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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西知阮 2117 2022-12-27 13:01:16

  也許真的是時時刻刻。

  也許——

  她的書法是那人教的,她的笛子是為那人學的,她送他的那個荷包也為那人繡過類似的……

  反正,屬于她與那人的回憶,肯定遠遠超乎他們的這幾個月。

  他好炸啊。

  他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只要稍稍一停,腦海里就涌現(xiàn)出剛剛她被那人抱著的畫面,要不是他攔得早,她抬起來的那只手就回抱過去了。

  “你該慶幸剛剛還沒有機會抱上去,鶯鶯。”他喊著她的乳名,卻半點溫情的語調都沒有,“你沒見過我發(fā)瘋的樣子?!?p>  遠比現(xiàn)在恐怖的樣子。

  “嗚……”她抬手去拉他的衣袖,虛虛的勾著,不敢用力,“沒有的、沒有的……”

  她沒有要抱上去。

  她是想把笛子給東澤哥哥。

  “沒有什么?”他對她柔弱無力的解釋充耳不聞,“和我說說,送我荷包,是真的心里有我,還是為了換來一個回榗城見他的機會,嗯?”

  她剛送完他荷包就說要回來。

  真是很難讓人不亂想。

  未等她回答,他又追問,“有沒有也送過給他?”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送了啊。

  自從商禮銘從軍了之后,整個榗城就只有許東澤是愿意和她玩的,書塾里的同窗都不愛搭理她,他們都只和商韶鑰玩,而商韶鑰卻最厭惡她,后來連同他們,也厭惡她了。

  只有許東澤,他會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和立場。

  他說,綰儀也是我的朋友,希望你們不要欺負她。

  她一直記在心里,所以,她第一次學著繡出來的第一個荷包便是送給許東澤的,感謝他愿意和她交朋友。

  她的沉默無疑就是答案。

  他心里冷了一大片,“不說話就是默認,嗯?”

  她淚眼汪汪的,“不一樣的……”

  她送給許東澤的時候,是把許東澤當成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她送給赤那駒騫的時候,是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才借它來表明心意的。

  兩者不是一個概念。

  “我……”

  “是不一樣。”他嘲諷著笑,“送心上人和送我的,意義怎么可能一樣?!?p>  示愛。

  還有討好。

  他顯然是屬于后者吧。

  “原以為我家小娘子年紀尚小,及笄禮都還沒有進行,跟白紙一樣,不懂成人世界的情情愛愛。”

  他語氣薄涼。

  “現(xiàn)下看來,明明是很懂才對?!?p>  他捏著她的小臉,凝視。

  “說說看,和他進展到哪個地步,嗯?”

  她的眼淚順著他的指尖往下流。

  又不說話。

  “牽手了沒?”他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拋到她面前讓她回答。

  “嗚……”她搖搖腦袋,“沒有……”

  “又騙我呢?”他根本就不相信,黑眸沉沉的,“都讓他抱你了,手還能沒牽,嗯?”

  那人都揚言帶她私奔了,怎么可能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

  “嗚……”

  不回答他他會生氣。

  回答了他又不相信。

  她也會覺得委屈。因為她和許東澤真的沒有牽過手,他們平時相處的時候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不會越界。

  方才是許東澤第一次抱她,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

  她哭聲就沒有停下來過。

  他會心疼,但在此刻更占上風的,是他的醋意,幾乎已經(jīng)翻山倒海了,“他親過你沒有?”

  他想,如果她點頭,他現(xiàn)在立馬就過去把許東澤給了結了。

  商綰儀吸了吸鼻子,不想和他說話,反正說了他也不會相信,還說她騙他。

  她和許東澤之間連手都還沒有牽過啊,怎么可能會親吻。

  他捏捏她的臉,神色依舊,“不說話是哪個意思?”

  語氣帶著點兒威脅。

  “又是默認,嗯?”

  她有點兒崩潰,哭哭啼啼的,“沒有……嗚……”他為什么不相信她了?

  她明明沒有撒謊。

  “最好沒有騙我,鶯鶯?!?p>  他唇邊輾轉著這句話,但心情也沒好轉多少,只手把她從地面上抱了起來。

  在她詫異的目光下,把她放到了她的梳妝臺上。

  “阿煥……”她怯怯的抓著他的手,不知道他想要干嘛,想要從梳妝臺上下去。

  下一秒被他擒著下巴往他的方向抬起,“最好別騙我,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p>  話落,他的薄唇便狠狠印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來勢沖沖。

  “唔!”

  她瞪大了眼睛,雙手下意識的推搡他結實的胸膛,卻被他一手按住,將她往懷里扯近,越吻越深。

  她一邊哭著一邊被他吻。

  中途留給她換氣的時間,她朦朦朧朧的聽到他說的話。

  “鶯鶯反抗一下,延長半個時辰,嗯?”

  “既然是第一次接吻,就應該親久點,好好感受,是不是?”

  “還推不推?”

  說完還把她剛剛推他胸膛的手給松開了,一幅任由著她鬧的態(tài)度。

  “嗚……”

  他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雙臂打造出來的空間、他赤裸裸的威脅、那緊閉著的房門,她柔弱的力氣,都是她沒有辦法反抗的因素。

  “還推不推?”

  她的無助明明已經(jīng)那么明顯了,他卻還是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她孤立無援的,被一頭大猛獸抓住,根本沒有反抗和自救能力,只會帶著濃濃的鼻音投降。

  “嗚……不、不推了……”

  不要被親那么久。

  她還想要快點離開這里,去看看東澤哥哥和春春東東的情況。

  “不推那就乖點?!彼讶藘褐匦陆d在懷里,炙熱的吻再一次席卷她。

  完完全全被帶著走。

  被吻得太深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推了推他的手臂,想要他輕一點,或是讓她再緩一下下,然后就聽到他訴說懲罰的聲音,“加半個時辰。”

  “嗚……”她淚水都要哭光光。

  他還不放過她,“自己算時間,超時了別怪我?!?p>  誰知道他親了多久。

  總之,他真正松開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唇瓣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了,只感受到了麻,抬起手,用手背蹭著唇瓣擦,想要激活一下。

  見狀,他瞇了瞇眼,“再擦一次,加一個時辰?!?p>  好不容易留下點痕跡,全被她擦沒了。

  她立即被嚇得不敢動了,抿著唇,眼神弱弱的盯著他。

  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抬手去擦了擦她的淚痕,視線毫不掩飾的盯著她被親得紅彤彤的唇瓣看,“鶯鶯好甜,以后多親親。”

  比偷偷親一口她的臉頰要甜多了。

  只是好可惜,比起偷親還要讓人唾棄的,是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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