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是不是不行
不能睜眼!
盡管鼻尖癢癢的,很想去抓兩下,但是一旦睜開眼,前功盡棄!
顧清歌玩了好一會兒,見江寒死撐著不睜眼,就一直裝挺尸。
“好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不信你真能忍得住!”
眼看著小伎倆對江寒作用有限,顧清歌把心一橫,要放大招了。
顧清歌的修長的手指,劃過江寒的臉龐,江寒的臉上感覺的一縷清涼。
這真是女流氓??!
江寒憋不住了,要是在挺尸下去,天知道顧清歌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千萬不能小看女生,尤其是開車的女司機。
江寒睜開了眼睛,正好與顧清歌四目相對,后者眼含春水,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不裝了?”
顧清歌語氣里帶著幾分得意,這讓江寒倍感憋屈。
“顧清歌,你這樣很危險,我這個人的底線是可以靈活變動的,你在這樣沒有分寸,我可不敢保證一直能做柳下惠!”
“嘁,你這個人真玩不起!”
看江寒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顧清歌也收斂了幾分,說道:“起來給我吹頭發(fā)吧?!?p> 江寒見他成功壓制住了顧清歌囂張的氣焰,心里松了一口氣,對于顧清歌讓他幫忙吹頭發(fā)的事情,也沒有拒絕,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顧清歌的頭發(fā)保養(yǎng)得很好,柔軟順滑,手感不錯。
江寒現(xiàn)在只想一心一意的幫顧清歌吹完頭發(fā),然后上床睡覺,他是真擔(dān)心自己的底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斷崖式下跌。
顧清歌身上的粉色睡衣,輕薄如紗,可愛的同時兼具誘人的魅力。
親娘嘞!
這小妮子是真不他當(dāng)爺們還是真把他當(dāng)老公了?
這也太特么敢穿了,簡直是對他不設(shè)防啊!
江寒現(xiàn)在是度秒如年,終于在數(shù)到500下的時候,江寒完成了任務(wù),把顧清歌的頭發(fā)吹干了。
看著江寒轉(zhuǎn)身就要上床睡覺,顧清歌趕緊叫住了他。
“別那么著急睡嘛,這才幾點,要不咱們來玩游戲吧?!?p> “游戲?”江寒搖了搖頭,說道:“不玩!”
這小妮子肯定沒安好心眼兒,指不定挖了一個多大的坑,等著他往里面跳呢。
“玩玩嘛,大不了我輸了就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
顧清歌化作一個小惡魔,勾起了江寒心底里的邪惡。
“那......要是我輸了呢,你想怎么樣?”
顧清歌搖了搖頭,說道:“那我想想……嗯,要是你輸了的話,你就把我爸媽給你的那張黑卡,交給我保管?!?p> 圖窮匕見!
江寒一聽說是這個賭注,就如同被人當(dāng)頭澆了一桶冰水,立刻清醒了過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黑卡交給顧清歌保管,那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個賭注對他來說,簡直是虧大了。
顧清歌輸了,大不了兩人就在房間里開車,反正都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而且他還是個大帥哥,顧清歌不虧,他江寒也賺不到哪里去,可萬一他要是輸了,兩個億可就沒了。
這個賬他江某人還是能夠算得明白!
真當(dāng)他是沒見過世面的鐵憨憨了,看不起誰呢!
“姑娘你好!”
“姑娘再見!”
江寒說完,不再給顧清歌機會,直接翻身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這......
顧清歌今天晚上,第二次凌亂了!
她都這樣了,還拿不下江寒。忽然間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在她心中升起,而且勢不可擋!
難不成真讓老媽說中了,江寒不行?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事實,顧清歌就顧不上那么多了,這說不好就關(guān)系到她下半生的幸福生活??!
“江寒,江寒......”
顧清歌跑到床上,直接把江寒給翻了過來。
“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放心吧,你實話實說,我不會嘲笑你的,而且我媽認(rèn)識這方面的老中醫(yī),可以幫助你?!?p> 江寒懵了!
他怎么就不行了,哪個鱉孫造他的謠?
不過,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事實勝于雄辯!
江寒一翻身,把顧清歌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了下去。
顧清歌腦子一瞬間空白,只覺得江寒身上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咳咳......”
一分鐘后,顧清歌的臉色羞紅,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把江寒從身上推開。
“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天地良心,江寒敢發(fā)誓,決定沒有碰到顧清歌的頭發(fā)。
這個借口找的也太拙劣了!
不過也能理解,這種情況下,有些害羞情有可原,好歹是親上了,有些事情想要一步到位也有點兒不現(xiàn)實,一步步來,時間還有的是,總有一天會水到渠成的。
不過,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去洗個冷水澡,這樣比較容易祛火清熱。
江寒起身,今晚第二次走進了洗澡間,把水溫調(diào)低,沖了個涼水澡,身上的燥熱褪去之后,這才出來。
不過他也發(fā)現(xiàn),每次和顧清歌睡在一個房間里,宗師用洗冷水澡,現(xiàn)在天氣還行,要是到了冬天,寒冬臘月的,那可怎么辦?
就算他是擺渡人也扛不住大冬天的洗冷水澡啊。
唉!
前路漫漫,困難重重??!
從洗澡間里出來,江寒站在床頭,看見顧清歌很害羞的拉著被子把自己遮蓋了起來,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兩下。
“那個……你還好吧,身體會不會出現(xiàn)問題?”
顧清歌有些擔(dān)憂,他的舍友,海王之女,陳娜,曾與她們一起就某件不可言說的事情高談闊論,說過這一點,男生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唉……”
江寒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一次兩次沒問題,但是次數(shù)多了,可就不好說了。明明醫(yī)生就在旁邊,奈何不給咱這個病人醫(yī)治啊?!?p> 聽江寒這般玩笑的話,顧清歌伸出穿著黑色絲襪的腳,踢了江寒一下。
“這都是你自己作的,誰讓你親我的,自作自受,我才不會管你呢!”
顧清歌說完,翻過身去,不離江寒了。
只是臉色卻更加發(fā)燙了,心里還莫名的有些小歡喜。
有些種子早已經(jīng)種下,現(xiàn)在也到了破土發(fā)芽的季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