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六章:那你喜歡什么呢
宴會進(jìn)行的還算是順利,中間司徒言還帶動人群舉行了一些游玩項(xiàng)目,玩的累了后又開始叫仆人撤掉了桌子,空出了場地,鋪上柔軟的紅地毯,別墅屋頂亮起了觥籌交錯的燈光,音樂舒緩響起,男女士們開始跳起華爾茲來,場面一度和諧優(yōu)雅。
司徒言看著這樣的場景勾起淺淺笑容,看著站在旁邊如冰山的穆景賢和錢瑞森,邁著步伐走到二人的中間站著,輕挑目光,隨意的問:“穆總,你這么受歡迎,為什么不找個女伴去跳舞呢?今天我可是邀請了不少美貌的女士過來,難道你一個都看不上嗎?”
說完后,環(huán)起了自己的胳膊肘,帶著探究的目光看著他。
穆景賢對這些事完全提不起興趣,本來想借機(jī)去停車場那邊看一下自家妹妹有沒有醒過來,畢竟這都那么久了,他稍微有點(diǎn)擔(dān)心起來,結(jié)果就在準(zhǔn)備要走時,又被突然冒出來的司徒言給攔住了去路,還問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心情頓時就不好起來。
他冷著聲音,說:“你知道的?!?p> 司徒言笑,很自然的接話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敝徊贿^說完這句話,語句又變的稍微嚴(yán)肅起來,他說,“可是穆總,常年的只知道工作,不跳個舞放松一下,人是會被累傻的,如果穆總你實(shí)在是不想和女人跳舞的話,那你看我怎么樣?”
說著,就朝著穆景賢伸出了自己的那只手,面部笑容十分熟穗,好像一點(diǎn)都不介意這樣會不會吸引到別人的目光。
反正旁邊的錢瑞森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有些不太明白司徒先生會這樣發(fā)言,這簡直是太過于大膽了些。
穆景賢直接被司徒言給氣到,他的眸子已經(jīng)冷的如冰山般,十分不耐煩的拍掉司徒言伸過來的手,語氣里夾雜著警告。
“司徒先生,請注意你的動作和言辭。”
司徒言其實(shí)只是想逗一逗穆景賢這個大直男罷了,看著他冷的和玉龍雪山一樣的臉,下意識的憋住笑,收回手,直接無視了他話語之中的警告,依舊十分淡然的開口回答他。
“哎呀,穆總你還是老樣子啊,不會是真的清心寡欲吧,女人不喜歡就算了,就連男人都不喜歡,那你喜歡什么呢?”
錢瑞森:“……”
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題。
這個話題涉及穆總的性取向問題,如果他一直站在邊上聽著的話會更加被穆總討厭,但如果貿(mào)然離開的話好像又不太禮貌。
錢瑞森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
誰料司徒言卻將這個燙嘴的話題拋給了錢瑞森,錢瑞森一愣,眼神里透露出慌亂,即使是在開著空調(diào)的情況下滿背都是冰冷的汗。
司徒言瞇著眸子淺笑:“錢先生,你覺得穆總喜歡什么呢?”
錢瑞森一口氣差點(diǎn)兒喘不上來,結(jié)巴了半天,最后在穆景賢冷漠的要?dú)⑷说哪抗庵?,眼珠子一轉(zhuǎn)捂起了自己的肚子,面露痛苦之色,他道:“穆總,司徒先生,我可能,可能是吃錯東西了,我先去方便一下?!?p> 說完之后,便一溜煙的跑掉了。
司徒言捏了捏下巴,看著錢瑞森快速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隨即又轉(zhuǎn)過頭來笑吟吟的和穆景賢搭話。
“穆總,是不是該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穆景賢瞪著他,邁著步伐從他身旁擦肩而過,只丟下了一句話。
“無可奉告?!?p> 然后就在司徒言的目光之中,走出了宴會大廳。
站在原地的司徒言瞇著眸子看著兩個人,面上露出笑容,低聲自言自語道:“真是冷漠呢?!?p> 就在司徒言轉(zhuǎn)身,一個穿著粉色長裙,長發(fā)披肩的女孩子害羞的站在他身后,見司徒言轉(zhuǎn)過身來,面上的嬌羞又多了幾分,她糯糯的小心措辭道:“司,司徒先生,我,我可以請你跟我跳一支舞嗎?”
司徒言一愣,眼神游離到女孩瘦瘦的肩胛骨和那纖細(xì)的腰肢上,勾起嘴唇,面上露出溫和淺淡的笑容,隨即右手撫上胸口,九十度彎腰,十分紳士的道:“親愛的女士,這種事情還是得讓我們男士先開口,這樣才能凸顯出男士的風(fēng)度。所以你方才說的那些話能請收回嗎?”
女孩子看著不大,但還是在這溫柔的聲音之中淪陷了,她緊張的不行,連忙點(diǎn)著腦袋,藏著話語之中的欣喜,壓低聲音說:“嗯,好,我、我收回方才的話……”
司徒言淺笑,道:“所以這位女士,我能榮幸和你跳一支舞嗎?”
說完這句話后,便直起身來,朝著嬌羞的女孩子伸過手來,女孩子難掩面上興奮情緒,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小臉此時全被過度害羞染的滿臉緋紅,她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遞到司徒言的手上,兩個人慢慢走到中央,隨著音樂開始跳起優(yōu)雅的舞蹈來。
而另一邊,錢瑞森在走出宴廳后開始尋找自己兒子的下落,這宴會都開始進(jìn)行到最后階段了,他兒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心里思忖著之前他和穆總妹妹在一起玩耍的場面也瞬間破碎,漸漸內(nèi)心涌上一股奇異又慌張的感覺來。
錢瑞森知道自己兒子聰慧,而且還很聽他的話,應(yīng)該是不會做出突然消失的這件事來,如果只是出去透氣的話,根本沒必要呆那么久。
越這樣想,錢瑞森就越是著急起來。
穆景賢則是繞過看起來有些焦急的錢瑞森,徑直的往停車場走,只不過走了一小截就被錢瑞森喊住了。
穆景賢今天一天都很不爽快,這會兒錢瑞森喊他,他只是頓了頓腳步,并不理睬他,徑直的往前走。
錢瑞森一下子焦急了起來,連忙追上去詢問:“穆總,請問你有看到我兒子了嗎?”只是跑的這么一小段距離,錢瑞森臉色就開始有些慘白起來,此時大口大口喘著氣,喘氣期間,還咳嗽了幾下。
穆景賢皺眉,反問:“你兒子不見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倒不如說,穆景賢根本就不想看到那小孩,畢竟看到他就總能想到些不好的事。
錢瑞森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壓抑住胸口的難受,他白著一張臉,笑了笑,道:“其實(shí)、其實(shí)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問問穆總,我兒子有沒有和穆小姐呆在一起過,如果……”
穆景賢冷不防直接回答:“沒有?!比缓蠹铀俨椒乃砼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