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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崗巖的華麗轉(zhuǎn)身

第五十五章 交個朋友

花崗巖的華麗轉(zhuǎn)身 微波麟麟 3655 2016-09-27 17:31:20

  小火,姓蓮,名火,家里世代買賣鹽、米,曾經(jīng)富可敵國,只是由于生意上的原因慘遭陷害被滅門,這血海深仇怎能讓小火罷休,他日夜逃亡,想起之前被那仇家刁蠻之女折磨,心中更是狠毒不已。

  他的仇家就是荊國禮部侍郎一家,他們中飽私囊,作奸犯科,無惡不作。當(dāng)今圣上卻被奸臣齊丞相蒙騙,認(rèn)為禮部侍郎忠君愛國,懂得大義,他們一家的迫害就是在齊丞相和禮部侍郎合力下造成的后果,他誓要報此深仇雪恨,為地府的家人們奪回正義,那個曾經(jīng)囚禁他的女子叫秦香,那個惡毒的女人總會變著法的給他毒藥看他哀嚎,先下了軟筋散讓他不能使用武功,而后再繼續(xù)下毒,短短五天的時間,身上的毒不下十幾種,發(fā)作起來能夠疼痛的暈過去,好不容易在家奴的幫助下逃脫,雖身中數(shù)刀,卻因毒發(fā)作疼暈在半路上,閉上眼之前,他的內(nèi)心很不甘。

  沒想到,睜開眼才知自己被人救助,心中甚是感激卻也心懷戒備,但那個叫做元書的女子從來沒露過面,在被她叫過去的時候,內(nèi)心中還是忐忑的,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幫助自己是有什么目的嗎?又或者是不是秦香認(rèn)識的人?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分不清好壞,直到元書答應(yīng)給他針灸為止,他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他想,做牛做馬他也會報答這名年輕的女子的。

  她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嚴(yán)肅、美麗、有能力,他不知不覺放下了心防,面對如此認(rèn)真給自己針灸的女子,他內(nèi)心里雖羞于身體的裸露,但并不害怕。

  然而,隨著一天天針灸效果的明顯,他卻越來越敏感,往往元書一碰到他,他就會全身微顫,內(nèi)心止不住的悸動,他不明白這種感受,只覺得口干舌燥,無法言喻,今天是最后一天,他竟然有些惆悵,像往常一般,他脫下了所有衣物躺在了床上等著元書的到來。

  輕微的腳步聲特意在門口加重了聲音,他知道這是元書獨(dú)有的尊重,門輕輕打開,元書邁步進(jìn)來:“小火,今天是針灸的最后一天,明天起,你身上的毒就都排凈了?!?p>  “多謝恩公,小火終于可以報仇了。”坐起身,在床上朝著元書扣了扣頭。

  “我只是在想,以你一人的力量,你要如何報仇?”元書走進(jìn)床邊。

  “恩公不必?fù)?dān)心,我自有計劃,還希望我報了血海深仇后恩公能收留我,讓我跟隨你?!?p>  “哦?為什么想跟著我?”

  “我想呆在善良的人的身邊?!?p>  “你報仇后難道不知道你會成為朝廷通緝的要犯?我收留你不是在給我自己添麻煩么?”

  “恩公不必?fù)?dān)心,小火會易容術(shù),不會那么輕易被發(fā)現(xiàn)的。”

  “這么說,你是很想留在我身邊了?”

  “是,我想留在您身邊?!?p>  “那好,我這里不需要無用之人,你若是能夠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你的仇家,我便收留你?!?p>  “謝謝恩公?!?p>  “好了,該給你排毒了?!?p>  聽到元書這般說法,小火咬了咬下唇,閉眼躺在床上,突然感覺到元書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從那里傳播出一種熱量讓小火的臉龐紅了,他不該這么敏感……

  “恩~”聽著小火發(fā)出貓一般的聲音,元書有些尷尬,隨后一一下針,也不知是小火放開了自己的原因還是什么,在胸口那一針的時候,小火叫出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元書身體一抖,卻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毒需要小火放松才能排出,自己倒真不能限制他的叫聲,可元書能感覺到這聲音的含糖量,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對小火是不一樣的,她認(rèn)為小火是個有自己主見的男子,值得尊重,性格如此堅強(qiáng),值得栽培,可每當(dāng)給他針灸的時候,他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卻是另一面,是那樣騷動人心,有的時候,他那長長的睫毛似乎要扇進(jìn)自己的心里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對于小火是什么樣的心理,只知道,她希望他活著,也許,在自己身邊也好。

  也許,沒有幾個人能對這樣有自我的男子有抗拒吧,或許,她是有點(diǎn)兒喜歡他,但僅此而已。

  定下心,繼續(xù)轉(zhuǎn)著銀針,小火難耐的呼吸著,他覺得他好難受,微微張開口舔了一下嘴唇卻被元書看到,四目相對,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隱藏的火花,小火有些難為情卻不愿意轉(zhuǎn)開視線,元書看了看小火,繼續(xù)下一針。

  小火覺得一針比一針更難捱,他甚至想元書能夠抓住他的手,他竟然真的向元書伸出了手,元書看見小火難受的表情,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那只手……

  小火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口了,他竟然向元書伸出手,而她竟也回握住了,小火內(nèi)心很雀躍,他的歡樂來的那么突然,而他之后的發(fā)泄又來得那么快,元書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在小火的重點(diǎn)部位下針,那里已經(jīng)紫漲起來,小火歪過頭不看元書,元書松開握住小火的手,一針扎向那個穴位,如愿的聽到小火嘶啞的尖叫聲,那聲音到最后竟然還有些變調(diào),元書緩了緩心神,扶起小火,囑咐了幾句,轉(zhuǎn)身便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她有些口渴……

  小火不知怎的,竟偷偷跟隨著元書,看到她匆忙進(jìn)了她的房間剛要離開便聽到這樣一段談話。

  “元,你回來啦?啊,現(xiàn)在還是白天。”

  “憂兒,憂兒,我的好憂兒,我現(xiàn)在就想要?!币路母O窣聲和撕裂聲顯示戰(zhàn)況的激烈。

  “不,啊,別?!彪S后便是那男子劇烈的喘息聲,聲聲入耳,聽著那床被搖晃的吱嘎聲,小火突然覺得心好痛,就好像拿著利劍一遍遍的刺著自己的心,像催命一般,小火逃回了自己的房間,蓋著被子,傳來了一聲聲嗚咽聲……

  他從來都知道元書有夫郎,他從來都知道自己很堅強(qiáng),可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聽到他們恩愛的聲音時,比毒發(fā)還難受,那心就像被人用手捏了又捏,掐了又掐似的難過,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一定要發(fā)泄,不然他會難過死的,誠然,這就解釋了為什么禮部侍郎一家慘死的樣子,這話暫且不提……

  在抱過了親愛的吳憂后,元書神清氣爽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感到渾身力量在充盈,走到客棧的院子里,她檢視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內(nèi)有著一股白色的氣體,這股氣體就是她在別人身上看到的內(nèi)力內(nèi)功,她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練過內(nèi)功,除了每次抱過吳憂后身體的舒適清爽再沒有別的,莫非?

  元書瞪大了雙眼!莫非跟那有關(guān)?每次發(fā)泄后,身體都會聚集內(nèi)功?這般搞笑又不可思議的事兒讓元書攤上了?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內(nèi)功這么簡單就能練就?肯定是因為那顆紫色珠子,這莫非就是新的能力?老天,你究竟給了自己多少責(zé)任吶?竟然給了自己這么多能力,這是要逆天的節(jié)奏啊……

  等下次自己留心觀察一下吧。

  金過來了,元書想著,果然,下一刻金來匯報說是房子已經(jīng)打掃干凈,等待主子搬進(jìn)去,元書帶著所有幻門子弟和吳憂、小火搬到新的宅子,并給這宅院起個名字叫“元府”。

  吳憂沒有太在意小火,只因這些天元書對他的熱情讓他只能沉浸在元書的愛里無法自拔,哪還有功夫想其他事。

  看著眼前這雅致的宅院,吳憂心中歡喜不已,開心的跟元書說:“這個宅院我好喜歡,以前是不是有錢人家住的呀?”

  “是啊,走,我?guī)憧匆蝗?。”說著自然的牽起吳憂的手帶著他四處轉(zhuǎn)悠,小火看著兩人牽起的手,心中又開始疼痛起來,他別過頭去故意不看她們,可心中還是難受的慌,被安排到后院東廂房后,開門看著主廂房,心里有個聲音說自己是喜歡元書的,他突然驚慌的關(guān)上了門,背靠著門,甩甩頭,眼中露出堅定的目光,今晚,就在今晚,他就去禮部侍郎家探個究竟!

  第二天的清晨,街道上多了許多來回巡邏的官兵,只聽到百姓們說禮部侍郎一家全死了,個個死相不堪入目,據(jù)說那禮部侍郎之女被下毒硬是抓破自己的肌膚,獻(xiàn)血流了一地呢。

  “你還不知道吧?這是天譴!禮部侍郎無惡不作,他的女兒也囚禁了一些男子用來試毒,他們的惡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倒覺得他們死的太痛快了!”百姓甲撇嘴說著。

  “就是,他們作惡多端,不管是誰做的都大快人心!”百姓乙贊同道。

  周圍傳來一聲聲譴責(zé),看來,禮部侍郎的死在百姓心中是必然的,元書走在街上聽著人們的議論,內(nèi)心里對小火有了一定的贊賞,他不僅在一夜之間將禮部侍郎家滅口還沒被抓到,看來自己需要履行對他的承諾了。說起承諾,元書瞇起了雙眼……

  金色鏤空牌框內(nèi)寫著兩個碩大的“錦樓”,抬腿邁入,便有一個小廝抱歉的說:“您好,客官,我們這里白天不開門?!?p>  “我是來找你們老鴇的,麻煩你告訴他一聲,元書來了?!彪S手遞給那小廝一錠銀子,那小廝接了銀子連聲道好,快速的奔上樓去請老鴇去了。

  沒錯,這里就是錢沉開的青樓,此刻他還在睡覺,聽著外面敲門的聲音,不耐煩的說:“誰???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什么事兒晚上說?!?p>  “老,老鴇,我是小六子,外面來了一個叫元書的女子,說是來找您,您看?”門被錢沉快速打開,對著小六子說把人請上來后復(fù)又關(guān)上了門。

  在屋內(nèi)的錢沉拿起眉筆和胭脂往臉上不停的畫著,衣服也是一件件被撇到一旁,找到那件年輕時候最珍貴的牡丹花開服后,以最快的速度換上,坐在桌子旁假裝品茶。

  一套動作做起來是飛速無比,在元書看來,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她都能知道,不光是靠能力,就一進(jìn)門看見衣柜“不小心”露出的一段絲綢和他過度匆忙挽發(fā)而掉落的青絲,那因倉促而畫多的胭脂水粉無一不彰顯錢沉剛剛的舉動。

  小六子將人帶到后便退下,元書看著這個男子,一臉正經(jīng)的他跟那天一臉媚笑的他仿佛是兩個人,遂問道:“錢沉,我是來拿那件衣服的。”

  “你且等一等?!卞X沉起身在衣柜里找到遞給了她,看著她贊賞的夸著自己的手藝,心中很是快樂,元書拿出剩下的錢準(zhǔn)備給他,他卻不要,他說:“我做這衣服并不需要太多錢,剩下的您留好,奴家只希望您能與奴家成為朋友。”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能成為夫婦,但他的情商不算低,所以說要先做朋友,而后再慢慢發(fā)展,果然如他所想,元書答應(yīng)了,二人這才愉快的道別。

微波麟麟

現(xiàn)在插播一條印度新聞:今天下午印度某公路兩摩托車相撞,造成70多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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