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那張嵩,到底何方神圣?
彈幕和評論在短暫的沉寂后,就迎來了全面的爆發(fā):
“諷剌人也這么有才,真不愧是嵩哥,666666!”
“張嵩神了,能把這種歌寫得那么有文采,意味深長。從這首歌里我不止聽出了冰與火,對與錯,我更聽出了來自嵩哥的心聲?!?p> “臥槽,這首歌,真的牛逼了,多的不說,張嵩牛逼!”
“嵩哥的諷刺厲害有內(nèi)涵,有力量?!?p> “最后幾句,簡直了!”
觀看直播的人數(shù)有上百萬人。
不過,張嵩的粉絲并不多。
剛開始一片好評,不過緊接著就被無數(shù)差評和惡評給壓了下去:
“張嵩,你這歌曲,點誰呢?”
“張嵩,你這樣一首歌,得罪多少人,你以后還想在娛樂圈混嗎?”
“我不懂你,也不想懂你?!?p> “張嵩,就你這格局,和羅草相差了不知幾何,還嘲諷人家,你臉呢?”
就在無數(shù)人罵的正歡的時候,一個網(wǎng)友正好看到了羅草發(fā)的微博,連忙進行了截圖,然后上傳到了評論區(qū)。
看到“心服口服”四個字后,彈幕瞬間就少了一大半。
自己這些粉絲們巴巴給偶像抱不平呢,結果偶像自己先倒戈了,這種迷惑行為,讓粉絲一時間非常的茫然。
“羅草怎么回事?”
“我們在在這里替他口誅筆伐,他自己倒好,先投降了,人才??!”
“不粉了,粉不動了。”
“這羅草的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怎么干出來這種事的?”
這些都還不是羅草的死忠粉。
死忠粉,那是根本不關心對與錯,他們眼里只有羅草,其他人惹了羅草,那就是罪人。
不過死忠粉們,還沒有爆發(fā)。
張嵩唱完歌以后,直接說道:
“在我二十歲的時候,看到莫名其妙的人,會罵一句SB;”
“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看到莫名其妙的人,笑而不語,但會在心里罵一句SB;”
“等我到了三十歲,看到莫名其妙的人,表面平靜,心里也不會有什么心里活動?!?p> 今年,張嵩剛好25歲。
但是現(xiàn)在,張嵩很淡然。
別忘了,他的心理年齡,可不是看上去的二十多歲。
當然,有時候也會幼稚一些。
男人嘛,至死是少年!
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大家都明白,指的就是羅草。
“最后,直播到這里就結束了。”
“至于對我不爽的人,那就請你們繼續(xù)不爽好了?!?p> “羅某人,你說是不是???”
下播。
然后張嵩又發(fā)了一條微博:
“編織純美的童話世界去超越現(xiàn)世的苦難和內(nèi)心的不安穩(wěn)?!?p> “寫歌和寫童話是一樣的。寫悲傷的歌不代表眼下剛好失戀。寫明亮的歌不代表當前剛好愉悅??朔约旱那榫w用理性去創(chuàng)作。而不是圖一時的歌為心聲、感情宣泄?!?p> 點贊和轉發(fā)的人非常多,但是評論卻沒有幾個。
因為此刻張嵩的粉絲們,正忙著和羅草的粉絲在各大社交平臺干架呢!
羅草的粉絲,正在進擊張嵩。
羅草的粉絲,和張嵩的粉絲雖然不是旗鼓相當,但也差的不多,僵持上一時半會兒,不成問題。
第二天。
羅草昨晚沒睡好,一臉的疲憊。
大鳥娛樂。
來到公司,門口站著助理和公司其他幾個小網(wǎng)紅,都是唯羅草馬首是瞻的,想要借助羅草的流量扶自己一把。
“羅哥,你這精神狀態(tài)不怎么好啊,昨晚是不是失眠了?”
“羅哥,我去給你沖包咖啡。”
“羅哥,來,我扶你進去?!?p> 幾個小網(wǎng)紅獻著殷勤。
助理倒是一時間無事可做。
活都被搶完了。
得,旁邊看著吧!
“去我的休息室,我有話要說?!?p> 一行人跟著羅草,來到了休息室。
所有人紛紛落座。
而與此同時,公司里的一些人則是低聲議論了起來:“看到了嗎,剛剛羅草那一臉的衰樣,真是活該??!”
這一看就是嫉妒羅草的,現(xiàn)在看到羅草吃癟,心里不知道多爽呢!
人們最喜歡看的,就是神從神壇上跌落。
“看到了,看到了,好爽!”
“這個羅草就是活該!”
不過也有人持不同意見:
“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你們怎么這樣說羅草,還在背后嚼舌根?”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生附和道:“對啊,你們一群廢物,還嘲笑羅草,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有捧有踩。
踩的多數(shù)都是男生,嫉妒!
捧的幾乎都是女生,無非就是想要傍上羅草,管他黑紅還白紅,只要能紅,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
可是羅草,對他們這些庸脂俗粉,根本就看不上。
“如今羅草已經(jīng)是我們公司的風云人物了,大家說話都注意點,別平白無故給自己招惹禍端?!?p> 有一些比較理智的在好言提醒。
但是,根本就沒人理會。
這時,一個打扮靚麗,長得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非常有料的女人走了進來。
“是馮姐,她怎么這時候來了?”
“我猜應該是找羅草的?!?p> “誰不知道馮姐和羅草有一腿……”
“噓——慎言!”
一群人嘀嘀咕咕,目光朝著馮姐看去,女生們眼里透露著羨慕,男生們眼中則滿是欲望。
馮姐的身材,可是非常頂?shù)模?p> 關了燈,長得還不都一樣。
身材有料,那是摸得著的。
馮姐目光朝著這些嘀嘀咕咕的人看了過來,淡淡問道:“羅草回來了嗎?”
“羅哥已經(jīng)回休息室了?!?p> “嗯?!?p> 馮姐沒有一點要和這些人多交談一句的欲望,因為在她眼里,這些人就是只會嚼舌根的長舌婦,不成氣候。
在馮姐走遠后,幾個人又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
“看吧,馮姐和羅草一樣,都不是什么善茬,這兩個,哼哼!”
“裝什么裝,不就是比我們多睡了幾個男人嘛!”
“別說話這么難聽,什么睡不睡的,那叫尋找與自己肉體和靈魂契合的同伴。”
“……你牛逼!”
推開門。
看到馮姐突然闖進來,休息室里所有人都是一愣。
“你們都先出去吧?!?p> 馮姐是大鳥娛樂如今的一姐,她的話,他們這些人,沒人敢不聽。
“那馮姐,羅哥,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p> 包括羅草的助理,全部退出了休息室。
“說說吧,怎么回事?”
馮姐在沙發(fā)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一絲肉色若隱若現(xiàn)。
“唉,近段時間馮姐你忙著跟組,在大山里手機沒什么信號,沒有太關注……”
馮姐皺了皺眉:“說重點?!?p> “馮姐你知道張嵩嗎?”
“知道啊,奧運現(xiàn)場唱《中國人》的那個吧,怎么了?”
馮姐對于張嵩的了解,也就停留在了這個時候,因為第二天她就進組了。
“馮姐你不知道,在你走后,這個張嵩像是開了掛一樣,被周天后邀請擔當演唱會嘉賓,唱了一首《一場游戲一場夢》,然后又參與綜藝節(jié)目的錄制,唱了一首《孤勇者》,然后……”
馮姐聽完羅草的講述后,整個人都懵住了。
自己走的這一個月,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那張嵩,到底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