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語很好奇那在搞啥,是祖墳嗎?,但又不能私自闖入別人家的地方。
“鴿子,去看看”王平化作白鴿很聽話地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說“有一個大門,有一個屋頂,屋頂沒有天窗?!?p> 王平直接給林昕語整不會了,“廢話!我是要你去看他在搞些啥!”
“哦,好?!兵澴釉俅物w出去,然后很快又回來“是在造‘藍色妖姬’而已,走了。”
“啥是‘藍色妖姬’?應(yīng)該也不是啥好東西吧?”林昕語雖然沒聽過但是這名字有點特殊啊。
“那東西可以麻痹你的部分神經(jīng),有鎮(zhèn)痛和鎮(zhèn)靜的效果……當然,有成癮性。”
“好家伙,你說到這兒我就不困了嗷!這不得去做點‘好事’?沖!”這玩意兒不就是屬于毒品嗎?林昕語一想到這兒立馬精神了。
一人一鴿很快就偷摸到了工廠邊,見四下無人林昕語掏出鴿子變出的大錘一把砸向鐵鎖。
明明是80斤的錘子,林昕語卻絲毫感受不到重量,甚至覺得是鴿子偷懶變了個空心的來糊弄自己。
鐵錘一把就砸開了鎖,但是那一瞬間林昕語立馬就后悔了,因為砸鎖的聲音不僅刺耳還大聲,自己這是生怕沒人聽到嗎?
為了不露出瑕疵,林昕語讓鴿子又分出一點“時”變成一把一模一樣的鎖,只要沒人來開門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進入工廠映入眼簾的是一組組機器與規(guī)劃有序的輸送帶,但是它們都好像中途停止了運作,還能看到一些輸送帶上還有很多藍色的粉末。
“鴿子,這玩意兒多久燒的完?”林昕語打算著直接給這造毒廠滅了。
“三分鐘燒完粉末,4小時燒一個廠,我懂,我變就是了”然后鴿子變了把火機。
“說你傻你還不信,我一把火就燒了,這煙一飄,多少人抽‘大煙’?。 兵澴硬铧c給林昕語整不會了,“變個焚燒爐,先燒粉再燒廠?!?p> 鴿子一變,分出了一點“時”給林昕語當口罩,保證既不會染上藍粉也能保持正常呼吸,一人一鴿便開始干大事。
……
一個小時后這倆人才處理完了這些粉末,林昕語前后運了20次剛好運完,累得直接躺在地上擺爛,自己像搬磚一樣,還沒工錢!林昕語決定了,她不僅要燒廠,她還要當著張三的面燒!
林昕語躺在地上想著計劃,門外的“時”收了回來。
“有人來了,小心?!绷株空Z一聽立馬蹲在箱子后面讓鴿子化為一把匕首緊捏在手,一邊回復(fù)著體力一邊觀察著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林昕語的手也捏得越來越緊。
突然腳步聲停在了林昕語的箱子前,抬頭一看一雙猙獰的面容盯著林昕語。
“我草!”林昕語真的被嚇到了,平日文明用語努力克制自己的她真的繃不住了。
受到驚嚇的林昕語感到非常的生氣,匕首化為棍棒,在向后退的同時一棒子打在那人臉上,隨后立馬化作繩子順著力纏在了那人臉上,站穩(wěn)后王平分出“時”凝聚在林昕語手上,一拳砸向那人臉上。
那個面部猙獰的人被捏爆的“時塊”炸飛幾米遠,直接嵌進了雜物箱里。
很快冷靜下來林昕語便發(fā)現(xiàn)自己釀成大錯了,“時”的沖能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自己能承受是因為有王平調(diào)節(jié)保護,而剛剛自己一怒之下一把打人臉上了?。∵@不死也殘?。?p> 這嚇得林昕語立馬跑向那個人飛去的方向,看見那人之前猙獰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點喜感,“我最后還是有做防護的,不然你一下他頭都被你錘爛了”。
林昕語從廠里找了根繩子和一個袋子,綁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腳,用袋子套著他的頭,然后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一把打醒。
“我問你話,誠實點我可以放了你”,林昕語頭一次審問人,明顯出戲。
“就這?我審問別人的時候你媽還沒你呢,……”男人說了一大堆污言穢語直接給林昕語整生氣了。
林昕語直接一腳踩在男人的肚子上慢慢下移,“你!找!死!”用力一踩,男人的臉扭曲成了一團,為了今后生活男人立馬認慫了,林昕語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
“行吧,我會放了你,但是要是我以后再看見你這樣侮辱他人,我會折磨你生不如死!”林昕語放下話轉(zhuǎn)身離去。
從那個男人那得知這一塊的藍粉主要生產(chǎn)由張三管,而且張三還收買了這一大塊的公安,想起之前那貨給自己下藥時林昕語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并朝著張三家徑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