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從藏書閣出來了之后,葉云帆與朱十六二人回到了朱十六的別院之中了,葉云帆沒有在藏書閣之中查清楚他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體質(zhì),現(xiàn)在只能將一切重點轉(zhuǎn)移到捉妖獸,取妖核賺錢上了。
朱十六自然是知道葉云帆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只是就這個樣子前去捉妖獸的話,恐怕他們只能成為妖獸的腹中餐了,而且,他們二人的修為也都是剛剛突破,還不夠穩(wěn)定,即便當(dāng)時能夠成功擊退雙翼灰狼,那也是之前雙翼灰狼本身就受了傷,才讓他們僥幸得手而已。
“云帆,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可是,我們現(xiàn)在實力都不太穩(wěn)定。我想還是等咱們的實力穩(wěn)定了之后再去尋找妖獸吧。這幾日就先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在這別苑之中修煉,鞏固修為?!敝焓f道。
實力!這的確是一個最現(xiàn)實的問題,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當(dāng)真是舉步維艱,想想蕭逸飛不過是鍛體期九重天而已,就如此囂張,不將他們放在眼里,取他們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沒有絲毫的慈悲之心。
同樣面對兇殘毫無人性可言的妖獸,若是實力不夠強大,那結(jié)果比面對蕭逸飛的時候還要悲慘,所以,對于朱十六的提醒,他的心中是十分理解的,可是,同樣他也十分著急于錢財?shù)幕I集,沒有錢財他們就沒有辦法購買更多的靈丹,那么,修行之路就更加艱難了。
葉云帆抬頭看了眼朱十六,看著朱十六一臉鄭重的樣子,他便將堅持的話退了回去,說道:“也罷。這件事情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的。那就多等幾日,三日后,咱們再出發(fā),如何?”
“好,咱們就這么說定了。三日后,咱們便出發(fā)尋找妖獸!”朱十六答應(yīng)道。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憂,可是,三日的時間總能讓他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鍛體期八重天的圓滿,這樣即便是遇到像雙翼灰狼那樣等級的妖獸也有抵抗之力了。
葉云帆跟朱十六道了別之后,便抱著小白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去了,進了房間,便關(guān)上了房門,在房中開始閉關(guān)修煉。
葉云帆依照《修道入門心法》之中的法訣開始運氣,體內(nèi)的真氣在他的身體之中游走了一個周天之后,忽然間在他的丹田之中出現(xiàn)了一陣異樣,原本安穩(wěn)地懸浮在丹田之上豌豆大小的輪海忽然間散發(fā)出來了一道金光,金光之中包裹著一段文字: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葉云帆雖然不大懂這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這些字卻隨著他真氣的游走,開始在他的身體之中游走了起來,灌輸?shù)搅怂钠娼?jīng)八脈之中,讓他只覺得豁然間神清氣爽、思緒通透,仿佛天地都在他的眼前一般。
葉云帆在這種暢快的環(huán)境下,思緒遨游,就像是騰云駕霧一般,整個人漂浮在了天空之中,飛到了云層之上,一直朝著更高的天空飛去,遨游于九霄之上。
“這是什么地方,我這是怎么了?”
葉云帆看著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云煙縹緲,仙鶴盤旋,仿佛身處瑤池仙境一般,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他想要從這個地方離開,可是,無論他怎么走都無法走出這里,只是在這里不斷地盤旋,打轉(zhuǎn)兒。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葉云帆的心中再一次默念著那十三個字,眼前忽然一道金光閃現(xiàn),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身處在房間之中,小白在自己的身邊安靜地趴著,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才明白剛才不過是自己神游太虛。神游太虛是鍛體期九重天才會有的現(xiàn)象,只有真正地神游太虛之后方能突破通竅期。
而葉云帆卻在修為只是鍛體期五重天就可以神游太虛,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就連他自己也都是一頭霧水,不過,即便心中有再多的困擾,如今也是無法解答的,唯有以后多多翻閱古籍,看看前人的記載,找出自己這般古怪的原因才行。
葉云帆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皎潔素冷月光迎面灑下,落在了他的身上。不由讓葉云帆覺得詫異,自己進入房間的時候還是中午,可這再一次出門的時候,卻已經(jīng)天黑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正當(dāng)葉云帆要邁出去的時候,小白蹭地一下從榻上跳了下來,來到了他的跟前,那條尾巴跟哈巴狗似的搖來搖去的。
“噗嗤——”
看著小白這幅模樣,葉云帆不由笑了出來,將小白抱了起來:“你還真的跟十六說的似的,跟只哈巴狗似的,你要記住你是老虎,可是萬獸之王?。 ?p> “嗷嗚——”
小白只是調(diào)皮地發(fā)出了一個慵懶的叫聲,便將自己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了葉云帆的身上了。
葉云帆真是拿小白沒有辦法了,只好抱著它一起走了出去。
今夜的月特別的圓,望著夜空中的這輪圓月,葉云帆不由想到了身在山林身處的父母以及鄉(xiāng)親,自己走的那一天晚上也是月圓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走了兩個月了,不知道不在父母身邊的這兩個月,父母可還安好。
看著看著,葉云帆的眼眶不由泛紅了,從未離家,離開過父母,這一次卻跑出來了這么遠,而且,歸期遙遙無期,真是讓人不禁悲從中來。
“你為什么哭?”
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飄了過來。
葉云帆抬頭望去,只見一襲綠羅裙的嬌俏姑娘正坐在假山上邊晃悠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著他。
“你就是八哥帶回來的那個野小子吧?”小姑娘眨著大眼睛問道。
“在下葉云帆,沖撞姑娘還望姑娘莫怪!”葉云帆拱手道歉道。
綠羅裙姑娘從假山上跳了下來,動作輕盈曼妙,就如同一直俏皮的小狐貍似的,綠羅裙姑娘走到了葉云帆的跟前,上下打量著葉云帆,砸吧著嘴巴喃喃道:“你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真不知道爺爺為何要讓你留下來!”
說著,這個綠羅裙的小姑娘便蹦蹦跳跳地從這里走開了,沒有理會葉云帆。
葉云帆看著這個綠羅裙小姑娘不由聯(lián)想到了云羅,這個小姑娘與云羅極為相像,都是一樣的活剝俏皮,像一陣風(fēng)一樣,只是不知云羅此刻是不是在想念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