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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季雅都沉浸在木晚晴西餐廳的設(shè)計施工中,前期工作最是艱難,既要重新裝修,又不能讓魯莽的工人破壞了南宮月那個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創(chuàng)意,她就必須時刻在現(xiàn)場督工,一旦出現(xiàn)任何問題,就及時糾正,以確保萬無一失。神經(jīng)之緊張,讓她幾乎遺忘了一切,吃飯喝水都要木晚晴提醒不說,晚上也常常忘了下班的時間。
可憐季花就只能帶著正太在外面一再流浪,游樂場是不能夠再去了,正太被海盜船嚇怕了,一靠近那附近就慘兮兮的哭個不停,引來路人紛紛的駐足觀望。于是就只能在外面瞎轉(zhuǎn)悠,正太似乎很喜歡坐在車上看路邊的風(fēng)景,常常一個人趴在車窗上看得不亦樂乎,季花就只能帶著他坐著公車到東到西,無休無止的轉(zhuǎn)悠,轉(zhuǎn)到她一看見車就想吐。這樣的生活對季花來說實在是太過辛苦的折磨,蓮花街十三妹什么時候這樣無趣無聊的生活過,終于,在一個難以忍受的傍晚,當(dāng)路過公寓樓旁的巷子時,當(dāng)里面一個門洞里傳來久違了的,“嘩嘩”的麻將聲時,季花終于到達(dá)了爆發(fā)的極點!
“季雅,寶寶一個人在花園里,你快回來接他!”
“你們在哪里?我聽不清!”季雅身邊電鋸的聲音極度刺耳,讓她根本沒法聽清季花的話。
“不是我們!是寶寶一個人在花園里!我告訴你,你最好趕快回來,要不然他跑丟了,你可別怪我!等一下,紅中我碰!”季花興奮的推dao面前的牌,“哈哈,對對胡,我胡了!”
“十三妹,你在干什么?”季雅只聽見前面的話,后面的就聽不清了,可是季花哈哈大笑的聲音里隱約夾雜的嘩啦嘩啦聲,引起了她的警覺,這聲音分明是兒時很熟悉的一種聲音,“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是不是……”
“是什么是!你還是趕快去接寶寶吧!就這樣,別煩我了!”季花一陣搶白就掛了電話。
“季雅小姐,出什么事了嗎?”木晚晴看到季雅握著電話怔怔發(fā)呆,忍不住問道。
季雅被她一喊,這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一想到正太一個人呆在花園里,隨時有可能遇到危險,就心急如焚,“小晴姐姐,我有急事,必須先走!你讓工人們?nèi)纪O?,保持原樣,明天再繼續(xù),麻煩你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需要我?guī)兔幔俊蹦就砬邕@幾日天天和她在一起,從來沒有見她這樣慌亂過,看來這事還真是很嚴(yán)重。
“不用,你幫不了我!”說話間,季雅人已經(jīng)沖到了門外。
伸手?jǐn)r下一輛的士,就直奔花園公寓,一陣風(fēng)般的沖進(jìn)小區(qū)花園,遠(yuǎn)遠(yuǎn)的就四處張望,尋找著正太的影蹤,可是環(huán)視了一周,只除了三兩個正在健身的老婆婆,似乎并沒有孩子的影子。
細(xì)細(xì)的找了一圈,真的沒有!季雅簡直要瘋了!
天!正太不會……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阿妹,你在找什么?”正在做健身器械的一位老婆婆和善的問道。
季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阿婆,你有沒有在這里看到一個三歲的小男孩,長得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小男孩?“
“哦,那個很漂亮的小囡??!有的有的?!卑⑵胚B連點頭。
“剛才還在這里的,”旁邊一個阿婆插嘴道,“我們還逗他玩了一會兒的?!?p>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季雅簡直想沖上去擁抱這些婆婆。
“哦,我看看啊,剛才還在這里的,小囡累了,就睡在這里的?!逼牌艂冎钢贿h(yuǎn)處的一張長條石凳,可是,顯然,正太此刻并沒有在上面。
“沒有,阿婆,他是不是真的在這上面睡著了?會不會沒有睡,跑到哪里去了?”季雅感覺自己有種從來沒有過的要發(fā)瘋的感覺。
“睡的,肯定睡著了,我還給他蓋了一件衣服的!”婆婆們也急了,幫著季雅一起四下尋找。
找了一會兒,一位胖胖的阿婆終于喊了起來,“這里,在這里!我說他睡著了吧,小囡睡覺不老實,從凳子上摔下去了!”
果然是的!季雅沖上來,看到的正是正太蜷縮著身體在草叢里睡得正香,一張小臉弄得臟兮兮的,身上還裹著阿婆的衣服!天色暗淡,又有石凳擋著,所以先前她才沒有看到。
“寶寶!”季雅緊緊的把正太摟進(jìn)懷里。
正太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瞄了一眼,看見是她,咧開小嘴對她笑了笑,便又趴在她胸口沉沉睡去,季雅覺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撞了一下,連鼻子都有些微微發(fā)酸。
背著熟睡的正太到小區(qū)對面的超市里買了些大米和面包,季雅決定晚上煮些粥給正太喝,這幾日也不知道季花都給他吃了些什么,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季花給他吃的,肯定不會是適合孩子吃的東西!
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客廳的燈是滅著的,季雅估計惜月大概是在書房埋頭寫作,便不敢發(fā)出過大的聲響,只開了玄關(guān)的燈,躡手躡腳艱難的背負(fù)著正太換了鞋,就往樓上去。
“孩子睡著了?”
季雅沒提防會從客廳里傳來聲音,從玄關(guān)的亮處看不到客廳的暗處,著實把她嚇了一跳。等適應(yīng)了色差,再定睛一看,看到惜月正坐在窗邊的沙發(fā)里,如水銀瀉地的月光灑在她的肩頭,為她的身上繪上了一層圣潔的顏色。
“雅雅,你其實不用這樣為我的,孩子天天早出晚歸很辛苦吧?花姐也不是個會帶孩子的人,一老一小這幾天吃了很多辛苦吧?!毕г抡酒鹕韥?,天藍(lán)色的長裙被窗外吹來的風(fēng)輕輕揚(yáng)起,在月光中顯得格外飄逸秀美。
“惜月姐,你怎么在這里?燈都不開?!奔狙虐l(fā)現(xiàn)她今天似乎有些特別,特別的——憂傷!
“沒什么,我就是在這里坐坐,有些累,就坐坐?!毕г锣穆曇舴路鹪谧匝宰哉Z,身形也有些晃悠,幾乎站立不住。
“惜月姐,你怎么了?”季雅這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竟然放著一只酒杯和一瓶酒,酒瓶里只剩下小半瓶的酒。
她——,喝酒了?
可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