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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立志傳

第七十九章 環(huán)境改變?nèi)?/h1>
三國立志傳 晴了 2974 2009-02-14 14:59:44

    “夫人,該你出牌了?!币晃惠?shù)脻M頭是汗,頂冠歪斜的小胡子中年男子不停地搓著手指頭,看樣子是很迫不及待地想要摸下一張牌。

  此言一出,讓那位梳著墮馬髻,發(fā)髻頗松散飄逸之感美麗婦人白了這位急不可奈的小胡子中年男一眼。“急甚子,妾身一副好好的牌都讓你給喚沒了?!闭f著,伸出那帶著一枚極品祖母綠戒指的纖白玉手摸向碼得整整齊齊的竹牌。

  小胡子中年男哭笑不得,可又不好沖這位報怨,只得郁悶地閉上了嘴,而坐在他下首,正端著一碗鮮榨果汁美滋滋地抿著的英俊少年,這位,正是當(dāng)代陳氏家主陳祗,兩年半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至少,陳祗的個頭拔高了老大一截,身高七尺開外,換算成后世的長度單位,都有一米七了。

  不過,長期堅(jiān)持鍛煉的陳祗可不像普通少年一般瘦得弱不禁風(fēng),雖然不像孟廣美那肌肉男一般橫肉四下亂長,但是穿起衣物來也顯得有棱有角,看得那位輸急了眼的小胡子中年男心中暗妒。這小家伙,咋就長的比我還帥捏?

  “姐夫,老瞅我干嗎?莫急,打麻將嘛,輸點(diǎn)小錢算啥?瞅瞅我阿姐,輸?shù)谋饶氵€多,連眼都不眨一下?!标愳髽泛呛堑貨_這位小胡子中年男道。這位小胡子中年男,正是陳祗的姐夫王累,至于那位美麗婦人,自然非陳祗的阿姐繡娘莫屬。

  聽到了自家弟弟這話,剛好看清楚了手中的竹牌是一張五條的繡娘不由得立起了眼角,恨恨地瞪了這小子一眼:“哼,怎么這么邪門,今天竟然一把都沒胡過,五條?!?p>  “五條?嘿嘿,阿姐不好意思,我扛,嗯,看看這……哇哈哈哈,扛上開花,等我算算應(yīng)該收多少錢,嗯?阿姐、姐夫,我說你們還沒開錢怎么就想走啊?”陳祗正樂的找不著北,可誰曾想,姐夫王累搓著手腕:“這腕子怎么一點(diǎn)也不得勁?!蹦抗怙@得相當(dāng)?shù)膶Wⅰ?p>  大姐繡娘似乎也沒聽到陳祗的追問,作抬眼看天色狀:“都午時了,怪不得妾身覺得腹中空空的,夫君,咱們是不是該用午膳了?!?p>  “啊呀,夫人這么一說,為夫也覺得腹中甚饑,那個祗弟啊,你阿姐餓了,還不讓人準(zhǔn)備?”王累也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過了頭來,沖陳祗道。“對了,別忘記了,順便給姐夫我來上一瓶江陽醇,嗯,至少要有一年份的,這兩天天熱的成天喝稀飯吃咸菜,嘴里淡的都快沒味了?!?p> ?。?p>  陳祗翻了兩白眼,趴在牌桌上,有氣無力地道:“罷罷罷,怕了你們倆了,貞兒,讓他們速速準(zhǔn)備膳食,免得一會又讓人說閑話,說我這個當(dāng)?shù)艿艿呐按约业挠H姐姐。”都說環(huán)境改變?nèi)?,說真的,這兩年多,姐夫哥王累還真改變了不少,至少這位姐夫哥臉皮已經(jīng)比之當(dāng)初厚實(shí)了不少,蹭吃蹭喝也能面不改色。當(dāng)然在外的時候,姐夫哥王累還是很好的保持了他君子的風(fēng)范,如今在江陽,王郡守之名也是叫的頗響的,至少他能把江陽郡整理得井井有條,政通人和,百姓皆能安居。

  邊上,身子又拔高了一截,露在裳外的肌膚嫩得要擠出水來,身材已經(jīng)越加的有了女人豐韻的貞兒低應(yīng)了聲,半掩著櫻唇淺笑著移步朝著房門處走去,而她穿著的那套猶如紅蔓繞樹三匝的蜿蜒曲裙,續(xù)衽鉤邊,水紅配著娥黃,隨著步態(tài),輕輕地?fù)u曳著,細(xì)腰與漸漸渾圓起來的翹臀,讓這個原本清澀的漂亮妞是越來越有女性的韻味了。陳祗下意識地咧開了嘴角,搓了搓手指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似乎太過猥瑣了點(diǎn),趕緊坐得端直,還好,身邊沒有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失態(tài),要不然,大姐定又少不得嘲笑自己一番。

  “呵呵,什么話嘛,姐姐什么時候這么說了你了?小玫,姐姐好象沒說過這話吧?”大姐繡娘將已經(jīng)五歲多的陳玫攬?jiān)诹藨阎?,笑瞇瞇地勾了下這個粉雕玉啄的妹妹那可愛的鼻尖。

  “妹妹你沒聽到過?!鄙献喇?dāng)麻將陪練,輸贏不需掏錢的陳玫看了眼一臉幽怨的陳祗,又看了眼笑瞇瞇瞅著自個的大姐,立即分析出了雙方敵對勢力的強(qiáng)弱,用力地?fù)u了搖頭。

  “真乖,好妹子,一會姐姐帶你去和侄兒坐翹翹板好不好?”陳繡娘一臉得意,親了一口這位回答問題很上道的妹子開心地道。她口中的侄兒自然是指那位她所生的孩子,如今已經(jīng)三歲多的王哲。小丫頭歪著腦袋想了想:“不,玫要蕩千秋,翹翹板太沒意思了,而且侄兒動不動就說我欺負(fù)他,一點(diǎn)兒也不好玩?!?p>  “小丫頭,你當(dāng)年不也這樣?”聽了這話,繡娘咬著牙,輕輕地捏了把陳玫那粉嘟嘟的臉嗔道?!斑@話對頭,我說姐夫,你也該管管那小子了,前天上我那兒去玩,貞兒不讓這小子進(jìn)我那間陳列室,他非進(jìn)去進(jìn)去,結(jié)果呢,自個讓那些標(biāo)本給嚇壞了,還說我這個當(dāng)舅舅的故意整他?!标愳笠哺胶系馈?p>  不說倒也罷了,陳祗一提這事,大姐繡娘頓時來了氣,惡狠狠地沖陳祗瞪起了眼珠子:“虧得你還是當(dāng)舅父的,那些東西怎么能讓小孩子看到,這不是成心嚇人嗎?阿姐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好,還敢拿來說事!”

  聽了這話,陳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我說阿姐,您還真是亂捧子打人,不分青紅皂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間陳列室里邊擺放的都是小弟我的珍藏品,本就是不輕易示人的,這小子非要鬧騰,您也太寵了小子了吧。再這么下去,他還不得爬到我這個舅父的腦門子上來才怪,我說姐夫,俗語有云,子不教,父子過,教育孩子的事,您這個當(dāng)父親的,怎么也得拿出點(diǎn)嚴(yán)父的樣來,別成天讓我姐把他給……呃,阿姐的教育方式比較溫柔,但是并不適合男孩。”看到大姐兩眼發(fā)光,渾身散發(fā)的殺氣,陳祗只得趕緊改口。

  姐夫王累聽了此言,頗有同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祗弟之言,甚合吾意,夫人,不是為夫想說你,可是祗弟說的那個慈母多敗兒的道理你也該知曉一二,那……”洋洋散散,姐夫王累擺出了一副老生長談的架勢又開始了。

  大姐雖然悍勇,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一個無禮取鬧的婦人,比如這會子,姐夫王累如同平時站在上風(fēng)時一般,開始神神叨叨地碎碎念,猶如了那大話西游里讓人收衣服躲雨的光頭佬。自知理虧的大姐聽得頭昏眼花,歪過了頭,沖陳祗這個罪魁禍?zhǔn)讗汉莺莸赝{道:“你個混球!一會看阿姐怎么收拾你……”

  “這關(guān)我甚子事,小弟不過是隨口一說,誰讓姐夫又開始噴口水。”陳祗嬉皮笑臉地低聲答道。

  大姐在大事上,還是知道對錯的,就比如在教育子女的問題上,是屢改屢犯,誰讓這夫妻倆幾年了就這一根苗,大姐本就是那種特別維護(hù)家人的女子,所以有時候想硬起心腸來教育子女,可是哲兒那小子只要一咧嘴,大姐立即心軟,這也怪不得姐夫成天喜歡在這事情上嘰嘰歪歪。

  當(dāng)然,報復(fù)心強(qiáng),這是女人的天性,陳祗也能充分的理解,反正已經(jīng)這么鬧慣了,只要能想辦法將大姐的注意力引開,一般情況而言,大姐的威協(xié)通常都是不了了之。大姐此刻只得扮起了嫻淑,向姐夫哥保證,一會那小兔崽子要是回來,當(dāng)娘的一定狠抽他一頓,當(dāng)一回嚴(yán)母云云,嗯,看到大姐如此上道,姐夫哥果然又如以往一般滿懷欣慰:“夫人能識大體,為夫甚慰……”嗯,很好哄騙,至少大姐忽悠姐夫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p>  PS:今天出來,不會騙大伙,嗯,是的,大伙記得推薦和收藏,下星期一,晴了也就進(jìn)VIP了,希望到時候還保有月票的諸位能留點(diǎn)給晴了,好歹都熟人了,到時記得投點(diǎn)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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