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為“第一屆武林大會”的賽場占地面積非常的大,可以說,和后世的大半個足球場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原本在凌巴的計劃當中,如果可能的話,他還希望能夠建成一座“洛陽競技場”的,要仿的自然是古羅馬的環(huán)形競技場,那可以說是世界上令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個決斗賽場,不過可能只需要一個縮小版,但就是這樣還是在最終要建設籌備的時候因為經(jīng)費的問題,受到了劉宏的強烈反對,因此凌巴無奈,也只能夠讓這個計劃擱淺了;但即便是如此,最終構建出來的這個賽場規(guī)模和范圍也不容小覷了。
除了四周幾乎圍成了一個方形的四面采用了最通用的梯形的觀眾席,還有特設的位于最底下的選手后臺、位于賽臺最前沿的主席臺,而作為關鍵最重要的賽場中央處的擂臺,一共是有三座,每座都是按照著凌巴印象中后世的那些拳擊賽的擂臺擴充兩三倍建造的,畢竟作為古代的競技擂臺,可不只是打打拳那么簡單,動用到兵器尤其是長兵器的時候,小小的拳擊擂臺可就會不夠用了,而這樣子的規(guī)范卻是經(jīng)過了多次的嘗試才得出來的,算得上是中規(guī)中矩,既不過分擁擠,也能夠起到局限選手的作用。
不過雖然名為三大擂臺,但是考慮到了目前比賽的一些機制終究不夠完善,而且觀眾的需求等方面的問題,凌巴還是只能特意規(guī)定好了,比賽一般是在第一擂臺結束之后,才開始第二擂臺,以此類推;所以,雖然張飛是在第一擂臺上比賽,但是同時比賽的也只有這一個擂臺,否則視線上“忙不過來”,恐怕觀眾不能適應還會產(chǎn)生不滿的情緒。
而在第一擂臺的張飛剛剛結束,第二擂臺的小馬超便開始了,自然這個時候張飛下場休息,而第三擂臺則在暗中準備,這樣子讓觀眾差點有些目不暇接,倒是有種大呼過癮的感覺。
第一擂臺的比賽,張飛作為第一炮毫無懸念取得了優(yōu)勝;不過到了這第二擂臺,雖然這馬超也是凌巴“印象”當中一個超一流的武將,可是畢竟還未完全長成,所以現(xiàn)在的小馬超還是沒有辦法做到那么快捷那么迅速簡單結束戰(zhàn)斗了。
從年齡等各方面來說,現(xiàn)在的張飛正要達到人生中最巔峰的時刻;而小馬超離那一天顯然還遠著呢,更何況他的對手比起張飛面對著的,明顯還要強悍幾分,雖然身形也并不壯碩,但是勝在身體靈活,靈敏度極高,光光是和小馬超比拼體力,也夠他耗得了。
關于比武的具體安排,凌巴并沒有做太詳細的規(guī)定,除了遵守一些例如“點到為止”不能輕易產(chǎn)生死傷的情況的規(guī)則之外,基本上都是由他們自由發(fā)揮,而在這個時代里,兵器顯然是比斗時候一件影響十分重要的東西,地位很重要,好的兵器幫助也很大,總之,幾乎可以說一件乘手的兵器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會成為一場決斗勝負的關鍵。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小馬超雖然比對方?jīng)]什么太大的優(yōu)勢,但是卻也不落下風,而且根據(jù)凌巴的預測,操作合理的話,贏面還是很大的。
小馬超的對手使的是一柄三環(huán)大刀,這種刀顧名思義,在刀罡上,穿三個圓孔而過有三個大吊環(huán),每當揮舞的時候就會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那宕囗懧?,不要小看這種聲音,很多時候會在關鍵時刻起到迷惑人心乃至于混淆視聽的功效,不過如果面對的是高出幾個層次的高手,或者是心智堅韌不會受影響的人,要么提前認輸然后卷鋪蓋回家,要么只能是鏖戰(zhàn)到底;而小馬超的兵器,依然不變的是家傳長槍,當然了,這槍并非是原來就有的,而是凌巴通過些手段自禁軍兵器庫中“騙”出來的,作為配合家傳槍法使用的兵器,顯然很適合小馬超,一揮一當間,已經(jīng)盡顯未來的“西涼錦馬超”的風范了。
“此人便是馬超吧?”主席臺上,最高位的劉宏問下首不遠處的凌巴道。
凌巴回轉過頭去,不過可不敢再這么多人面前直視,那可是要被參不敬的,只是微低著頭,回答道:“正是……這馬超原是那西涼馬騰的長子,如今為臣的義子……”
其實對于小馬超的身份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凌巴知道劉宏肯定早就知道了,刺衛(wèi)營對于洛陽的消息掌握由來已久,即便是如今的火影衛(wèi)蒸蒸日上,也很難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里面真正取代;當然了,凌巴也不敢那樣做,那樣可就太明目張膽了,劉宏或許對于刺衛(wèi)營的存在很多時候可有可無,但是若是真的有了威脅刺衛(wèi)營的存在,他會怎么樣就不好說了。
劉宏點點頭,說了一句:“此子當可大用,子衛(wèi)要好好教導!”
凌巴聞言心里有些欣喜,這種話從帝王口中說出來,即便是劉宏后來忘記了,但是此時旁邊那么多人聽到了,更主要的是三公中的其中兩個都在,這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君無戲言,況且是當著三公的面,也不會干打自己臉的事情,也就是說,基本上小馬超未來的發(fā)展,不需要凌巴去花費太多的功夫,也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這就是君王的威信好處!
凌巴趁機進言道:“如今,皇上您武有如馬超這等未來猛將,文有諸葛亮那等未來能臣。來日待他們二人成長,便可為朝廷所用,令我大漢重振國威!”心里暗想自己這馬屁拍得……
劉宏哈哈大笑,道:“子衛(wèi)此言深得朕心,哈哈,有賞、有賞……”
凌巴心里暗罵,就只會嘴皮子說說,從來沒見過什么好處:這丫的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算起來,如今的洛陽城里面,就是那些平頭百姓,誰不知道如今皇上面前最受恩寵的那個大紅人,就是他凌巴凌大將軍是也?可以說,現(xiàn)在就算是從前的“十常侍”,也很難蓋過了他的風頭,就看如今的張讓、趙忠二人只能夠坐到凌巴更下首就知道他們二人的地位完全被壓制了,如今劉宏最寵信的,除了蹇碩,也就是凌巴了,當然還有一個因為凌巴的關系、自己又是發(fā)揮渾身解數(shù)討好于劉宏的小乙子,不過因為張榮帶出來了,這另一個“御用話事人”便只能夠呆在皇宮里面聽后差遣了,至于他心中有怨言還是什么的,那就未可知了。
“陛下、陛下……”突然傳來的緊急呼聲,吸引了主席臺這方幾乎所有人的視線。
劉宏有些惱怒,轉過頭去,卻是看到小乙子有些著急的飛奔而來,因為近日的寵愛,同時對于小乙子他也有些了解,知道這個奴才輕易不會打擾自己,除非真的有什么大事情了。
想到這里劉宏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但終于沒有發(fā)火。
待到小乙子來到了近前,張榮看了劉宏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才問道:“發(fā)生什么大事了,怎么的這么著急?”語氣中似有責怪,同時也是提醒,畢竟小乙子如今和他可是并位的人,他出了事情,自己這邊也不好看。
小乙子自然明了,不再那么慌張,整理了衣衫才向劉宏叩拜。
劉宏哪有心情?不耐煩的隨意擺擺手,小乙子躬著身子道:“是宮里面,公主她……”
這回不等小乙子說完,劉宏便拍拍腦袋,自言自語道:“這個明月……”不過看他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大手一揮道:“回宮……”
大家齊齊伏地,恭敬道:“恭送陛下……”
眾人都知道他對明月公主的寵愛,那可是發(fā)自內心的,也沒有覺得奇怪和哪里不妥。
倒是劉宏臨走之前突然轉過頭來瞥了凌巴一眼,那眼神飽含深意,叫他頗為莫名其妙,卻又摸不著頭腦,還待去問,劉宏人已風風火火地走遠,竟是一刻不曾多留。
而擂臺之上,比賽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