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媽媽自是靠近了蔣氏身邊小聲說道:“夫人您也無需過于擔(dān)心,那秋香不是一力將這事兒攬到了自己身上了嘛,這也說明秋香這丫頭是知道深淺的,以是以后那些粗使婆子用了什么法子對付秋香,那丫頭也是會緊咬住嘴唇不會將夫人透出半句的不是?那夫人就不必?fù)?dān)心讓老夫人查出什么了?!?p> 蔣氏冷哼一聲道:“怕是那賤婢想說什么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勇氣?”
蔣氏所言的意思,容媽媽自是知道。秋香若是將蔣氏招出來,怕她一家子都會受牽連,她也就索性自己一人認(rèn)了。
“所以說,這事兒啊,便是這么的過去了,夫人沒將那丫頭給去掉,可卻是讓夫人瞧得真切了一件事兒不是?”容媽媽繼續(xù)說道。
那蔣氏歪了歪頭,看向容媽媽,微微蹙眉說道:“你說的……可是她身邊的那劉媽媽?”
容媽媽點(diǎn)點(diǎn)頭道:“正是,咱們不是一直懷疑那丫頭為何這般好運(yùn)?上次二小姐也是讓奴婢對那劉媽媽出手的,只不過奴婢舉得那丫頭是因好運(yùn)啊還是真有高人在身后指點(diǎn),都是不知曉的。便是讓夫人做了這么一個扣讓那丫頭鉆。”
“如是那丫頭當(dāng)真什么也不知情鉆到了咱們設(shè)下的扣子里,除了說明這丫頭是撞到了狗屎運(yùn)便宜了她那幾次便也說明她身后是沒什么人的。但……今日之事,便足以證明這丫頭身后卻是有高人在指點(diǎn)一二?!比輯寢屜肓讼虢又f道:“她剛回府邸,老夫人雖是對她寵愛有加,但畢竟不再自己身邊長著,若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兒那老夫人定不會包庇她的,所以給那丫頭背后出招的定不是老夫人。而她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媽媽們,除了秋香外都是新買入府的,自然也不會這么快的站在她的身邊幫她做事,如此看來,那能給這丫頭出招的便只有劉媽媽一人了?!?p> 容媽媽分析完,蔣氏嚴(yán)肅的臉上竟是顯得一絲殺氣:“若是你照著前幾日悅兒的話去做,那這劉媽媽怕在前幾日便入了黃泉了,現(xiàn)在可好,竟是讓悅兒遭受此等大辱?!?p> 容媽媽見蔣氏露出殺氣,忙賠罪道:“是,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只不過奴婢是想將這件事做的萬無一失而已,現(xiàn)下知道了那劉媽媽是那丫頭身后的高人,便可以下手了?!?p> “哼,你個老奴存了什么心思本夫人還不知道嗎?也罷,這事兒你必是要快一些做的,最好在年前就讓那老刁奴入了黃泉!”蔣氏說完,便擺了擺手讓容媽媽退下,只不過那容媽媽臨走前,蔣氏又讓她站住,說道。
“等兩個時辰然后,你親自準(zhǔn)備一頂軟轎、暖爐東西,讓悅兒的院子準(zhǔn)備一些姜湯候著,悅兒在那鬼地方跪著,必是要受寒的?!笔Y氏說完,又是面露心疼之色。
容媽媽連聲稱是,便退了下去。
且在說那祠堂里,周黎悅從福祿園出來后便是直接的去了那祠堂跪著反省。祠堂本是周府的重地,除了在祠堂打掃的下人們和各院子的主子可以進(jìn)入外,其他的仆從丫鬟是沒資格進(jìn)入的。那周黎悅身邊的丫鬟便回了院子,只留的周黎悅一人在祠堂跪著。
祠堂里供奉的是周府列祖列宗,排位整整齊齊的放在供幾上,那香煙裊裊圍繞在整個祠堂。
祠堂里本就沒什么人氣兒,更何況整排的靈位在上面供著,更是顯得祠堂內(nèi)陰森陣陣。周黎若跪在蒲團(tuán)上,聽著沒有一個人聲,只有那蠟燭噼噼啪啪的響著,一瞬間覺得自己的整個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心里念叨著阿彌陀佛,卻更加的覺得害怕。只不過這害怕歸害怕,但周黎悅心里的思想更多的是對周黎若的憎恨。
若不是周黎若她怎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失了分寸,若不是周黎若她怎么會被祖母訓(xùn)罵,若不是周黎若她怎么會被祖母罰在祠堂里跪兩個時辰。
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锥际侵芾枞暨@個賤人!她勢必要要讓這個賤人從這個家鏟除出去,不!不是從這個家,是要讓她在這世上消失!永遠(yuǎn)的消失!
若是昨日的周黎悅還沒有這等狠毒的思想,想要將周黎若弄死,但是今日她遭受到此等大辱,便是一定要將周黎若弄死,且還是讓周黎若死之前遭受的恥辱比她今日收到的屈辱還要大一萬倍!
正當(dāng)周黎悅從那里在心中將周黎若碎尸萬段的時候,一抹黑影悄然無息的從門外走了進(jìn)去,那輕輕待上門的吱呀聲瞬間讓周黎悅清醒過來,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
“周……周志源?周黎悅是不敢相信,那個堂哥,周志源怎是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他不是應(yīng)該還在游學(xué)未歸嗎?
而悄然進(jìn)入的周志源看到祠堂內(nèi)竟是跪著一人,且還是他的堂妹周黎悅,他自己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八百年不來人的祠堂今日怎會出現(xiàn)了人?
“哎呀,竟是在這地方碰到悅妹,怎?可是被三嬸罰了?”當(dāng)周志源看清楚祠堂內(nèi)周黎悅的現(xiàn)狀,那周黎悅跪在蒲團(tuán)之上的樣子,便已是明白她是受罰從這里跪祠堂。
四下無人,他周志源便是成了那紈绔子弟的樣子,竟是嘴角帶笑來到周黎悅身邊,伸手就想摸下周黎悅的臉蛋。
“你這混蛋!”周黎悅慌忙躲開,想要真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這剛起來便腿腳酸疼,向前一跌,卻好死不死的跌進(jìn)了周志源的懷抱里。
“哎呀,悅妹今兒個怎這般主動?難不成是因?yàn)楹镁脹]見到哥哥,甚是想念了?”周志源雙手抱住周黎悅的腰際,瞧著那單手就能握住的腰身,在看到那細(xì)如凝脂的肌膚,還有陣陣從她身上傳過來的香氣,周志源便一臉淫笑的對周黎悅說道。
“你!你放開我!若不放開我我可叫人了!”周黎悅何時受過此等羞辱?便是扭著身子想從周志源懷里離開,她又羞又惱的大叫著,這一動靜卻驚得周志源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小姑奶奶,別叫別叫,我放開還不行嗎?”周志源怕周黎悅叫喊聲引來人,忙緊張兮兮的小聲說道:“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保證不許喊人,聽到了沒?”
周黎悅嘴被人堵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眶里早已盛了淚花,畢竟周黎悅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面對這種事情是又驚又怕,聽到周志源說了這話,忙點(diǎn)頭應(yīng)承。
周志源看到周黎悅不再掙扎,便是放開了手,稍稍退后,是對周黎悅說道:“二妹怎在這里跪祠堂?二妹可也會惹禍?”
周黎悅大口喘著氣,是眼淚滴答滴答的流下來,她胡亂的擦了擦,瞪了周志源一眼,道:“我的是可是你能管得?倒是你,周志源。你不是在游學(xué)嗎?怎會出現(xiàn)在祠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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