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晚更新完畢,大家早點睡覺吧!
……
讓錢啟博去求崔家?
此言一出,人們便紛紛看向了錢啟博。
這個時候,錢啟博已經(jīng)是無地自容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葉衡居然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這件事情給翻出來。
原本他還以為葉衡起碼會有所顧忌,畢竟這事關(guān)崔瑩的名節(jié),而崔瑩之前還和葉衡有婚約,但是……
錢啟博他怎么也想不到,名節(jié)什么的,崔瑩都不在乎了,更何況的葉衡呢?
她的名節(jié),反正已經(jīng)被錢啟博給毀了,這個時候,她真是要報復的時候!
在女眷的房間內(nèi),已經(jīng)潛伏了很久的崔瑩,這個時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后她站了起來。
原來她也來了,只是一直都沒有人注意到。
曾幾何時,她崔瑩變成了一個坐在角落就沒有人注意的人物?
崔家又是怎樣變成今天這樣的?現(xiàn)在崔放和崔為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了?
今天,她必須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所以她站了起來,然后往外面走去,在經(jīng)過濮家靜身邊的時候,崔瑩突然對她鞠了一躬,濮家靜不明所以,便對她還禮。
崔瑩走了出去,然后她來到人們的前面。
這時候崔家父子也從后院走了出來,他們等了很久,終于等到這個時候了。
“錢啟博,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你當我們崔家是什么了?你想玩就玩,玩完了就甩?”
崔為一邊罵著,一邊來到了涂三吉的面前,然后跪下來說道:“學生求老父母為我小妹做主!”
“嗯?”
涂三吉一副驚訝的樣子,然后問道:“你是……崔家大郎?快快起來,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還有……你為什么要罵錢公子?”
涂三吉這個父母官也介入了進來,而且看起來還不是故意要介入進來的,作為知縣,有人高喊要他做主,便免不了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了。
崔為說道:“這個錢啟博,前不久看上了學生的妹妹,兩家人也準備結(jié)為姻親,但是誰知道……這個錢啟博根本就是一個禽獸,他……他居然找機會侮辱了學生的小妹,之后又好言相勸,騙我們與他一起開酒樓,最后他自己卻跑了,還揚言不會迎娶我妹妹!”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錢啟博慌張了起來,當初他和崔瑩成事的時候,確實是他多喝了幾杯,正好崔瑩在旁邊照看他,于是他便趁著醉酒風流了一回,這一點只有他們和崔家人知道,他也找不到什么證據(jù)證明崔為是在說謊,所以只好強行爭辯了起來。
“夠了!”
錢晦突然朝錢啟博喝了一聲,然后他轉(zhuǎn)頭看著葉衡說道:“看來,今天的事情,葉公子是早有準備了!既然如此,這件事再爭辯只怕也沒有什么用,不如就按葉公子你說的辦,只要今天你能贏,我便讓錢啟博去求娶崔家小姐!”
錢啟博一聽就急了,對錢晦喊道:“明叔……”
“閉嘴!”
錢晦看著他,臉色不善地說道:“你還是想想回到杭州以后,要怎么想家里的長輩解釋吧!”
錢啟博不敢說話了,這就是旁系與嫡系的差別,說白了,在錢晦面前,他錢啟博根本就沒有什么地位!
“錢公子乃是錢家子弟,相信不至于食言!既然如此,那好,在下這就寫一首詞,只要錢公子你能贏得過,便算是在下輸了!”
說罷,葉衡便到?jīng)鐾で懊娴臅狼?,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娘子,娘子……”
其孌羨慕地看著濮家靜說道:“快看,公子在為娘子寫詞呢!”
濮家靜笑了笑,她拉著其孌說道:“你……你走前面一點,我們也過去看看!”
其孌點點頭,不止是她們,整個女眷房間里面的人都聽說葉衡給濮家靜寫詞,便都出來觀看了。
這樣的場面,恐怕也只有葉衡才有這樣的吸引力!
一首詞寫罷,葉衡并沒有先把詞給眾人看,而是來到了錢晦的面前,對他說道:“錢公子,這首詞就在這里,請吧!”
錢晦眉頭一皺,然后他看到了葉衡寫的詞,細細品讀之后,他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念了出來:“落花人獨立,微雨**……好句??!”
落花人獨立,微雨**?
這是詩還是詞?
人們好奇著,議論著,而錢晦則是眉頭鎖得更緊了。
看到錢晦的樣子,錢景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首詞他也見到了,這樣的水準……
錢晦根本贏不了??!
不止是錢景希皺得,就連錢啟博也看出來了,所以這個時候,他整個人臉如死灰一般,看不出半點生氣,只是呆呆地看著書桌那邊,看著書桌上面的那首詞:
臨江仙
夢后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
記得佳人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