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光:“西墅廊橋的項目,是秦經(jīng)理親自要我負責,我怎敢隨便放手?!?p> 我:“這方面你不用擔心,項目還是屬于二市部,依然是你在負責,只是有更多事情需要你兼顧而已。叔叔那邊,我會解決的。不過西墅也需要有項目經(jīng)理,你意下如何?”
禮光看著車窗外,想了許久,也沒有回應。
我:“陌迪怎么樣?我看他也一直駐場,對項目應該很熟悉?!?p> 禮光:“……他只是個助理,沒有銷售方面的經(jīng)驗。”
我:“不急,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西墅的業(yè)績數(shù)據(jù)整理給我,我給你兩天時間收拾?!?p> 禮光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一路看著窗外。
我把禮光和穆遠都送到家樓下,故意把袁珩留到最后。
“該醒了吧?快到了?!痹褚宦肥焖?,我一直嘗試叫醒他,都沒有反應。
車停在了武耀華的別墅門口,我沒有開進去,也只有管家出來接。管家說,御祥已經(jīng)休息了,賜麟也喝醉了。
我和管家合力把袁珩抬了下車,看著管家吃力地抬著他回去,我站在原地,想起翎喬一個人把他抬上五樓的場景。每一次,每一次袁珩喝醉,我都會想起那一幕,現(xiàn)在只留下我的聲聲嘆息。
周一例會上,我宣布禮光成為二手市場部總經(jīng)理一事,叔叔看了我一眼,因為我并沒有事先跟他說。
“今天還有其他內(nèi)容嗎?”我環(huán)視一周,看每個人都低著頭,“如果沒有,例會就到此為止吧。大家……”
“這段時間,洛經(jīng)理一直在休假,請問她什么時候回來?”肖韋億果然坐不住了,動起了我媽的念頭。
我:“是財務部的工作有什么問題嗎?”
肖韋億:“公司這么多大型項目,都需要總經(jīng)理簽名才能撥款,這段時間她不在,嚴重地影響了我們的工作進度。雖然我也知道,你爸媽現(xiàn)在身體都不太好,但是不是該有人頂上呢?如果主席沒有人選,我很樂意推薦的?!?p> 我:“肖經(jīng)理說的是,因為我爸的身體原因,我媽也受到影響。關于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跟他們兩老商量一下,大家可以放心。如果在工作上有需要的,暫時可以找子嗣簽名做實,有問題,我負責?!?p> 肖韋億看提議失敗,也不敢繼續(xù),“既然主席都放話了,我們肯定是放心的?!?p> 我和子嗣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會后,我和子嗣在房間里商討,“你現(xiàn)在的位置有點尷尬,要不,你接手財務部總經(jīng)理?”
子嗣:“你心里會不會有更好地人選?財務部的事,我雖然有接觸,但畢竟不在我的專業(yè)領域,有些事,還是不好處理。”
我:“我們家的大學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自信了?你是不是另有打算?”
子嗣:“自從上次在舊城區(qū)說話之后,肖韋億似乎重新對我有了戒心。如果我現(xiàn)在當上財務部總經(jīng)理,要再接近他,可能更難了。”
我想了一下,“好吧,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