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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也破口大罵:“你們這幫作死的東西,還不給我放下手里的武器。”如今都是保命要緊,誰還會去理會他呀。廖八將店小二丟給那個男人:“仁兄照看一下,待我收拾了這幫壞下水的玩意,再開懷暢飲如何?”
“沒問題,兄弟,到了邊關(guān),哥哥請你喝個夠?!蓖●鲞燕?,一陣刀劍無影的打斗在狹小的房間里展開,廖八憑借對房間的熟悉,上躥下跳,打得一個歡實,沒用多大的功夫,幾個大漢東倒西歪的跪地求饒,廖八讓店小二用繩子把他們捆好,最后再將他也捆進去,收起彎刀,彈彈衣服上的灰塵,將樓上樓下搜了遍,找到不少的金銀財寶。
男人不解的看著,廖八喝了幾口水:“仁兄,我們各自珍重吧?!?p> “等等,這些人怎么處理?”
“快馬加鞭到了鎮(zhèn)上,讓衙役過來處理,來回也就兩天的功夫,餓不死的?!?p> “那?”他略有所思的看著廖八肩上鼓囊囊的包袱。
引來廖八一陣大笑:“我如果和他們一樣,就不會給你的酒中下了解藥?!?p> 男人一路跟著廖八,他大大方方并不躲閃,快晌午的時候,他們到了鎮(zhèn)上,處理完衙門的事宜,廖八掂量手里的包袱,“仁兄,我們先把要緊的事情辦了,再去找個好些的飯館,兄弟請客?!绷伟水斀謹r住男人,也是委婉的點醒他,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男人不言語,略微點頭,廖八來之前就了解過邊關(guān)的民生很苦,特別是前面的幾條巷子多是些老弱病殘,家里的壯丁都被拉去充了軍,剩下的老弱婦孺,也只能勉強度日,有些甚至衣不裹體食不果腹。
他走東家攢西家,把珠寶首飾隔著墻頭丟進去,完了抖摟手中的空皮,笑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吔?!?p> 男人如釋重負笑著勾住他的肩膀,我們重新認識一下:“阿巴圖,閑散之人,四處游蕩?!?p> “廖八,我不是來邊關(guān)做生意的,是來投軍的。”
“哦,”阿巴圖心里咯噔一下,此人一旦成為古滇國的一員悍將,勢必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威脅,他用凌厲的目光看向廖八,在他回身之際,趕忙收回,換上笑臉。
鎮(zhèn)上最好的酒館讓阿巴圖咂咂嘴:“古滇國的經(jīng)濟很不富裕,單憑這樣的酒館豈敢稱作最好?!?p> “偏僻小鎮(zhèn),自然不如大地方的?!绷伟耸嬲沟拿碱^重新皺起,這個來歷不明的阿巴圖,聽口音就不是本地人,剛才又道出古滇國,想必有些問題,他喊過小二,點下酒菜。
阿巴圖將長劍放在廖八的眼皮下面:“我們二人既然能如此有緣不如結(jié)為兄弟,你看如何?”
“請問仁兄生辰。”
“寅虎年所生。”
“那您自當做大哥,小弟敬大哥一杯?!绷伟俗哉遄詽M,與阿巴圖你推我盞。
廖八喝了沒有二斤,也有斤八兩之多,腳下飄乎乎起來,搖搖晃晃,手里拿著空酒壇對著明月傻笑:“阿梅,來喝一杯,對空當月心思量,心中之人遙不及;我于攬月待家中,豈知何年到何月?”
朦朧一片的雙眼,搖擺不定的身體,手綿綿無力,空酒壇也摔了個粉碎。阿巴圖留了些底子,聞聽他酒后吐真言,冷不丁的問:“你來邊關(guān)就是為了女人,那娶了她不就行了,以你小子的財力該不會是看上了有夫之婦吧?!?p> “她冰清玉潔,就像高空懸掛著月亮,她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可是,我卻渾然不知已將她置身皇宮大內(nèi),如今已是追悔莫及,才知心中再容不下其他人了?!?p> “大丈夫何患無妻?三妻四妾也屬平常。”
“我廖八曾經(jīng)發(fā)誓,今生只與阿梅共白頭,不會有其他的女人,那些個女人再好,在我廖八眼里,也抵不上阿梅一點半分?!?p> 阿巴圖心里忽然想起另一個女人,默嘆,心有所屬,人之常情:“身處皇宮之中的女人,要想徹底的擁有,除非奪下政權(quán),自立門戶?!彼`以為廖八心中的愛人是皇上的女人,望塵而不可及的女人,自然是要拿下皇權(quán)才能最終于愛人結(jié)伴同行。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是我國臣民,倒是讓大哥笑話了,廖八一介莽夫,怎配稱帝建國?!?p> “大哥不是要你稱帝,而是跟隨明君,打敗古滇國之日,就是你迎娶心上人之時。”阿巴圖堅定的態(tài)度,與廖八疑惑的目光相觸一瞬,廖八談笑著避開,“大哥,真是高看廖八了,我何德何能,不過是匹夫之勇罷了。”
“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如果你愿意與大哥去往古瓦國,大哥定會鼎力相助,如不滿意大哥給你的安排,大可抬腿走人,我絕不阻攔,如何?”
“以大哥的器宇軒昂,廖八斗膽揣測,大哥該是皇族之人?!?p> “到了古瓦國,你便會知曉了。”阿巴圖不再多言,向兩國交界處走去,廖八一把拉住他:“大哥,你若是真想過去,便要翻山而過,這樣堂而皇之的,小心被人看穿了身份?!?p> “其實,你是何等的聰敏,大哥早該知曉,身份根本瞞不住你的慧根?!卑蛨D直盯著他。
“大哥手中的奉令長劍乃是皇家之物,我自小生活在權(quán)貴之家,對這些個物件還是有所耳聞的,大哥的銳氣不可擋,廖八也是飽了眼福之人?!?p> 廖八說完轉(zhuǎn)身向大山開跋,阿巴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信任這家伙,抿嘴一笑跟上來,拍拍兄弟的肩膀:“我來的時候,就是大路朝天的。也沒有人攔著,不是平安過關(guān)么,你干嘛搞得緊張兮兮的,讓我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p> “軍法言,兵不厭詐,不如我們來打賭,如果我說重了,你就要滿足我的一個愿望,大哥可敢與小弟一賭?!绷伟司痈吲R下,觀望遠處的哨卡,頗有把握。
“好,我愿與你打賭?!卑蛨D不過只是想知道廖八實際的謀略到底有幾層罷了。
廖八環(huán)顧四周,細心聆聽,附近傳來陣陣伐木聲,他眺望遠處,自是有備而來:“大哥,隨我來?!?p> 一位衣衫襤褸的樵夫正在砍樹枝,廖八走上去耳語幾句,并附上一張紙條和一袋金葉子。樵夫感恩戴德的過來,廖八拿了一套阿巴圖的衣服給他,一會兒的功夫樵夫已經(jīng)向管卡奔去。
“請大哥移步,否則,我們就要被包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