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不是殘疾?
“行了,醫(yī)藥箱放在這,你可以走了?!?p> “她身上還有一些傷口還需要處理,傷口雖然小,但還是要處理一下,要不然很容易感染……”
慕白作為醫(yī)生,還是要提醒一下不及時(shí)處理傷口的嚴(yán)重性,沒想到又被霍北瀟不耐煩地打斷了。
霍北瀟都出聲趕人了,他只好迅速撤了出來。
只是出門時(shí)還是忍不住看了眼霍北瀟,見他神色緊張,微嘆了口氣,關(guān)上了房門。
等慕白出門,霍北瀟就拿出醫(yī)藥箱內(nèi)的酒精棉花開始輕輕擦拭著蘇安暖額頭上的傷痕,鎖緊的眉頭下眸光凝聚著陰翳。
倏忽之間他的手被蘇安暖抓住,陡地一拉,他沒有防備整個(gè)身子壓了下去。
蘇安暖把霍北蕭拉下來后,開始閉著眼睛解他身上的扣子。
霍北蕭:????!
不是說打針就解了藥性了?
蘇安暖此刻是睜著眼睛的,只是眼神很是迷離,不似真的清醒。
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但額頭上的傷口處的血跡,襯得膚色白瑩瑩的,脖頸更是纖細(xì)誘人。
微張的紅唇有些吐氣如蘭,還不知死活地伸手勾住了霍北蕭的脖子。
鬼使神差的,霍北蕭湊近她的脖頸,嗅了嗅她耳后的甜香。
他瞇著眼,啞聲:“小東西,你又在勾引?”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
她猛地醒過神,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震驚。
蘇安暖一醒過神就發(fā)現(xiàn)霍北蕭一張?zhí)焐癜憧∶赖哪樈阱氤?,而她自己正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p> 她還記得她被拖進(jìn)了小公園,然后就沒了意識,然后……
“是你救的我?”
蘇安暖怔怔地問出了聲,但勾住脖子的手依舊沒有撤下來。
“你想報(bào)答?”
霍北蕭微勾起唇角詢問,微啞的聲音帶著絲熱氣。
蘇安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勾著他的脖頸,迅速撤下來,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深了幾分。
她避開雙眸不安地絞著雙手,咬著下唇,半晌說不出話。
報(bào)答,是該報(bào)答的,只是她想不出來能有什么東西是她拿出來。
畢竟她有的東西,霍北蕭不可能沒有。
霍北蕭并沒有因?yàn)樘K安暖的放手而起身,垂下的發(fā)絲遮擋了他眸中的興味。
他看著此刻窘迫地紅了耳朵的蘇安暖,垂眸看了片刻,覺得她的耳珠很可愛精致。
他很想咬一下她的耳朵怎么辦?很想狠狠欺負(fù)她,欺負(fù)到她哭著求饒?
霍北蕭的眸中似有暗光,如看到獵物的獵豹,讓蘇安暖忍不住捏住了手指。
“我……我會幫你拿下整個(gè)霍氏產(chǎn)業(yè)。”
霍北蕭的聲音幾近沙?。骸澳阋趺磶停俊?p> 這么說著,他眸光晦暗,靜靜看向她粉撲撲的小臉。
似乎他的小嬌妻比他想象的懂得多?他很想知道她是如何知道他在霍氏暗地里爭權(quán)的事情。
“我能幫你扳倒霍澤……”
霍北蕭的眉毛微挑,眸中的興味更濃。似乎她真的知道一些內(nèi)幕?
但他依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讓蘇安暖很是緊張。
“如果我剛才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都是因?yàn)樗幮В皇俏冶疽?,你信嗎??p> 蘇安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詢問。
其實(shí)蘇安暖不解釋,霍北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聽著蘇安暖解釋似乎是要撇清與自己的關(guān)系,他的眸色便瞬間沉了下來。
“不信?!?p> 霍北蕭沉著聲音道。
霍北蕭的回答讓蘇安暖很是尷尬,卻一時(shí)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既然被下藥了,我?guī)湍憬??!?p> 霍北蕭說著,伸手勢要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不要……”
蘇安暖慌忙伸手想推開霍北蕭,手卻碰在了富有彈性的胸膛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上衣的扣子不知何時(shí)被解開,露出了肌理分明的精壯胸膛來。
她猛地收回手,捂住了眼睛。
卻聽霍北蕭驟然笑了,笑聲似那冰雪消融,石子入湖,漾開層層波紋。
“解都解了,現(xiàn)在害羞了?”
聽這個(gè)意思,霍北蕭上衣的扣子還是她解開的?
霍北蕭看著蘇安暖火燒般紅起來的耳根,勾唇笑了笑便起身系上了扣子。
身上的重量消失,蘇安暖拿開了手看著霍北蕭修長挺直的背影發(fā)愣。
隨即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
“你……你不是殘疾?”
霍北蕭扣好了扣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出了處置傷口的藥物。
“我以為你知道?!?p> 霍北蕭淡淡地說著,拿起藥輕輕地擦在蘇安暖的額頭上。
“我怎么會知道……”
蘇安暖的聲音很小,似是在自言自語,但霍北蕭還是聽到了。
“你連我在霍氏爭權(quán)的事都知道,竟不知道我在裝殘疾的事?”
霍北蕭這么一說她就明白一直裝殘疾的他為何突然不裝了,他以為她知道所有真相。
她之所以知道他在爭權(quán)的事是在前世,霍北蕭扳倒霍澤的勢力掌握霍家所有勢力的事情可是轟動全城的新聞。
因此她應(yīng)下幫他扳倒霍澤也只是順勢而為,就算沒有她的幫助,她相信憑他的實(shí)力,到最后依舊能掌權(quán)。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的殘疾是裝出來的,如果知道是裝的,她又怎會那么費(fèi)力地把他抱到輪椅上?
想到這件事,她忍不住生氣。
“既然是裝的,為什么還要人抱上輪椅?”
霍北蕭已經(jīng)幫她上好了藥,再給她細(xì)心地貼上紗布。
“我以為你喜歡?!甭曇舻坪跛f的都是真理。
蘇安暖咬咬牙,不再說話了。
貼好了紗布,他就起了身:“藥放在床頭了,好好休息。”
“等一下!”
蘇安暖猛地起身,抓住了霍北蕭的手,讓他忍不住挑眉。
“你的手受傷了?!?p> 蘇安暖看著霍北蕭手背上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礙事?!?p> 霍北蕭說著就要抽出手,卻被蘇安暖猛地一拉,被迫跌坐在床上。
蘇安暖立即下床從藥箱中找出酒精棉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她的神色有些緊張,也許是剛醒過神來的緣故,包扎起來就顯得有點(diǎn)生疏。
等她包扎完畢,霍北蕭看著被包扎成粽子的手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