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內(nèi),甘羅不停的踱著步子,這黃金什么的都好說,只是這符文武器,現(xiàn)在與童詡已經(jīng)鬧得翻臉了,符文武器童詡可是不會在給他去制作,那要是如此的話,自己兒子的性命豈不是堪憂。
黑風(fēng)寨忽然動了,或許拿到符文武器之后還有進一步的動作,要真是如此的話,到時候自己會非常的吃虧。
“城主大人?!本驮诖藭r,城主身邊的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忽然站了出來,這是城主的謀士,負責(zé)一些出謀劃策的任務(wù)。
“怎么?”甘羅抬頭看著謀士低聲問道。
“城主大人,山賊們不是想要符文武器嗎?倒是不如威脅童詡,三天之內(nèi)拿不出來二十把符文武器就殺掉童戰(zhàn)?!敝\士低聲說道。
“哎,不行,如此一來太過威迫童家了,三天之內(nèi)任憑他童詡有通天的本事也拿不出來二十把符文武器,制作非常耗時的。”甘羅搖了搖頭,打破了這個謀士的想法。
“那倒不如直接將童戰(zhàn)交給黑風(fēng)寨,這樣的話,咱們帶著黃金馬匹布匹過去也顯示出來了誠意,就告訴黑風(fēng)寨的山賊,就說童家族長童詡是符文師,讓黑風(fēng)寨直接要挾童家就行了,這樣我想小少爺也會被安然釋放的?!?p> 謀士這句話,引起了甘羅的注意,甘羅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計謀,只不過這樣咱們可就徹底的得罪了童家了,只是……”
“城主大人,您莫忘記了太子的命令?!敝\士繼續(xù)笑著。
“太子!”甘羅低聲說了一句,沒錯,上一次上奏折的時候,太子就偷偷的發(fā)了一張密函,說是什么童家曾經(jīng)是大家族,留下會危害等等之類的事情,讓甘羅想盡辦法除掉,必要之時還可以向太子求援。
“太子雖然命令了,但是這山高皇帝遠,而且童詡修煉神速,現(xiàn)如今可能已經(jīng)有了真力五層的境界,若有這等境界,我對付童家他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雖然兵權(quán)在手,但若是他將我擊敗奪得帥印,自封為城主,到時候向朝廷申請的話,朝廷距離這里遠又管不住,肯定會答應(yīng)的,自古以來,這城主之位的替換也有不少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啊。”
甘羅擔(dān)心的說著,現(xiàn)如今只能按兵不動,他期望的是假的龍行天下能夠讓童詡重傷,這也是他的目的所在。
“軍師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速速去辦?!备柿_點了點頭,心里一直想著假的龍行天下會對童詡造成重傷,也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
童詡靜靜的站在后山,面對著一棵大樹長長吐了口氣,這兩天來一直修煉龍行天下,龍形天下,自然是真的。
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假的,只不過腦海之中的小樹卻奇異的很,在童詡第二次修煉的時候居然將正確的運功路線與口訣顯示了出來,這才得以使得童詡成功。
深深吸了口氣,童詡開始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青色真氣,真氣將他的身體都綻放出來了一層層的青色光芒,電弧脈動噼里啪啦的作響,一聲聲龍嘯逐漸從童詡的身體之中發(fā)出。
驀然之間,童詡猛地扎起馬步,陡然揮出一拳,拳風(fēng)與空氣產(chǎn)生摩擦,砰的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巨大的龍嘯,一條金龍隨著他的拳頭揮出,呼嘯而出,龍嘯連連,朝著大樹撞擊而已。
這金龍乃是五爪金龍,渾身鱗片都成金色,雖然是武技施展但卻顯得栩栩如生,逼真的很。
轟隆一聲巨響,金龍撞在大樹的樹干之上,沒能將樹干擊倒,反倒是將樹干撞出了一個大洞,而后呼嘯的笑著前面的樹林之中飛出。
一陣轟隆聲響起,狼煙四起,緊接著是一聲巨大的響動,童詡急忙跟上去看,在盡頭的石壁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凹陷,那就是龍行天下所造成的威力。
練習(xí)這樣的武技定然會毀壞這里的一草一木,不過也沒有好的地方,龍行天下的威力也不僅僅限于這么一點,不過給童詡的感覺,這龍行天下的威力倒是不如青木雷動。
龍行天下不分層數(shù),青木雷動卻是有三層,一層凝虎,二層凝熊,三層凝麟。
不過這也大大的提升了童詡的戰(zhàn)斗力,身兼兩個地級武技可一件法寶,這樣的戰(zhàn)斗力絕對不是平常強者可以比擬的。
不過說起清風(fēng)劍,童詡對于清風(fēng)劍這樣的法寶了解還很少,畢竟法寶跟符文武器比起來少之又少,一般大門大派的人才會擁有。
對于普通的修煉者來說,符文武器可能是理想的武器了,但是對于正兒八經(jīng)的高級強者,像燕潘那些來說,燕潘的三把劍都是法寶。
不過想要煉制法寶的要求比起煉制符文武器還要苛刻,而且法寶似乎也有高低之分,只不過現(xiàn)在的童詡還不知道。
童詡覺得以后如果要的話就要法寶,煉制符文武器也只是給煉制法寶做墊腳石,兩者大同小異,差不多都是一樣的,不過法寶用不上這些低級的三角符文,童詡聽說過最牛逼的法寶所用的符文是十角符文,而且不止一個,準(zhǔn)確的來說法寶就是符文武器的升級版。
正午,街上的攤販也都開始收攤吃飯了,街上顯得十分寂靜,烈日之下,一名身背三把劍的青年身著披風(fēng)慢慢出現(xiàn)了,輕風(fēng)浮動,吹動著青年的披風(fēng)飄舞,顯得頗有意境,這名青年正是燕潘,他從都城回到了云陽城。
只不過此時,燕潘神情麻木,面無表情,嘴中還喃喃的念叨著:“你沒有做到你答應(yīng)的,你沒有做到你答應(yīng)我的。”
慢慢來到了童家的大門,燕潘抬頭看著面前牌匾上童家兩個鎏金大字,看了看守門的兩名仆役,根本不二話,抬腳就上。
“站住,你是什么人?”兩名仆役當(dāng)即就站了出來,阻攔在了燕潘的面前,而此時,燕潘根本不廢話,兩掌推出,這兩名仆役紛紛吐血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