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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念飛升

十六,消失的棺槨

執(zhí)念飛升 龍馬精神2010 2113 2010-03-13 10:15:28

    馬義很是得意,他這飛行法器正是按前世的飛機(jī)模樣煉制的?,F(xiàn)下看來還是比較簡陋的,只有一個梭子模樣的機(jī)身,再有就是兩個簡單的翅膀。

  只是這機(jī)身上到底是刻錄了‘御風(fēng)術(shù)’、‘漂浮術(shù)’、‘飛行術(shù)’,而且又刻錄了幾個靈力轉(zhuǎn)換法陣,所以馬義只要大致控制住方向,便可利用法陣中的靈石作為動力,使這法器快速飛行。雖然會消耗一些靈石,但是卻可以省心不少。

  不過那煉器的老者到底修為不夠,一些馬義想要的功能也都實現(xiàn)不了,就是這飛行速度,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馬義自己御劍飛行。不過這還是有個好處的,那就是能盛下好幾個人,而且里邊桌椅俱全,還有兩個小隔間能用來休息,這飛行器用來閑暇時旅游飛行卻是正好。

  這法器因為沒有什么發(fā)動機(jī)、油箱之類,所以雖是有幾人座的空間,實際上體積卻是不大。而且當(dāng)初也僅是花費了數(shù)百枚靈石,不過按照馬義變賣符箓所得,最終他也只剩下四、五百枚靈石。

  手里還有剩余的靈石,他自然又是一番準(zhǔn)備、采購。在購買了一些丹藥靈草之后,他又添置了兩個二十倍的儲物袋。雖然最后入手了不少東西,不過馬義又差不多是一貧如洗了。

  有了這二十倍的儲物袋,倒是正好能將這飛行器收入其中。為了紀(jì)念前世,也是時時提醒自己不忘前塵,所以馬義便將這飛行法器取名為“空客”。

  此時馬義在前方操控著方向,阿蘿和九命正坐在后倉玩耍。他們所玩的不過就是些紙牌游戲,不過馬義早已覺察出,阿蘿似有淡淡哀傷。

  “唉”,馬義也是一聲嘆息:“這么短的時間,便接受了這么多事,怕是連個緩沖的時間都沒有,還真是苦了阿蘿”。

  不過還好,阿蘿的本性純良,倒也沒有什么偏激表現(xiàn)。眼見著這小女孩,半年時光,便由原來四五歲的摸樣長成了八九歲,馬義心頭總是有些哀傷。也正是這份哀傷,使馬義愿意親近阿蘿,同是天涯淪落人哪。

  有了這飛行器,他們便不用再風(fēng)餐露宿,而且過的還挺滋潤。設(shè)定好方向,幾人聊天喝茶,日子便過的飛快。不過幾日功夫,便見窗外,綠樹成海,奇石險峰也逐漸多了起來,南荒便近在眼前了。

  覺察到阿蘿有些心情忐忑,馬義便勸慰道:“阿蘿,不要太激動,你母親最希望的就是你好好活著。你如今能好好的站立到她的墓前,我想你母親一定會很欣慰的!”阿蘿眼里含淚,很是用力的點點頭:“嗯,我好好活著”。

  臨近荒漠,馬義他們一行還是早早落了下來。不知道護(hù)圣寺在此處是否還有守護(hù),他們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至于沖突,那還是盡量避免,免得激起阿蘿的仇恨之心。

  望著眼前的荒蕪黒堡,馬義也是心頭感慨不已,他瞑目一陣探查,便已發(fā)覺此處沒人守候,看來自從阿蘿離開后,護(hù)圣寺也就撤離看守的人員。

  眼見阿蘿嘴角帶笑,馬義卻是心頭酸楚。就聽阿蘿道:“阿義,此處雖然荒涼,卻是我長大的地方呀,我總還是覺得有些親切”。

  此時阿蘿拜在馬義師娘門下,雖然她實際年紀(jì)要大得多,但是此時只是小孩摸樣,而且人情世故也都差馬義很多,最終師娘還是將她當(dāng)做家中老小,所以便要稱馬義一聲師兄。

  馬義心下也是一陣黯然,阿蘿覺得這個鬼地方親切,自己何嘗不是覺得前世的父母親切,只是都是各有傷心處,不提也罷。

  他揮手笑道:“我們快快進(jìn)堡吧,好好好拜祭一下你母親”。阿蘿也是轉(zhuǎn)笑容道:“是呀,我都近一年沒見著我母親了”。

  兩人轉(zhuǎn)入古堡之后,便又看見那油光的地面、破瓦罐,只是,只是那碩大的青玉石棺卻不見了蹤影。馬義一陣愕然,驚怒之間,便覺渾身血脈噴張,一股熱血便涌上腦袋,他的眼都快氣紅了。

  “這是?”他初時以為是護(hù)圣寺的禿驢們將棺槨移走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當(dāng)時,阿蘿的事與護(hù)圣寺溝通時,也提過阿蘿母親尸骨的事。那幫禿驢也都稱“確實應(yīng)該讓死者得到安寧”,也都同意不再移動阿蘿母親的尸骨。這些都不是什么重大的事,護(hù)圣寺應(yīng)該犯不上撒謊。

  眼見阿蘿一跛一跛的四下走動,不時還留戀著摸摸那墻壁、瓦罐。馬義嘿聲對九命道:“四下探查一下,看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說罷他也邁步走到記憶中,那青石棺槨停放的位置。

  一番打量之后,他便有了發(fā)現(xiàn)。不時,九命與阿蘿也走到身前,就聽阿蘿道:“這里是我的家,總要叫母親得個安寧”。只是她語氣平靜的,就像在說一件不關(guān)自己的事,這聽到馬義的耳朵了,卻是覺得陣陣發(fā)冷,心下卻是愈加憤怒。

  馬義嘿聲道:“你們看這里”。順著他的手指處,便可見堅硬的黑石上刻下了幾個字,‘極西之西,永生之國’。馬義解釋道:“當(dāng)初我立棺槨時,絕對沒有這幾個字”。

  說罷,他又求證的望向阿蘿,阿蘿輕撫著這幾個字,也輕聲道:“沒有這幾個字,這是我家,我離開之前,絕對沒有這幾個字”,頓了一頓,她又輕聲道:“看來,母親的尸槨便要著落在這幾個字上了!”

  馬義也是一皺眉,這沒頭沒腦的幾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這極西之西,看來所指的應(yīng)該是西方地界。他打望了一眼九命:“九命,你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九命憤慨道:“我當(dāng)然有發(fā)現(xiàn),這里不久之前應(yīng)該,剛有人離開,而且此人應(yīng)該身帶瘴氣”?!罢螝猓俊瘪R義和阿蘿同時上了心。

  “不錯,我聞出有股淡淡的生人之氣,而且還有股桃花瘴氣的味道,這些氣味大約就是這幾日留下的”,九命咆哮道。

  “就是這幾日?”馬義可立馬來了精神。如果這件事不弄個水落石出,就是阿蘿不怪他,他恐怕也難以安心。

  “死者為大,就不知什么人,居然連死去的人都不給安寧”,想著,他的眼神就見殺氣,他咬牙道:“我們走,找出這些混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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