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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修真界

第九十四章:一觸即發(fā)

橫行修真界 槍手1號 3267 2007-02-02 20:03:00

    

  張揚三人一踏足蓮花峰上,都是不由自主地大吃了一驚,乍一看來,這里根本一象是一處修仙者的居所,何況曾經(jīng)是一度興盛無比的華山蓮花峰啊,柳卓晨在修仙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曾經(jīng)鮮亮的門樓已是破敗不堪,窗戶,門扇洞開,不時有鳥雀飛進(jìn)飛出,房內(nèi)竟然已是長了不少的野草,最為離譜的是,當(dāng)星月渾身發(fā)抖地踏入房內(nèi)時,一只渾身長滿尖刺的豪豬竟然驚慌地從里一竄而出,在眾人的詫異之中消失在外面的深草之中。

  “怎么啦?這是怎么啦?”驟遇大變的星月臉色蒼白,小跑著從一間房跑進(jìn)另一間房,無一例外的,這些房間都是一種樣子,就好像這里已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

  “師父,你在哪里?”星月尖叫著竄進(jìn)了柳卓晨的臥室,長滿野草的地面的盡頭,床榻之上被褥凌亂,不知是什么動物竟然在破亂的棉絮之上做了一個窩,被撕成條狀的簾布在風(fēng)中飄飄蕩蕩,之間竟然結(jié)滿了蛛網(wǎng)。

  星月無力地扶住門框,毫無疑問,華山是出大事情了。

  張揚慢慢地走到床榻之前,俯下身子,凝視著床榻之上一灘灘的紫黑,伸出手指,輕輕地刮下一點,放在鼻子前嗅了一嗅,無言地點點頭。目光閃動,床榻之下的一灘黑色的印記吸引了他的注意,手上光芒一閃,已是吸起了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在眼前,蒼穹舞神功在手心微微一旋,立時,一股黑色的光線直透上天,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齜牙咧嘴地?fù)湎驈垞P。白光一閃,黑色的怪物已是被絞殺得干干凈凈,空氣中一股邪惡的氣味竟是久久不散。

  “這是為什么?”星月淚光閃動,輕輕地攀住張揚的臂膀,在這一瞬間,她直覺地認(rèn)為,自己的依靠竟然只有眼見的這個人了。

  “星月,很可能你的師父,或許是你們?nèi)A山已遇到了極大的變故。這里處處透露出一股邪惡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只有可能來自一個地方,那就是魔教。而且這個家伙所煉的魔功邪惡至極,就算是魔界五帝所修的魔功也沒有這么怪異?!睆垞P擔(dān)心地看著星月,他怕這個心理脆弱的小丫頭受不了這么大的變故。

  “當(dāng)然,也許是我說錯了,但愿是我說錯了。鳴鳳應(yīng)當(dāng)快回來了,只要他回來,我們就可以大致明白了?!?p>  扶著星月,走到屋外的廣場上,那里想必是華山弟子平日修練嬉戲的地方,四處都凌亂地丟著一些兵器,一些自制的小玩意等等。

  火紅的光亮一閃,鳴鳳小巧的身形在天空盤旋一轉(zhuǎn),輕盈地落下地來,已是重新化為人形??觳较騼扇俗邅恚樕珔s是頗為奇怪。

  “主人,真是怪事??!”鳴鳳嚷道。

  “怎么了?”張揚心中已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一大堆的俗世修真者在雁蕩峰上爭吵,好像是說著什么華山的星河和星月兩人殺了昆侖的什么護(hù)法長老,爭得不可開交,看來已快打起來了?!?p>  “什么?你是說華山的人都沒有事么?”星月一下子跳了起來:“還有,我什么時候殺了昆侖的人啊?”

  鳴鳳搖搖頭:“不知道,我也覺得奇怪,可是看上去哪里的人分成了兩派,不過星月姑娘,看來華山主事的不是你說的什么白胡子老頭,而是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英俊的青年啊!”

  ??!這下所有人都吃驚了,如果說華山的人沒什么事的話,哪么主事的人應(yīng)該是古元,抑或是古風(fēng),柳卓晨啊,怎么變成了一個青年,聽鳴鳳的口氣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星河。

  “你看清楚了么?”張揚不放心地問道。

  鳴鳳道:“那個年青人年紀(jì)不大,但不知為什么,我總是對他有點害怕,不敢靠近去看,還有,那個年青人身邊有一個老道人,好生厲害,我飛得稍稍近了點,他立時就有所警覺,嚇得我敢緊就飛了回來?!?p>  張揚的心不由一沉,如果說這個人竟然真地就是星河的話,那么以他的本事怎么會讓鳴鳳感到害怕呢?而且還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還有星河身邊的那個老道人,肯定不是華山的幾個老家伙,以他們的本事,是遠(yuǎn)遠(yuǎn)不能發(fā)現(xiàn)隱藏的鳴鳳的。鳴鳳雖是妖類,但經(jīng)過自己的幾番為他們強(qiáng)行提升功力,如今她們的本事已不是俗世候真者所能應(yīng)付得了。

  搖搖頭,真是越聽越胡涂,張揚道:“好吧,不管華山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都去雁蕩峰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親眼去瞧一瞧就知道端地?!?p>  眾人一齊點頭。

  華山雁蕩峰,數(shù)百的修真者在寬闊的殿前廣場上,正自互相怒目瞪視,一方衣衫齊整,很顯然是來自于同一門派,另一方則是衣服雜亂,看來是由幾方組成。

  白石心中極為惱火,幾位師弟名喪華山,一名弟子撿了一條性命逃回昆侖,向他稟告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大為惱怒地他立即便派人向華山下了最后通碟,但華山不僅置之不理,竟然還廣邀朋友,大有要與昆侖一較長短之意,決意要給華山一點顏色看看的他率領(lǐng)著昆侖精英傾巢而出,華山的幾個重量級人物居然一個不見,只派了一個后生,而且就是殺害本方長老的家伙來主事,這不是擺明著要與昆侖過不去么。

  衡量一下情勢,雖然華山請來了幾個修真界的老家伙,但與昆侖的實力比較起來,仍是力有不及,殺雞駭猴。白石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決定了,如果今日不將華山的氣焰打下去,昆侖立時就將顏面無存,在修真界的領(lǐng)導(dǎo)地位將一去不復(fù)返。

  “星河!”白石厲聲道:“你還沒有資格沒有與我說話,叫你的師長出來,今日之事如果不給昆侖一個明白的答復(fù),哼哼,只怕對你華山不太好,哪也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這已是赤裸裸地威脅了。

  星河冷笑地看著白石,袍袖一摔,道:“白石道長,你說這話讓人齒冷,星河雖然不才,但已得師父傳位,如今忝掌華山門戶,華山雖小,卻也是一大門派,我星河以一派掌門之尊,又怎地沒有資格與你說話了!”

  此話一出,不僅是白石,就連華山這邊的一批老者,都是大吃一驚,很明顯,他們都是柳卓晨和古風(fēng)生前邀來助拳的朋友。

  “什么?”白石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古元這是在昏了頭么,竟然將一派之尊交與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怎么,你不信么?”星河逼視著對方。

  白石不由語塞,這是對方門戶中事,的確和自己無關(guān)。

  “你是此事的關(guān)鍵人物,殺害我派弟子的兇嫌,理應(yīng)避嫌,讓你的三位師長出來說話!”白石找到了一個借口。

  星河仰天打個哈哈,譏笑地看著對方,道:“對不起的很,白石道長,家?guī)熀蛢晌粠熓鍖⑷A山交與我之后,已經(jīng)外出遠(yuǎn)游修行,短時間內(nèi)只怕是見不到你了,這件事已經(jīng)全權(quán)交與我來處理了,你想讓我避嫌,只怕是行不通得的。”

  場中又是一陣大嘩,一個黃袍老者走上一步,疑惑地道:“星河賢侄,古風(fēng)給我傳信時,并沒有說要出門遠(yuǎn)修,怎么幾日之間,就有這么大的變化,這不是擺了我一道么?”此語一出,身后又有幾人連連點頭,甚有同感。

  星河轉(zhuǎn)過身,彬彬有禮地向黃袍老者一揖,道:“黃河真君,此事說來話長,事出突然,家?guī)熀蛶孜婚L輩實在來不及向各位說明,就不得不去了,特地讓侄兒向各位告罪,等此間事了,侄兒會將此事的原委向各位一一說明!”

  “嗯!”幾人點頭,看來對星河的回答還是比較滿意。

  白石一看此事已成定局,反正心中殺機(jī)已起,也不用管對方是誰主事了。當(dāng)下獰笑一聲道:“好,星河,你殺了我派弟子,準(zhǔn)備如何給我一個交待?”

  星河微微一笑:“我說我沒殺,你說我殺了,兩方都是死無對證,這可如何是好?”

  白石大怒:“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還有一人你沒有殺死,讓他逃回了昆侖!青松子,你出來!”一個青年道人應(yīng)聲而出,戟指著星河,眼角俱裂:“就是他,就是他和星月殺了師叔的!”

  白石冷笑著看向星河:“你有何話可說?”

  星河冷笑道:“這是你一家之言,你昆侖數(shù)百弟子,想找一個這樣的人還不容易么?”

  白石大怒:“你是說我捏造謊言?”

  星河仰首向天:“哪也說不定!”

  兩人怒目瞪視,情勢一觸及發(fā),雙方都已是提起了全身的真力,各自蓄勢以待。

  就在此時,張揚四人變成了幾名昆侖弟子,悄悄地出現(xiàn)在了昆侖一方的陣容之中,抬頭望去,張揚已是心中大驚:怎么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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