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選擇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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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宣誓之前,所有成員聚集在彼迪的住處——
“我不太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大張旗鼓的進(jìn)行宣誓?”拉斯特問道。
“因為她是第七人。”彼迪淡淡地說道。
“老大,不是我想反駁你,這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崩固乩^續(xù)說道。
“拉斯特,你為什么會是縱欲者,那是因為你無法決斷的對肉體欲望的追求。而顧魯特尼,也是同樣有著無法忍受不可控的食欲……”彼迪對他們說道。
“是,但是這跟那第七人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第七人不也是因為什么而才具備第七人的特質(zhì)嗎?”林嘉藝不解道。
“就是因為這個,”彼迪看了看林嘉藝,繼續(xù)說道:“前六種罪,都是有特定的原因的,而第七種罪則恰恰相反,它是一種藐視一切的一種莫名的、不自知的‘傲’。沒有特定的原因,不是因為任何事情,就是自然而然的特質(zhì)?!北说辖忉尩?。
“這……我們之所以要優(yōu)越于一般的異變者,是因為‘罪’對我們來說不是對心靈的褻瀆,反而是能量的源泉。但是如果第七人對她自己的特質(zhì)不自知的話,那豈不是沒有這樣的一種來源?”拉斯特反問道。
“恰恰相反,盡管不自知,但是這種莫須有的‘傲’反而會成為其無盡的源泉,甚至?xí)阶约旱臉O限。”彼迪說道。
“那這跟宣誓又有什么關(guān)系?”憤怒者安格問道。
“宣誓的規(guī)模會對存在于人類世界中‘罪自體’產(chǎn)生不平衡的折磨,會導(dǎo)致‘罪自體’的反彈與不屈,從而影響人類?!北说险f道。
“‘罪自體’?”林嘉藝皺了皺眉。
“‘罪自體’就是七大罪的原始能量形態(tài),相應(yīng)的,也分為七個成分?!镒泽w’,它是與人類同生的、不可見的、分布于各個人類集中區(qū)域的一種能量團(tuán)。據(jù)說,它平衡著世界上的‘罪’,并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這個世界?!北说辖忉尩?。
“正因為有了人類,才有‘罪自體’,它是無法消除的……沒有人類也便沒有罪?!敝煞阶匝宰哉Z道。
“我們之前極端的懲罪已經(jīng)引起了‘罪自體’某種程度上的不平衡,在接下來的六個宣誓更會影響它的能量平衡,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只有第七種‘罪自體’的能量偏高,于是這就會影響有‘潛力’的人的覺醒與選擇……對嗎?”林嘉藝想了想,然后說道。
“是的,如果那個人在潛意識中選擇并接受了這種莫名的能量,那他自然就會加入我們?!北说宵c了點頭,然后說道。
“那如果沒有選擇呢?”拉斯特問道。
“如果排斥、潛意識中沒有選擇的話……那他就會滅掉影響‘罪自體’平衡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我們。”彼迪陰沉地說道。
“那個艾菁?是指她嗎?”格瑞嘲笑道。
“這只是假設(shè),你也不要太小看她。況且影響的有‘潛力’的人,也不止她一個?!北说险f道。
“滅掉我們?為什么會這樣?”林嘉藝問道。
“因為‘那人’選擇了以人類的罪為傲,而不是藐視其存在與否?!北说辖忉尩馈?p> “這不就是在……賭嗎??”稚方緩緩地說。
“雖然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但是還是存在很大的風(fēng)險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導(dǎo)致反戈的人到底有多少?而艾菁,只不過是所有即將受影響的‘潛力者’之一?!绷旨嗡囌f道。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备袢鸶胶偷馈?p> “不管怎樣,‘宣誓’必須要進(jìn)行,而且還有三個前提。第一,宣誓之間的間隔不能太久,否則會影響效果。第二,宣誓懲罪的必須是‘罪人’,而且,不管你們以什么方式,規(guī)模必須達(dá)到一個量級。第三,如果沒遵守和獵人組織的規(guī)定的話,后果自負(fù),我不會犧牲組織而出面解決的,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北说暇娴馈?p> “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沒完成的話……?怎么辦?”拉斯特問道。
“會被踢出組織,但是我希望你們盡量完成?!北说洗鸬?。
雖然彼迪回答的時候很是心平氣和,但是拉斯特聽了之后還是有些震驚。因為所有的成員都知道,“踢出組織”并不是說今后便可以隨心所欲的生活,而是彼迪會親手“解決”被踢出組織的成員,如果想活命的話,就只能戰(zhàn)勝彼迪,但是他們心里非常清楚,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是?!逼渌蓡T紛紛答道。
“那就到這里吧?!北说险f道。
說完,組織成員瞬間離開……
“林嘉藝,美女你飛那么快做什么?”拉斯特追上了以魂形態(tài)飛行的她。
“從我的腦子里滾出去,我不想跟你對話?!绷旨嗡嚳戳怂谎?,然后說道。
“聊聊天嘛,還是這么兇,組織里,也就咱倆關(guān)系最好了?!崩固?zé)o賴地說道。
“你想說什么?你可是第一宣誓的負(fù)責(zé)人,還有閑工夫跟我扯皮?”林嘉藝嗆道。
“那種事情還不簡單,只不過是比平時辦的更隆重一點而已嘛?!彼麩o所謂地說道。
“我說林嘉藝,你真的想完成宣誓嗎?”他問道。
“既然入了這個組織,規(guī)矩自然還是要遵守的?!彼S口說道。
“你心里難道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像格瑞一樣。”他猜測道。
“有些事情不用說,大家心里都清楚,比起自己的命,我也更想看看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如何,如果能看到的話……也就像是格瑞說的,那確實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她直言不諱地說道。
“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這種興趣。”拉斯特笑道。
“有時候我真的想在彼迪……”沒等林嘉藝說完,拉斯特便打斷了她。
“別胡言亂語,你這樣只會催化他另一面的進(jìn)程,而且,雖然那另一面沒有這方面的意識但是能力還是在的,特別是在危急關(guān)頭的時候。”拉斯特嚴(yán)肅地說道。
林嘉藝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然后便朝另外一個方向飛走了。
拉斯特看了看她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然后也離開了……
99-“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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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知道了。”在解放軍醫(yī)院住院的賈曉聽了李真元的匯報之后,變得異常地深沉。
“賈隊,你怎么了?”李真元見他的表情不太對,于是便關(guān)心了句。
“沒怎么,這件案子,已經(jīng)遠(yuǎn)不是我們的能力能解決的了?!彼f道。
“您的意思是?”李真元猜到了一二。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在傷好后,我將不會再參與該案件的調(diào)查了,我會主動請辭?!辟Z隊認(rèn)真地說道。
“您真的是認(rèn)真的??”一直陪同的方蜚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是的,也許更好的辦法,就是等它自己平息下來,興許還能少傷亡一些無辜的人?!彼f道。
“你就這么放棄了?”李真元突然變了語氣。
“你已經(jīng)看到了現(xiàn)場,還有那發(fā)生的事件,這哪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嗯??”賈曉似乎已經(jīng)完全動搖了。
“不去堅持,怎么會知道結(jié)果?”李真元反駁道。
“這已經(jīng)不是堅持不堅持的問題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與恐怖事件差不了多少。比恐怖事件更可怕的是,這簡直不是人的能力所能做到的?!辟Z曉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確定?”李真元默默地問道。
“確定?!辟Z曉回答道。
“既然這樣,賈隊,希望你早日康復(fù),”李真元轉(zhuǎn)過身去,臨走之前說道:“你知道嗎?賈隊,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但是這次,我很失望?!?p> “賈隊……”他離開后,方蜚看了看賈曉。
賈曉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窗外……
……
第四宣誓之后——
當(dāng)所有支援的刑警隊到達(dá)的時候,他們只見到一片紅色的海,到處都是粉碎的碎片,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尸體”,從肉眼上,根本無從辨別??磥恚翢o疑問,在這里職守的同志全部喪命……
兩位隊長慢慢走近,從這“紅?!钡姆秶鷣砜础@似乎是一個巨大的圓,有著明確的邊界。
“難道是有預(yù)定的影響范圍?爆炸襲擊?”陳正義猜測道。
“不可能,這里已經(jīng)加強(qiáng)了安檢,不可能有這種事件?!编嶊犻L答道。
“即使不是,那對‘他們’來說,這種事,也不難辦到吧……?”陳正義苦笑道。
看來,這就是那人所說的“第四宣誓”嗎,這就是他所謂的“盛宴”嗎?
“市刑警副隊長?!编嵰晦棺呦蛄嗽诟浇鼛讉€目擊者,然后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你好。”他們看了看證件之后回答道。
“請問你們是否全程目擊這現(xiàn)場的情況?”她收起了證件,然后問道。
“是的?!逼渲幸粋€男子說道。
“能大致說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嗎?”她問道。
“就是……從那邊傳來一陣陣爆炸聲,然后瞬間就到我們跟前了?!彼€是有些受驚。
“對對!??!那些人就像自爆一樣,又不像是炸彈,好像他們自己就是一個個炸彈,然后像傳染一樣擴(kuò)散開來?!绷硪粋€人說道。
“你確定?”鄭一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會有這么詭異的事情。
“因為那聲音根本就不像是炸彈啊,就像是從身體內(nèi)部破裂崩開一樣?!彼^續(xù)說道。
“嗯,還有什么其他的嗎?”一會兒她需要跟鑒定的去核對一下,到底是不是爆炸。
“有??!很奇怪的是,到我們跟前就停住了!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币粋€女子瞪大了眼睛說道,驚魂未定的樣子。
“嗯,麻煩你們?nèi)ス簿肿鲆幌鹿P錄可以嗎?”鄭一薰點了點頭,然后問道。
“沒問題?!彼麄兗娂姸键c了點頭。
“那好,謝謝配合!”說完,她便招呼同事過來,然后載他們?nèi)ス簿帧?p> “怎么樣,問到了什么?”陳隊長見鄭隊走過來,然后問道。
“都說是他們那些人自己‘爆炸’,而且確實是有明確的邊界,具體原因,不太清楚。已經(jīng)讓他們配合回局里做筆錄了。”她答道。
“嗯?!彼c了點頭。
“看來,這個‘夜行人’案件確實很棘手。”她說道。
“不是棘手,是相當(dāng)棘手?!彼麚u了搖頭,然后說道。
“隊長!??!”李兵從遠(yuǎn)處跑了過來。
“怎么了??”陳正義問道。
“我們在中心區(qū)域發(fā)現(xiàn)唯一一具‘完好’的尸體,已經(jīng)確認(rèn),就是目標(biāo)人物稚方?!彼麣獯跤醯卣f道。
“什么??帶我們?nèi)タ纯??!闭f完,他和副隊便跟李兵趕去。
當(dāng)他們到這里的時候,果然,這個人就是稚方,他的尸體非常完整,更像是自然的死去。
“問鑒定的同事沒有,這是不是中心?”陳隊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像是現(xiàn)場的中心點。
“是,剛才就問了?!崩畋鸬?。
“玉霖霖她人呢?”陳隊問道。
“她……她在那邊吐……”另一個同事吞吞吐吐地指了指在那邊的玉霖霖,然后答道。
也難怪,這場面,即使是訓(xùn)練有素的刑警隊見了怕是都會難以招架,不單單是視覺上,而且空氣中還散發(fā)著讓人難以忍受的血腥味。
“罷了,讓她緩緩吧?!标愱爺[了擺手。
“難道是他所為??”副隊皺了下眉頭。
“照目前看來,只能是他。李兵?”陳隊叫了他一聲。
“在,隊長?!彼麘?yīng)道。
“你去把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錄像給調(diào)出來,現(xiàn)在就去辦?!标愱犝f道。
“照之前的情況來說,應(yīng)該也是沒有。不過我還是查一下吧?!闭f完,他便立刻動身了。
“結(jié)合那幾個目擊者的描述,如果是這個稚方所為的話,那應(yīng)該是從中心處向這個‘圓’的四周擴(kuò)散的。”鄭一薰分析道。
“真是慘不忍睹?!彼匝宰哉Z道。
“這次,有可能內(nèi)部軍隊會介入了?!彼f道。
“接下來的第五宣誓,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标愱爣@了口氣,然后朝現(xiàn)場外走去。
“沒有什么‘聲音’告訴你嗎?”她試探性地問道?,F(xiàn)今看來,陳隊都說對了。
“沒有,而且就算有,我們似乎也無力阻止。本以為派一小隊便衣警察足夠拖延,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标愱牶苁前没?。
“也未必,如果這般無法抗拒的話……?那這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在某種程度上,避免了更多的傷亡?!备标犻L說道。
陳隊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說。
“實話實說而已?!彼⑿α讼拢缓笳f道。
100-戴銘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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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場——
“咔——”導(dǎo)演喊道。
演員們立刻放松了下來,副導(dǎo)演奕中說道:“OK,大家休息休息,今天還剩下最后一條?!?p> “呼,真是累死了,沒想到這條拍了這么久?!奔讯鞣朔籽?,然后對她經(jīng)紀(jì)人說道:“快,趕緊給我拿瓶水。”
“呵呵。”范仲洋聽見后,只是從她身邊走過,沒說什么。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條她總是被導(dǎo)演訓(xùn),不是劇本記錯,就是表演不到位,所以才導(dǎo)致反復(fù)地重拍,耽誤了很多時間。
“你笑什么?”她接過水,然后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沒什么,不敢不敢?!彼~笑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范仲洋,我告訴你,最好別惹我,和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明星,我都知道,你的把柄我有的是,懂么?”她叫囂道。
“你什么意思?”他裝作不知道。
“跟我裝蒜么?要不要我給你舉個例子?昨天晚上你和那對雙胞胎姐妹模特,依依和依樊,在萬豪國際大酒店呆了一晚上,她們還跟我說……你啊,還湊合……”佳恩嘲諷地說道。
“閉嘴。”他有些火了,沒等她說完,便打斷了她,生怕別人聽見。
“要想讓我閉嘴,那以后就少跟我整事兒,你算哪根蔥,少跟我裝圣人!”說完,她便和經(jīng)紀(jì)人揚(yáng)長而去。
范仲洋站在原地低著頭,氣得直咬牙,沒想到這個佳恩消息居然這么靈通。幸好旁邊沒什么人,否則又要掀起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
他抬起頭,剛想離開,就和艾菁撞了個正著,范仲洋表情有些僵硬,他生硬地說道:“艾菁?我剛才……沒看見你?”
“哦,我走得稍微慢了點,我先去休息室了?!闭f完艾菁便要離開。
“等等……”他叫住了艾菁,然后問道:“你都聽到了?”
“是的……”艾菁緩緩地說道。
“那只不過是流言蜚語而已。”他解釋道。
“流言蜚語也好,真實的也好,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你也不必?fù)?dān)心,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艾菁知道他什么意思,也許這樣說會讓他放心些,而且,事實也是,艾菁她確實對他的事確實不感興趣,她只想好好把這個戲拍好,僅此而已。
……
“欸?艾菁!回來啦?”在休息室一邊看劇本一邊喝著飲料的戴銘怡見艾菁進(jìn)屋后,興奮地說道。
戴銘怡是女三,由于戲份不像艾菁他們那么多,而且登場的時間也比較晚,所以她來的也比較晚一些。戴銘怡是娛樂圈非常出名的朋克歌手,雖然她很少拍戲,但是演技卻很不錯,還拿過一些獎。
剛進(jìn)劇組沒多久,她就和艾菁熟了起來,她這個人非常熱情,很愛開玩笑。雖然她才20歲,但是出道很早,所以對于娛樂圈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也很討厭那些虛偽的交際?;蛟S,也正因為這,她才比較喜歡和艾菁聊天。汝成成聽艾菁說,她倆比較聊得來,而且她對戴銘怡也略有耳聞,所以也比較放心。
“嗯。”艾菁點了點頭。
“給。”戴銘怡遞給她一瓶飲料。
“謝謝。”艾菁也是渴壞了,一直沒休息,一下子就喝了半瓶。
“今晚要不要跟我出去high啊?等拍完最后一條的時候,反正明天休息?!贝縻戔d奮地提議道。
“?。坎恍械?,我答應(yīng)他完事兒要一起吃飯?!卑疾缓靡馑嫉赝窬芰怂?。
“他?是你的那個小男朋友嗎?”戴銘怡好奇地問道。
“嗯?!卑键c了點頭。
“哈哈,管得還挺嚴(yán)?!贝縻戔敌Φ馈?p> “俗人就是俗人,沒什么娛樂生活?!痹谝慌匝a(bǔ)妝的佳恩嘲諷道。
“公交車還有發(fā)言權(quán)了?”戴銘怡一點兒也不客氣,以她在娛樂圈的地位,她根本不把佳恩放在眼里。
“你什么意思?”佳恩沒想到的是,戴銘怡居然會替她說話。她心里很清楚,戴銘怡不是好惹的主兒,所以也只好忍了。
“我什么意思?你給我說話老實點,”見佳恩沉默了,戴銘怡轉(zhuǎn)頭對艾菁說道:“這圈里,全是些個欺軟怕硬的,知道嗎?”
“哦,嗯……”艾菁被她嚇了一跳,她還是頭一次見她發(fā)火,而且還是為她。倒是讓自己有些意外……
“要不,你把他也拽出來?我們?nèi)ヒ股窬瓢稍趺礃??”戴銘怡又問道?p> “這……”艾菁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知道中奇不太喜歡那個地方。
“好嘛,來陪陪我嘛~”她不依不饒地說道。
“好吧,等會兒拍完戲我可以試試問問……”艾菁總感覺自己欠她一個人情,而且剛認(rèn)識她,也不太好拒絕。
“太好了,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最后一條?!闭f著,二人便出去了。
……
“好了好了,準(zhǔn)備就位了,最后一條,三,二,一……”導(dǎo)演喊道。
秦單一:你真的打算這么做?
真肆:我……怎么做?你跟別人胡搞,把病傳染給我的時候你有考慮我嗎?
秦單一:我……??
珊子:真是賊喊捉賊!
真肆:可悲又可笑,為什么沒有一個明眼人?
秦單一:就算是我又怎樣?只……只不過是個梅毒而已,你至于嗎?又不是治不好?
珊子:秦哥,我們走吧,不要跟這個人廢話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要沒有我們秦哥你的家族罩著,她現(xiàn)在還能活著?
說著,珊子拉著秦單一便想要離開。就在這時,真肆的妹妹真冉(戴銘怡)再也忍不住了,從房間里出來就給了珊子一個巴掌。
真冉:滾啊!別裝了,認(rèn)什么哥哥,你不就是喜歡他嗎?這種爛人給你也無妨!
只見秦單一轉(zhuǎn)手就想甩她一個巴掌,就在這時真肆卻擋在了她的面前,“啪——”的一聲,這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真肆的臉上。
秦單一:我……
秦單一啞口無言,珊子瞪了她們一眼,然后便拽著他離開了這個家。
“咔——”兩位導(dǎo)演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不錯!可以收工了,各位表現(xiàn)都很不錯!大家辛苦了。”
沒想到最后一條拍得這么順利,直接就過了。
“艾菁~~~~”戴銘怡幽幽地飄到艾菁旁邊。
“什么?”艾菁不解道。
“快問啊?!彼嵝训?。
“哦,你說這個啊……”艾菁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對對,快快。”戴銘怡催促道。
“他……給我回信息說……可以……”艾菁傳著簡訊答道。其實她知道中奇是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去酒吧,而且他應(yīng)該也知道艾菁并不喜歡那種地方,所以就爽快地答應(yīng)了吧?。
“太好了!”她興奮地拉著艾菁地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