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接風驚動了剛剛到達北灣的幾個人,整個軍營熱鬧的像是過年一樣,原本雪白的軍營和各處張燈結(jié)彩,被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和條幅的軍營,簡直就像是商店街,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放的筵席讓整個軍營歡呼不斷!
張寒第一次看到真的趙德,滿臉的興奮,拉著這個兄弟就直接進了指揮部臨時改的小宴廳,開了兩瓶酒,趙德本身是不怎么會喝酒的,但是架不住這個老哥哥一再的勸酒,推杯換盞之間酒就喝多了,趙德也越發(fā)的管不住嘴起來,張寒隨即問道:“大兄嘚,你說說看,你咋就想到能讓一支戰(zhàn)損嚴重,卻又缺兵少將的部隊主動進攻優(yōu)勢兵力的敵軍呢?”
趙德隨即打了個酒嗝兒,紅著臉的說到:“都是個恰巧了,恰巧了!嗝!老哥哥啊,你不知道,我雖然上戰(zhàn)場的能力不成,倒是這引兵殺將的本事兒,還是有的!嗝!”
“別瞎XX扯犢子!給老子說說,你是咋安排打的長啊......長塘的?嗝!”隨即張寒也一個嗝兒接著一個嗝的打了起來,隨即也沒忘了給這個小兄弟倒上一杯酒。
“兵法云,兵者,以正迎,以奇勝,勝之地又存生地和死地,當時,那個底下的隧道不是被占領(lǐng)了么,聯(lián)軍的海軍和空軍又不能保障前線的補給,人家自陷死地,士氣頹困,民心相抗,雖然咱們當時不過一支數(shù)萬人的軍團扛著數(shù)十萬人,可是在咱們當時打仗的地方兒,嗝!可是有成百上千的民眾提供情報、食品、兵員的,更何況戰(zhàn)前動員士氣高漲,推波助瀾一下,事兒就成了!嗝!”隨即趙德也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眼睛都漲得通紅,看起來就像是兔子的眼睛,還隨意的打著酒嗝,整個倆中年大叔在一起吹牛X一樣。
“行!那你再說說,你咋就想到打常夏了?”
“那這個就更簡單了!嗝!常夏!我本來打算是海軍登陸,加上陸地進攻,兩面夾擊常夏的,結(jié)果剛走到洛水,人家直接就愿意投降了,不過等我們趕到常夏的時候,愿意投降的王室沒了,只剩下兩伙兒大臣互相打,我不能確定是真的還是假的,于是帶著一支小隊進程搜集情報,這不,差點沒出來,在戰(zhàn)地醫(yī)院躺了一個多月,算是能動彈了,趕緊來前線效力!”
張寒聽完,哈哈哈哈的一陣狂笑,隨即又端起了酒杯,對著趙德說道:“誒呀!你這個歲數(shù)兒,有著這些思維能力,俺可是越來越稀罕你了?。?!再喝一杯!”
趙德隨即對于蘇國前線也很感興趣,原來駐防在蘇國和京國附近的第一集團軍,張寒也開心的聊起來,不過其中一部分內(nèi)容卻讓趙德感覺到一絲新奇,蘇國的軍隊非常善于打防御進攻,他的王室是真的遠離了政務(wù),百姓的參與度極高,齊國打琉國和瀛國沒花多大力氣,就在向北攻打蘇國的幾場小規(guī)模沖突里,張寒一再的拍大腿,說自己小看了蘇國的戰(zhàn)斗意志,還說怕是蘇國以后真的會成為一個新的強國,說罷兩個人就繼續(xù)喝了起來。
看著兩個人喝起來沒完,旁邊的趙雪和戰(zhàn)曉玉一臉的不開心,這個將軍怎么一心要把趙德給灌失了魂兒呢?但是看著趙德也很興奮,一時間不好打斷,但是眼看著倆人兒都要不省人事,確實很擔憂,于是戰(zhàn)曉玉站了出來強開了腔兒,說道:“你們都喝了不少酒了,畢竟還是戰(zhàn)前,兩個大男人還是以國事為重吧!”
趙雪這個時候才敢說:“哥,你還是少喝點酒吧!”
趙德隨即半瞇縫著眼睛,瞟了一眼張寒,這兄弟也都眼神兒瞎瞄,自己猛地站起來,耳朵都嗡的一聲,走道打飄兒,隨即也掛著酒瘋兒說道:“老哥哥誒!咱們今兒得歇著了!嗝!”
“俺就這點酒沒事兒!你要是撐不住了!就先到這吧!這不!弟妹都開始勸了!哈哈哈哈哈!”張寒剛說到這里,隨即突然一臉嚴肅起來,望著趙德,突然臉上露出一個十分八卦的表情,和這個看起來一臉老實的壯漢十分的不搭,“誒,大兄嘚!你倒是說說!這倆,哪個是弟妹??!啊?”
剛才還在攔著酒的兩個女孩瞬間看向了趙德,戰(zhàn)曉玉先是望了望趙雪,看到趙雪一臉的緊張,又有些擔心,還有點期待的樣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太執(zhí)著,算了,剛想打個圓場,結(jié)果只聽見嘩啦的一陣聲響,原來是趙德也被這一問沖了腦子,隨即張了張嘴,沒說出來,就趴在了桌子上,壓到了桌子上的酒杯和瓶瓶罐罐,看到這個,張寒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問了,趕快吩咐衛(wèi)兵幫忙把趙德拉回房間去,心里想著:誒呀,這就醉了?酒量是真的沒有,才幾瓶兒啊?也是,這問題沒法說,就到這吧!
剛回到自己房間的趙德,隨即讓衛(wèi)兵離開就好,自己一個人扭了幾步,一下栽倒在床上,耳朵里只剩下了耳鳴的聲音,然后天旋地轉(zhuǎn)之感迎頭沖過來,就像是被轉(zhuǎn)了數(shù)百圈,頭痛欲裂,還直犯惡心,耳朵周圍應(yīng)該一直充斥著各種聲音,就是聽不清,眼睛也睜不開,一副無力的樣子趴在那里,想著恐怕今天是真的喝大發(fā)了,自己知道自己的酒量幾斤幾兩!就不應(yīng)該這么喝,也不知道張寒怎么樣了,這家伙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像是常年戰(zhàn)斗在酒桌上的人,想必大概率是沒什么問題的吧?想到這里,嘴里再也忍不住,噴涌而出各種東西,有點苦澀還有點酸,加上涌出來的速度太快,連同鼻子里都一起往外翻涌,分了好幾股,才稍稍舒服一點,耳朵里依舊是那一團團的雜音,什么都聽不清楚,就昏睡了過去。
實際上,從酒桌上下來的趙德失去了意識,兩個衛(wèi)兵把趙德放在床上之后,就離開了,戰(zhàn)曉玉和趙雪進了房間,給趙德墊上了枕頭,被子,王剛此時此刻也都喝多了,因為整個北灣都知道,來的這幾個都是有實力的軍官,但是就是不清楚自己這支新組建的軍團是要干嘛的,齊老爺子并沒有發(fā)布訓令,只說讓這些部隊加緊訓練,以后說不定會加入海軍陸戰(zhàn)隊,但是這些人一臉納悶,明明自己游泳都不會啊!怎么加入海軍?而且各處的將官輪番調(diào)動而來,甚至連第一集團軍,軍中公認的老大哥也被調(diào)到這支新軍團了,甚至還由參謀本部直接發(fā)來了特派員,據(jù)說這個特派員也是參與過數(shù)次大規(guī)模進攻作戰(zhàn)的,整個氛圍讓這群兵無比的想套出點什么消息,但是王剛那可是常年在老兵里面吃喝的,腦子精明得很,不該說的一點都不能說,看著自己要禿擼嘴,趕忙招呼幾個兄弟把自己帶回去,結(jié)果剛出營門就遇到一臉不開心和擔憂的郭慧慧,她讓幾個人幫忙把王剛也帶了回去。有人說,戰(zhàn)爭都打到這個地步了,還有心思吃喝?這次大宴,是張寒上報齊德龍老爺子審議過得,按照齊國情報機構(gòu)的拉跨程度上就能知道,各部都需要自己的特工,索性就搞個障眼法,也是為了做給他國特工看的,眾人都非常清楚,一味緊張的訓練,會讓來探查消息的特工傳回去危險的信號,而這種松松散散的適當放松宴會,則會讓特工傳回去一種較為輕松的氛圍,因而,才有了這次大辦特辦的接風宴。
趙雪帶了一點蜂蜜,原本是為了做點甜點的,現(xiàn)在拿出來給趙德沖了一點甜水,又洗了一條毛巾,給趙德解開衣服,要擦擦身體,戰(zhàn)曉玉別看一般的還行,這幅樣子卻不太能靠前了,臉上通紅,有點害羞,而趙雪似乎也都習慣了,自己哥哥不會喝酒,喝多了,都是自己照顧的,扭頭看到羞紅了臉的戰(zhàn)曉玉,便說道:“曉玉姐,來幫忙!我扶不住我哥!”
“哦!哦,那,行!”戰(zhàn)曉玉慌忙的靠了過來,用力推著趙德的身體,好讓趙雪給他擦擦后背,這個時候才知道吃胖了的趙德有多沉,但是這個男人的汗味,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難聞,難聞的只有吐出來的味道而已,想到這,戰(zhàn)曉玉捏了捏趙德腰間的肉,哈哈哈,原來胖胖的人,腰間的贅肉可是不少的,軟軟的,等到趙雪給趙德擦完了身子,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對著戰(zhàn)曉玉說:“其實??!我哥可怕癢了!腰這的肉都不讓人碰!正好啊,我也要捏!”
兩個女孩一邊聊天,一邊各種嘻嘻哈哈,這才是趙德耳邊一直響的嗡嗡聲。知道兩個人都困了,擔心趙德晚上再吐,要是姿勢不對堵住了氣門會被憋死,于是兩個女孩就躺在了趙德的旁邊,用手抓著他,防止他平躺,也防止他趴著。
就這么過了一晚上,第二天,海鷗叫了起來,還有一只砰的一聲撞到了趙德的房間窗戶上,這一聲直接讓趙德從夢中驚醒,他做夢自己被大章魚纏住了,搏斗了一夜!結(jié)果失敗了,就要把夢里的自己淹死之際,然后醒了!趙德迷迷糊糊的從宿醉里醒了過來,腦子還是疼的要命,他本能力想抬起胳膊,結(jié)果胳膊一點都動不了,隨即猛地睜開眼,結(jié)果看到自己妹妹躺在了眼前!腦子里嗡嗡的響了起來,心下一驚,又轉(zhuǎn)過頭,又是一張熟悉的臉!這不是戰(zhàn)曉玉嗎!她也躺在旁邊!啥情況這是!自己兩條胳膊,一條被妹妹趙雪壓在她腦袋下面,另一條被戰(zhàn)曉玉抱在胸前,兩個女孩的手還捏著趙德的腰上的肉,自己明明就是平躺的狀態(tài)睡了一夜??!真慶幸自己沒再吐,不然肯定會把自己憋死!不過就這個氛圍!也足夠憋死了!這什么情況啊這是!這幅情景,自己被扒的精光!兩個女孩也都衣衫不整的躺在旁邊!這樣要是讓自己老爺子看到了,或者是國王戰(zhàn)和看到了,哪兒邊都難逃一死??!
就在這個時候,趙德聽到了兩個聲音:
“哥,你醒啦?”“趙德!你占我便宜!”
趙德自己想著:這啥情況!我啥也沒干啊!一晚上發(fā)生了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