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拉著小櫻回到房里,對她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小櫻,魏清揚救過我,對不對?”甜兒一字一句慢慢地跟小櫻說道。
小櫻點了點頭。
“魏清揚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不能害他,要保護他,對不對?”
小櫻又點了點頭。
“你是我的貼身一等大丫鬟,對不對?”
小櫻驕傲地挺起小胸脯,自豪地點了點頭。
“你不能害我,要保護我,對不對?”
“恩,保護小姐是小櫻的本分?!毙押苷J真地回答道。
“那,既然我要保護魏清揚,你又要保護我,也就是說你也要保護魏清揚,對不對?”
小櫻愣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一下頭。
甜兒心里偷笑,搞定了。
“我們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要不然他會被郡主抓去的,榮華郡主那么囂張跋扈,肯定會用十八般的酷刑來對付他的。”甜兒配上了很夸張的表情,用來威懾小櫻。
“可是,可是,那日聽他們的談話,好像魏清揚也救過郡主,也是郡主的救命恩人啊,郡主真的會那么狠心地對他嗎?”小櫻小心地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榮華郡主是什么人啊,那就是個神經(jīng)質(zhì)女人,她沒有道理可講的?!睂τ谇閿晨刹荒茏燔洠饍赫f姬茜雪的壞話倒是順嘴的很。
“小姐,什么是神經(jīng)質(zhì)???”小櫻是個好學(xué)生,不懂就問。
“就是瘋子的意思。”甜兒耐心地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小姐你放心吧,小櫻會好好的保護魏清揚的,絕對不會把他的事說出去的?!?p> 甜兒點了點頭,很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小櫻對我最好了,是我的好姐姐?!?p> 小櫻聽了甜兒的表揚,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好嘴關(guān),絕不泄密。
因為女眷不方便拋頭露面,所以甜兒和吳煙夢她們四個叫了飯菜準(zhǔn)備在房里吃。
四人端起飯碗,說不上狼吞虎咽,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只有吳煙夢只淺嘗了一口就放下了碗筷。
“二嫂,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甜兒見吳煙夢臉色蒼白,又沒有胃口,忙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頭有些暈,胸口有點悶罷了,休息一下就好。”吳煙夢因為心情郁結(jié),再加上趕了一天的路,有些勞累,所以生病了。
“二嫂,要不叫二哥請個大夫給你看看吧?”甜兒不放心,伸手摸了摸吳煙夢的額頭。
“呀,二嫂,好燙啊,我看你是染上風(fēng)寒了,這可不是小事,得馬上叫二哥請大夫給你看看?!碧饍好鴧菬焿魸L燙的額頭,嚇了一跳,別說在古代了,就是在醫(yī)療技術(shù)高度發(fā)達的現(xiàn)代,一個不留神,高燒也是要死人的。
“玲瓏,你趕快下去,把二哥找來,就說二嫂病了。”甜兒忙吩咐簫玲瓏道。
“是,小姐?!焙嵙岘嚪畔峦肟?,立刻沖下了樓。
“小櫻,你扶二奶奶到床上躺著?!碧饍悍愿劳旰嵙岘?,又吩咐小櫻道。
“是,小姐。”小櫻也放下了碗筷,扶著吳煙夢躺到了床上。
剩下甜兒在那里冥思苦想,怎么辦?怎么辦?在大夫來之前要怎么做才能讓二嫂舒服一點呢?不說退燒,起碼溫度不要再燒上去。
情急之下,甜兒實在想不起什么方法可以退燒,真是妄自自己以前當(dāng)編輯的時候還專門做過這方面的專欄,現(xiàn)在要用的時候卻一個辦法也想不起來,失敗,真是失敗。
甜兒正在自責(zé)呢,林二郎得了簫玲瓏的信兒幾個健步就上了樓,風(fēng)急火燎地推開房門,焦急地奔向吳煙夢。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林二郎坐到了床沿上,握住吳煙夢的雙手,神情緊張。
林二郎進門的時候,甜兒聞到一股的酒氣,有些生氣地問道:“二哥,你喝酒了?”
“喝了一小杯,大家都有些累,解解乏罷了?!绷侄傻淖⒁饬θ趨菬焿舻纳砩希牟辉谘傻鼗亓颂饍哼@么一句。
酒,酒,對啊,以前看的穿越小說里不是常有豬腳用酒給發(fā)燒的病人擦身子降溫嗎?好像很有效的樣子。
“二哥,你馬上下去打點酒上來,還有,叫小二打一盆溫水,不,一桶,打一桶溫水上來,順便叫那個黑臉絡(luò)腮胡的鏢師到附近找一個大夫回來?!碧饍捍掖颐γΦ胤愿懒侄傻?。
“酒拿來做什么用?”請大夫還說得過去,這酒拿來做什?林二郎很是不解。
“自然是降溫,我以前在一本醫(yī)書上看到的偏方,二嫂的病拖不得,快去??!”見林二郎木訥在那里,甜兒忍不住催促道。
“哦!”林二郎回過神來,急匆匆地就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店家的小二就拿了一壺酒,提了一桶溫水到房中。林二郎跟在身后,向甜兒匯報老黑已經(jīng)騎著客棧里的快馬到附近的鎮(zhèn)子上請大夫去了。
甜兒聽聞,稍稍松了一口氣,用剛才小二送來的酒,兌了溫水,拿毛巾浸濕后輕輕擰了擰,就往吳煙夢的額頭上覆。
林二郎在一旁干著急,瞪著一雙黃牛般的眼睛,直鉤鉤地望著甜兒。
甜兒這也是第一次給人降溫,心里也毛毛的,再加上被林二郎這么盯著,手不停地發(fā)抖。
簫玲瓏見狀,接過甜兒手里的毛巾,說道:“小姐,玲瓏知道怎么弄了,還是讓玲瓏來吧?!?p> 甜兒點點頭,把毛巾遞給了簫玲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老黑才把大夫給請來。
幸好這個大夫年紀(jì)不大,若不然跟著老黑騎在馬背上狂奔,怕是骨頭都給顛散了,甭說治別人了,自己先病了。
大夫給吳煙夢號了脈,不住地點頭又搖頭的,看地一旁的林二郎這心里啊是七上八下的。
“恩,這位娘子是風(fēng)寒入體,再加上郁結(jié)于心,這才發(fā)起了高燒。”大夫號完了脈,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里還有人懂醫(yī)理嗎?知道給發(fā)燒的病人用白酒降溫?!贝蠓蚵劦絽菬焿舻念~頭上有酒味,便開口詢問道。
“是我家小妹。”大夫來了之后,甜兒便退避到里面的房間去了。
“恩,不錯?!贝蠓蛎鏌o表情,淡淡地說道。
“我給這位娘子開幾副退燒的藥,你們按時煎給她喝,晚上注意發(fā)汗保暖,不日便可痊愈?!贝蠓蛘f完,就提起筆,開起了藥方。
“待明日高燒退去,還需再休息三五日。”大夫開完藥方,又補充道。
送走了大夫,簫玲瓏煎了藥,林二郎親自喂吳煙夢喝了一劑,吳煙夢喝了藥,沉沉地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吳煙夢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林二郎就趴在自己的床沿邊,睡相憨態(tài)可掬,想著他足足守了自己一整晚,吳煙夢的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
因為大夫早先交代了,吳煙夢身體虛弱,要休息三五日,而清明在即,不容耽擱,甜兒心里百轉(zhuǎn)千回,打了個壞壞的主意。
“二哥,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和小櫻帶一個鏢師先行回松山把準(zhǔn)備工作做好,你就陪二嫂在這兒安心地養(yǎng)病,好好休息幾日再啟程?!笨梢院臀呵鍝P單獨上路了,嘻嘻,車夫和小櫻算做空氣啦。
“可是,你和小櫻單獨上路,二哥不放心?!绷侄砂欀碱^,說道。
“二哥,有鏢師一路護送,沒關(guān)系的,而且你小妹我聰明機智,不會出事的,你就相信我吧。這次祭祖可是大事,若是沒做好,讓娘知道是因為二嫂的病而耽擱的,定會遷怒二嫂的。二哥,你就答應(yīng)我吧,我保證一定把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等你和二嫂趕回來的時候,只用磕頭上香念祭文就可以了。”甜兒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哀求林二郎道。
林二郎就怕林大娘為難煙夢,聽甜兒這么一說,只得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跟甜兒說道:“這一路上可不許調(diào)皮,不到客棧不許拋頭露面,回到松山,凡事多跟李頭商量商量,知道了嗎?”
“二哥放心,我全聽你的?!币?!甜兒心里開心地不行,終于放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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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對夫妻,兩人都很懶惰。
一天夜里,有一個賊偷偷地潛進了他們家,四處翻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對夫妻家里除了那口做飯用的鐵鍋稍稍能值幾個銅板外,其余都是分文不值的破爛貨。
賊氣急敗壞,又不想空手而歸,于是端起了鍋就跑出了大門。
其實賊開始進來的時候夫妻二人就聽見動靜,不過都懶得起身抓賊罷了。
現(xiàn)在見賊把家里唯一值錢的鍋給偷走了,妻子火冒三丈,一腳把丈夫踹下床,讓他去追那賊,把鍋給奪回來。
丈夫無法,只得出門追趕。
片刻之后,丈夫回來了,不僅兩手空空,胸口上還被賊用刀砍了很長的一道傷口。
妻子大驚失色,哭泣了起來。
丈夫沮喪地說道:“娘子,都怪為夫的沒用,沒有奪回那口鍋?!?p> “相公莫急,剛才我去看了,因為我平時懶得刷鍋,所以那賊偷走的,不過是鍋上的一層鍋垢罷了。倒是相公受了傷,可如何是好?!?p> 聽到妻子這么說,丈夫也喜笑顏開,說道:“我平日懶得洗澡,身上全是泥垢,所以那賊砍我的那一刀,不過砍在泥垢上罷了,并未傷我的皮肉分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