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憶教官我們來申請任務!”封帶頭說道。整個屋子站著四五組隊員正在商量著什么事情。智憶教官則站在一旁的桌子旁,認真的表情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情,正在這時封的詢問聲打斷了智憶所在想的事情。本來智憶教官這個稱呼是只有舞再叫的,但是其他人覺得智憶完全有能力勝任組長的任務,而且也很親切的一個人,所以這個稱呼久而久之的成為整個組隊員的共同叫法了。
站在封身后的舞掃視了站在房間里的其他組員們,之后就收起自己眼神,直視著智憶教官投過來的眼神。封身后的幾個人同時向智憶教官投去微笑的眼神。
“?。淼恼?,今年的成人禮還沒有進行呢!是你們的事情,除了封,舞、邇、陸和玖你們都是主角的,不能不參加。上次因為咱們接的任務所以導致成人禮往后推了,這次不能再因為所接的任務往后推了。但是現(xiàn)在因為時間緊迫,所以需要你們一起過來幫忙,那就這也算是一個任務吧!不是閑的慌嗎?”眉開眼笑的智憶見到封這幾個人簡直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忙不迭的說著。
“哦,好吧!需要我們做什么?”封首先說道。
“男生就看著辦,布置會場什么的。但是女生們準備好今天晚會上艷驚四座就可以了!”智憶開心的說。
但是智憶的幽默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相反看到的是很多奇怪的盯著自己的眼神,這才想起作為殺手是不能有太多表情的,明明都被訓練的成了身體本能了。
智憶整整自己的表情,重新?lián)Q上張沒有表情的臉,說道:“還不趕快行動,干什么呢?等著我送你們去嗎?”
“哦,是是是!”屋子里的其他人忙不迭的匆忙的朝外趕著,忙著去做智憶交代的事情。
“我說智憶教官是怎么了?怎么會那么開心的呢?成人禮有那么好玩嘛?看來是有那么好玩,不然智憶教官怎么會那么開心?”邇忙不迭的說道。
“你一下子說這么多問題,我們怎么回答你,應該是很好玩的吧!不然智憶教官不會那么開心,對了,封你不是參加過了嗎?應該是很好玩的吧!”陸突然想到已經(jīng)參加過的封,忙說道。
“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也沒參加過,我一直被當做繼承人培訓著,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去參加,也不會讓我去參加的?!北緛砗苡信d趣的幾個人立馬臉就拉了下來。
“晚上我們不就知道了嗎?別想了,還是趕快去做智憶教官吩咐的吧!”舞無奈的說道,明明自己沒有參與這場對話,可是呢,每個人都站在她的耳邊說話,搞得她不聽也不行。
“那好哦!我們分開走吧!我們去收拾晚上的會場,你們趕快回去收拾你們自己去吧!”玖拉著身邊的陸邊走邊說道。
分手后,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但是,晚上的會場上可是缺不了這些主角。
整齊的會場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白色的椅子,和桌子,在綠色的草坪上開著朵朵白色的雪蓮花,看著是圣潔的,但是在褐色的紗帳的吊垂感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寂寞。
“舞她們是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來?。看虬缫膊挥眠@么長的時間吧!”封迫不及待的想看舞的裝扮,因為上次的紅色晚禮服的露背裝一只深深的刻在封的心里。
“不知道,你不要急嘛?女生都是要好好打扮打扮的。舞肯定會漂亮的抓住你的心的?!本敛唤{侃封說道。
時間就在指縫間慢慢的劃過,場上的男主角們,不停地修飾著自身的一些衣物和禮服,只為了等著女主角們的亮相,可是苦等,怎么等都沒有等到任何的女生過來。
那些女生去哪了呢?
出乎舞、邇的意料,她們的成人禮的地點并沒有在草地上的會場上,而是在一間圍滿紗帳的屋子里,這個屋子里沒有任何人,當是幾個女孩不約而同的到達這個女生特有的會場的時候,好奇心還是害死了她們。
一進屋,因為并沒有任何的人在里面,紗帳隨著窗戶傳來的風擺動著。一會兒聽到了很重的腳步聲,咚咚。。。從門外面首先進來的是老A,身后跟著幾個身材高大,而且非常壯的,臉上滿是疤痕的男人,看著穿著,像是傭兵的樣子。
這幾個粗壯的男人一進屋,姑娘們就有了些許的慌張,不是因為他們那令人害怕的臉,而是因為那雙雙帶著透視的雙眼,雙眼寫滿了**,嘴角甚至好像還掛著口水,直盯盯的看著穿著晚禮服的女孩子們。
但是舞被嚇到的不止這一點,自從老A進來眼神就一直定在舞的身上,舞也成功的讀到了老A心里的話。
“今天我,給你們的任務就是,看到我身后的這些傭兵們嗎?這是你們的成人禮物。你們是女殺手,知道自己不應該有任何的情感吧!你們知道女殺手還有一項最大的武器,那就是身體,女人的身體!如果不能夠良好的運用自己的身體的女殺手,那么就不能成為優(yōu)秀的女殺手?!闭f完這些。老A停頓了一下,看看還是除了最初的慌張就再也沒有任何表情的舞,覺得無趣的,轉身對身后的傭兵們說道:“好好想用你們的晚餐吧!兄弟們!”說完并沒有任何的停頓的向門外走著,只是在走出房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看舞。
舞在老A出了房門的時候,房門鐺的一聲關上的那一刻,身子終于再也站不住了。一陣趔趄,向身后倒退了幾步,只是身邊的邇卻直接跌倒在地上。邇落地的聲音將舞的精神拉了回來,舞趕忙跑到邇的身邊,這時候房間里慢慢的充斥著一種煙霧,雖然不強烈,但是不時地滲入到屋子里所有人的身體毛孔里。那些傭兵們最先有了反應,臉上通紅,身上莫名的熱了起來,一個個鼻子里吐著重汽。然后像是發(fā)瘋了似的,找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個因為吸入毒煙的軟若無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