了嗎?”
秦贏又問到羅文卿。
“他們不知道,我用的是自己存的錢,而李婷婷回來,也沒有跟她父母提起,準確來說,她和家里人從去南昌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而據(jù)我父母所知,在李婷婷走后,她爸媽就將精力全部投在那個曉四歲的弟弟身上,而二老本來就是重男輕女的思想,在此后沒有提起過這么一個女兒?!?p> “李婷婷也挺可憐的?!?p> “是啊,所以這一次,我和她不會像以前那么脆弱不堪。為了以后,我也打算做一些兼職,豐厚我的資金。”
“兄弟我們挺你,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我們肯定幫!”
秦贏拍拍胸脯,自信的對羅文卿說,荊溪也鄭重的點點頭。
……
三人吃完火鍋,度過一個午休,下午第一節(jié)課就是班主任的課。
隨著上課鈴響起,李希準點進入教室。
“同學們,今天宣布一個事兒?!?p> “老師好事壞事?”
“當然是好事,還不知道你們愛玩?!?p> 哦~~
班里掀起一陣抑揚頓挫的唏噓聲。
“好了靜一靜。”
“這件事呢就是下個禮拜的元旦節(jié)。學校按以往慣例三天假頭天早上放假?!?p> 話挺,班上的學生有熱鬧了起來,無一不為放假而高興。李希自然是了解,隨了他們高興了兩三秒,抬手示意安靜:
“好了好了。”
“另外重要的事情不是放假,是放假前一天的元旦文藝匯演。今年呢,照樣是高一高安排節(jié)目,高三只有當天一起觀看?!?p> “所以我們高二除去重點班不能排節(jié)目,就多了很多個節(jié)目,你們老師我呢,好不容易搶了兩個名額,所以我們14班有三個節(jié)目名額啦?!?p> 消息一出,班里的人又是激動到不行。不一會才安靜下來。
“這節(jié)課我也不打算上課了,你們指定沒心思聽,所以這節(jié)課就來報名吧。”
同學都開始討論起來。
“誒,明年就到高三了,想這樣我們到時候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有沒有想法再瘋狂一把!”
羅文卿看向兩旁的荊溪秦贏說。
“行啊,我也好想咱哥仨再站在舞臺上!”
秦贏立馬答應(yīng)著。
“你呢,小溪?”
二人目光看向荊溪。
“嗯,行!”
荊溪點點頭。
“李老師,我們要報一個歌曲名額!”
羅文卿高高舉起手,在他的聲音下,全班莫名安靜了下來,全部將目光看向后面的三個少年。
“不錯,可以可以。我可聽說你們?nèi)说?,雖然不愛學習,但是藝術(shù)上你們還是值得大家欣賞,鼓掌鼓掌~”
李希說完,大家都響起了陣陣掌聲,出于對老師的捧場,也出于他們也很期待這三個人再放光彩。
“老師,我們想要報名一個舞蹈的節(jié)目?!?p> “行,還有一個名額,還有人嗎?”
半響,沒有人報名。這不禁讓李希有些犯難,好不容易多搶了兩個卻沒人報。
“老師,我和林心想報名一個!”
王潼潼舉手,很快,大家將目光投向了兩人。李希也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們摻和進來干嘛?”
秦贏有些敵意地說著。
“管她們呢,周日休息,你們來我家挑樂器吧?!?p> 羅文卿一旁說道,兩人也答應(yīng)了。
……
來到周日,清晨的陽光灑在這個城市的建筑上,按照約定,今天要去羅文卿家。
羅文卿的家庭算得上是大康家庭,父親是作煙酒生意的,母親是縣城人民醫(yī)院的一名婦科主任。
雖說富裕,但是他們依舊是在郊區(qū)鄉(xiāng)下做了一套漂亮的別墅,這也就是羅文卿為什么需要騎車才能來學校的原因。
三人從寢室下來,朝校外走去,這次回家因為加上了幾人,所以選擇坐公交回去更方便。
幾人晃悠來到門口,兩個女孩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三人,朝三人瘋狂打著招呼。
秦贏猛地揮手,然后也不管旁邊的羅文卿荊溪,跑了過去。
遠處的兩人是葉小沁和楚楓,楚楓也是小步跑了過去。
兩人擁抱在一塊,許久在肯放開對方。
“她們也去嗎?”
荊溪看著遠處的兩人,問到一旁的羅文卿。
“嗯,秦贏他什么樣我們也攔不住,至于葉小沁,她肯定是為了你才來的?!?p> 荊溪沒有再說話,倆人也走了過去。
“早上好呀!”
葉小沁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黑色的修身褲子,搭配了一雙靴子,頭上戴著一頂粉色毛氈帽,見荊溪走近,從口袋里拿出手朝他打招呼。
“嗯,早上好?!?p> 荊溪回到。
“走吧,現(xiàn)在出發(fā)。”
羅文卿有些尷尬,便提議動身。
五人在路邊等著去往羅文卿家的公交,十多分鐘過去,終于迎來了一輛。
由于是去郊區(qū),所以清晨的公交上沒有一人,幾人投幣上車,也就有了隨意挑選位子的機會。
羅文卿坐在了司機后面的一個座位,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秦贏和楚楓也找了一對雙人座坐了下來,一坐下,楚楓就很開心的靠在秦贏身上,兩人甜的有些“過分”。
荊溪就有些尷尬了,沒有人的公交,坐在最后面也不太好,可2公交車就要啟動了,索性坐在秦贏兩人后面的一排雙人座上。
而葉小沁一直跟在荊溪后面,她就是想著挨著荊溪坐。見他坐了下去,也坐在旁邊的座位上。
“嘻嘻,你就勉為其難和我坐吧。”
葉小沁笑著說。
“你可別這樣說。”
荊溪做出一個驚恐的表情說著。
這逗的葉小沁又是一笑。她知道荊溪這是對自己開玩笑,好讓自己不顯得那么不好意思。
公交車行駛在城市中,兩旁的門店,行駛的車輛,路邊的小攤,這就是這個城市的煙火。
經(jīng)過半個小時,終于到了目的地,五人下了車。這里已經(jīng)沒有城市的喧鬧,一片起伏的田地,三兩戶挨在一塊的房子,三兩戶三兩戶的分布著。
而一座獨立的別墅,在那些建筑中格格不入。
“那棟就是我家了,咱們走吧。”
羅文卿指著那棟別墅說道。
一行人沿著一條四米寬的水泥路一路朝別墅走去。
進入前院,羅文卿打開了大門,邀請幾人進去。
諾大的房子空無一人,稍作一番休息,隨著羅文卿的帶領(lǐng)幾人一同上了二樓,前往羅文卿的音樂室。
一開門,一個諾大的房子,墻壁都是昂貴的隔音棉,鋼琴,架子鼓,大號,墻上的吉他,小提琴……
這里幾乎所有的樂器都有一副,在這樣的家庭下,羅文卿從小就被培養(yǎng)了音樂,家人更是為了他打造了這么一個房間。
“走,去拿咱的家伙!”
羅文卿的臉上非常興奮,回想當初三人一起彈著吉他唱著歌,他送了兩把吉他給荊溪秦贏,后來上高一沒有再碰,他們的吉他也就一直在他家放著。而自己也很少有興趣進來彈上一首。
三人來到一面墻上,那里掛著三把吉他,與旁邊的吉他格格不入。
羅文卿的吉他是一把紅棕色的,秦贏的性格取決于他的吉他上刻著炫酷的紋路,而荊溪的吉他,被白漆涂染,在定制的效果下一朵玫瑰花的圖案,而且這把吉他有個名字——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