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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趙非等人的回來,關(guān)閉了好幾天的“一品居”又重新開了門。
這一日,趙非正在店里陪著母親聊天,說著自己打算將“一品居”擴(kuò)大的想法。早在年前,楊成宇就出錢將現(xiàn)在的“一品居”給買了下來,如今的“一品居”已經(jīng)完全屬于趙非夫妻了。
這時,一陣柔和飄緲的歌聲從趙非的口袋中傳了出來。趙非拿出手機(jī)一看,是齊云寒的號碼。
看到這個號碼,趙非便想起了交給他的那幾塊用來做首飾的奇異玉石,看來,現(xiàn)在那些首飾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做好了。
收起了電話,趙非向母親說了聲,就拿起了小包走出了店子,朝著約定好的地方走去。
剛才的電話確實是打來通知趙非首飾做好了的,可是與第一次的見面不同的是,這一次,齊云寒顯得熱情客氣了許多,就連這首飾也要堅持親自送來。
從齊云寒的手上接過那個精致的木質(zhì)首飾盒子,打開來一看,趙非的眼睛不由地一亮。
趙非留下的那幾塊玉石,按照趙非的要求被做成了一整套首飾,就連余下的邊角料,也都被物盡其用地做成了好幾個風(fēng)格款式各不相同的吊墜。
而那一整套首飾則是由鐲子、玉佩、吊墜、耳飾與戒指組成,不論是鐲子還是玉佩,抑或是其他的東西,無一不是做工精細(xì),雕刻完美,做出來的首飾顯得精美雅致,彼有大師風(fēng)范,一看就不是平凡物事。
對于這套首飾,趙非很是滿意,簡單高雅而又不顯俗氣,脫離了玉器一慣不夠精巧的風(fēng)格。合上盒子,趙非的目光似無意地掃過雕刻得與首飾同一個風(fēng)格的盒面??吹竭@個盒子,就知道齊云寒為了這套首飾費了不少的心思,趙非將這份情默默地放在了心里。
“趙小姐,我這次來還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您能夠成全。”
看到趙非狀似滿意地收下了那盒首飾,齊云寒提起了桌上的茶壺,給趙非添了添茶水后,才滿臉誠肯地說道。
“齊總經(jīng)理就不用那么客氣了,叫我趙非或者小非就可以了,有什么事您說?!?p> 看在齊云寒在這套首飾上面費的心思,趙非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點,稍稍扭轉(zhuǎn)了一點第一次見面時不算太好的印象。
“哈哈,果然夠爽快,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就叫你小非吧,那你也別總是齊總齊總的叫了,叫我云寒就好。”
齊云寒看到趙非如應(yīng)說話,心里有了幾分底氣,總算花在那些首飾上面的心思沒有白費,看來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挺識趣的,心情好了不少地哈哈笑著對趙非如此說道,在得到趙非的回應(yīng)后接著說道:
“是這樣的,上次多虧了小非你的那支人參,我爺爺?shù)纳眢w現(xiàn)在好多了,他老人家想見見你這位救命恩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哦,就是這事啊,我最近這幾天都比較有空,隨時可以過去,不過,救命恩人這個詞太沉重了,我可是萬萬不敢承擔(dān)啊?!?p> 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齊云寒所謂的不情之請會是這么一回事,所以在他的話剛出口時趙非禁不住一愣。齊家老爺子年輕時候的事跡趙非也有聽說過,對于在那個混亂年代里保家為國的齊老爺子,趙非的感覺是敬佩與尊敬,他們那一代的人,為家為民族而不惜犧牲自己的人太多太多,而至今還健在的卻只有那么繆繆幾人。就是這么幾個如今還健在的老人,都已經(jīng)成為了國家國寶級別的人物了。
“小非,你不知道,其實我爺爺?shù)纳眢w之前真的糟糕,幸虧有你及時提供的那幾支人參,否則依他老人家的身體狀況,是否能撐過這個春節(jié)都未可知,而現(xiàn)在他的身體健朗了許多,只是比起一般人還虛弱了那么幾分,但是比起以前,好了不止幾倍,現(xiàn)在都可是稍微地散散步了,爺爺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所以你的大恩,對于我來說真的很感激你?!?p> 一項習(xí)慣平淡示人的齊云寒,說起此事也不由地情緒微微激動了起來,深遂的黑眸中也隱含著一抹水汽,臉上的表情也更顯得真摯了幾分。
看到趙非似乎想說什么,齊云寒?dāng)[了擺手制止了趙非,接著以十分誠摯又慎重的語氣說道:
“從今以后,你就是我齊家的恩人,只要在法津充許的范圍之內(nèi),你有任何的要求,我齊云寒都義不容辭地幫助你解決?!?p> 看到這個情況,饒是趙非也忍不住地一呆。從前兩次的印象來看,她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個齊云寒居然是這么重情義的男人。
沒錯,就是前兩次,從那次世紀(jì)商場之行,在馬老的引見下見過齊云寒之后,趙非就總覺得對他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覺,就像是曾經(jīng)在別的地方見過他一樣。順著這種感覺,趙非還真的想了起來,她去B市的那一次,曾在街頭碰到一對少架的男女。而齊云寒,就是那個表里不一的女人口中的“寒”。
聽到齊云寒如此慎重的承諾,趙非對于他那一絲不好的觀感也徹底地改變了,就沖著他這樣重情義的個性,就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而且,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惹了沙家那樣的麻煩,有了齊家這樣有實力的后盾,家人的安全就更多了幾分保障,這也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與齊云寒約好兩天后去見齊家老爺子的趙非,這兩天便在想著到時候該帶什么樣的禮物。
在空間的那片藥田周圍轉(zhuǎn)了幾圈,目光再一次在那一片珍貴的藥苗上飄過。
這一片藥田,里面種植的除了空間里的那些本來就有的奇異品種之外,再有就是一些外面比較珍稀難得的奇缺藥材,無一不是珍貴無比。對于藥材,對還沒有開始學(xué)習(xí)煉丹術(shù)的趙非來說,并不能正確地分辯出哪里藥材都具有什么藥效。
想了想,既然人參對于齊老爺子的身體有幫助,不如就送一支極品人參好了,而且在年份上,空間里的這些人參無一不比曾賣給齊云寒的那幾支要高上幾分,作為禮物,也有足夠的份量了。
禮物選好了,趙非的心思便也放下了,反正離去齊家還有兩天,現(xiàn)在也用不著急。
現(xiàn)在反正也沒什么事要做的趙非,想著女兒這幾天一直在念著要進(jìn)空間里去玩,剛好現(xiàn)在家里又只剩下父親與女兒倆個人在家,正好可以帶他們來空間里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