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昏昏沉沉過了幾日整日頭昏眼花,人有點脫水,父親頭七剛過,生活要繼續(x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不斷有朋友來關心詢問,在這里謝謝大家了,我會堅強的.同時也感謝大家給我投的PK票,像我這樣自己不拉票全靠朋友們與讀者在幫忙的真是非常汗顏,非常慚愧.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謹在此保證只要本書有一個讀者我都會盡最大努力寫到底,保質保量,非常謝謝大家)
眾人驚疑,左顧右盼,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個小孩,瞇瞇眼,一臉的喜氣。渾身上下打扮得金光閃閃,處處無不在向人強調一句話——“我素有錢淫”“我素大爺?!?p> 看到另外兩個少年并沒有反應,老鴇遲疑了一下,咯咯笑道,“可是,這位小公子……我這里也不過十個二十個姑娘,再說還要打開門做生意呀。你看你們?nèi)齻€少年郎,應付得過來十幾個姑娘嗎?”說罷吃吃地笑,眾嫖客跟著一齊哄笑,隨即老鴇“啊呦!”驚叫了一聲,一大塊黃澄澄光閃閃的金子從那個有錢小孩的身上掉下來。
小妖也不去撿,嘟嘟噥噥地往里走,“羅嗦什么,爺我餓了。先弄點吃的來?!?p> 眾嫖客又是一陣哄笑。“看不出這三個奶娃,胃口很大,還很猴急嘛?”
三人若無其事的往里走,一路從其中一個小孩身上掉下金豆子,金葉子,金錢,金條,五花八門,金光閃閃,整個銷魂窟里原本還鬧哄哄的,漸漸安靜下來,鴉雀無聲,鴇母的眼睛都綠了,直著嗓著尖喊,“姑娘們??!都出來了,見客啦——”
那一聲“見客啦”尾音拉得亢長有力,肺活量十足,方圓幾百里都能聽見。試問古今多少嫖客,誰有老子牛叉?
眾人眼睜睜看那三個揮金如土的少年進了天字第一號包房。像是猛然清醒一般,整座青樓登時沸騰,復蘇了。眾人對這三個少年的欣賞簡直無以復加。
有錢人啊,就是牛叉!
包房內(nèi)好酒好菜,美女成群美婢如云,桌椅板凳都鋪上了厚軟的織錦緞子。
“這就是你所謂吃飯的地方?”
帝追打量四圍,不置可否地瞅了瞅小妖,后者早已跳上桌東挑西揀地找吃的。一看這穿白衣的少年一副絕對領導者的模樣,就知道他是這三人的小頭目,兩個龜公不敢怠慢,連忙上前來為他抹桌子撣凳子。一邊點頭哈腰回答說道,“大爺您說的沒錯,我們這兒姑娘出名,酒菜也是出了名的精致,就是那皇宮里的御膳也不過如此了!”
“哦?那倒是要嘗一嘗了,有什么好菜介紹一下。”名劍裝作看不見自己兄弟成了川字的眉眼,一屁股在板凳上落坐,順便拍掉小妖沾了油沫星子想要往他衣上抹的胖手。
帝追看了看裝死的兩人,想了想還是不得不放棄又一次對被統(tǒng)治階級的思想教育工作。
老鴇在旁等待已久,滿手兜著金豆子金葉子,笑得花枝亂顫,春花冬雪。忙扯著嗓子喊開了,“姑娘們,好好招呼三位大爺!好酒好菜先伺侯著啦——”
“不用,閑雜人等都下去吧?!钡圩窋[了擺手,無形中就散發(fā)出一股王霸之氣。鴇母連忙點頭稱是。那些人諾諾地退下去了,雖還有一些不甘心。
小妖吃了一碟點心有點撐,便爬在窗臺上向下望。
瓊樓下絲竹音樂,好不熱鬧,門只開了一條縫外面的暄嘩熱鬧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涌進來,且無處不在。眾人嘴里嚷嚷,不知道說些什么。隨后大堂就出來一名綠衫女子,在眾人哄笑聲中紅著臉唱《十八摸》。
帝追走過來,把小妖從欄桿上扯下來揪住后脖領拖入里面。門“哐”一聲關上發(fā)出巨大聲響。
暮色尚未完全降臨,青樓內(nèi)外已是人頭攢動。八音齊奏,絲竹縈耳。滿堂紅燭映輝,觥斛交錯。
哄堂喝彩聲中,一名身披鵝黃粉紗,紅紗綃羅裙曳地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人們視線中,她垂著頭低低笑著,金衩搖曳,緩步下樓。翩飛的絲帶隨著她的舞動如流云四散,上下翻飛,那一層覆面輕紗若隱若現(xiàn),回眸間那一顧,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直令人銷魂蝕骨,媚入骨髓。眾人只看得如癡如醉。那人影,衣帛,彩帶,流蘇,輕輕晃動,如同融合在了一起的絕美古畫。
飄然欲仙,妖媚蝕骨。
一曲罷,那女子已回到高樓之上端坐,看嬤嬤把無數(shù)奇珍異寶一樣一樣呈上來,夜明珠,白玉璧,羊脂玉鏈環(huán),瑪瑙鐲,八寶攢珠釵,在案上排開,滿桌滿幾。耀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目。她緩緩站起身,眾人都緊張地看著她,看她會選哪件奇珍異寶,看誰能一拔這紅樓花魁的頭籌。然而她一語不發(fā),推門而入。
雕花精致的門窗,吱嘎一聲合上的聲音在死寂般的紅樓內(nèi)顯得異常響亮。然后所有人全都站起來,齊發(fā)一聲喊。表示了心中極大的不滿,要把這黑沉沉積垢的夜都要喊破似的。
未久,樓下已亂紛紛嚷成一團。
“不是說今夜金臺選婿。端木小倩到底是選中了誰?什么意思?”
“一個青樓妓子,本大爺看上你想娶你做小妾還是你的造化了!”
“告訴你們,今天要是沒有個交代,大爺就砸了你們這招牌!”
“嚷什么?有我在的地方,哪個人敢亂來?”人群中走出一個穿湖綠色富貴長袍的胖子,折扇一抖,環(huán)顧群雄,八面威風,散發(fā)一股王八之氣,人群竟果然安靜下來。
老鴇一看場面緩和下來,連忙打圓場陪笑道,“客人們稍安勿燥,稍安勿燥!我就去問問我們姑娘?!?p> 她蹭蹭蹭地上樓,不多時又蹭蹭蹭地下樓,扯開嗓子道。
“各位大爺且靜一靜,端木姑娘說了,今日一不為夸財,二不為斗富,只求一知心之人。因此我看在座的都是有識之士,學富五車,那么我們就來個以文會友,眾位可以當場即興作一首詩,或者琴棋音律皆可,只要能夠打動我們姑娘,便能與美人共度良宵,享盡無邊艷福。大爺們覺得此法如何?”
眾人吵吵嚷嚷,有的反對有的贊同。
此時人群由后面分開,一人排眾而出,卻是一個風吹就倒的瘦子,穿一件大紅袍。他在最前排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袍子一抖,拿眼去瞟了瞟被稱為富爺?shù)呐肿樱搜凵竦秳σ话慊タ场?p> 瘦子道:“如此甚好,免得有些草包在此地丟人現(xiàn)眼?!?p>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胖子仗著“財高八斗”,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好了好了,那就開始了?!崩哮d一看二人都不好惹,趕緊宣布規(guī)則。
“那么……”
“行了行了,少羅嗦?!笔葑硬荒蜔┐驍嗬哮d的話,“我先來作一首……有了,”他搖頭晃腦地吟起來,“明月照紗窗,雀上柳樹梢。堂前紅燭垂淚,燈下佳人獨坐?!保ㄗ髡撸何闹羞@些胡亂作的打油詩嘿嘿,別較真)
眾人哄然叫好。
“這……這有什么我也有!”胖子急了,猛搖折扇,終于神色一喜,站起來大聲道,“小娘子,俏生生,莫著急,再等等,爺我來也……”眾人哄堂大笑,偏還有人在底下大聲拍掌叫好。
“好詩啊好詩!”
“果然好詩!”
一團混亂中,忽然聽到“鈴”一聲,細不可聞的異物破空聲音傳來。
天字第一號包房里,三個少年耳朵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