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沐云詩那個妖女又活過來了?”
賀支山的房中,賀映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和驚訝。
她明明已經(jīng)把爹爹給她的心幽丸喂給了沐云詩,沐云詩怎么可能會沒死?
“爹爹,聽說葉師伯送去了碧寇丹,會不會是碧寇丹的原因?”
賀映雪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原因,但是卻引來了賀支山的快速否定。
“不可能?!?p> 賀支山脫口而出的話,讓賀映雪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爹怎么否定得如此之快。
“聽說葉寒聲去的時候,那妖女已經(jīng)死了?!?p> 賀支山斂了斂臉上的神色,將自己得來的消息解釋到。
“可是死去的人怎么可能會活過來呢?這沐云詩難不成真是被什么邪魔俯身不成?”
如此想來,賀映雪也覺得頗為奇怪,如此怪異之事可謂是聞所未聞。
“那爹爹,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本來賀映雪以為將沐云詩除去,自己就能和沈聞清在一起了,可是現(xiàn)在沐云詩根本就沒死,這著實(shí)出乎他們的意料。
“反應(yīng)現(xiàn)在也沒人懷疑到我們身上,這之后的事情再做打算吧。”
賀支山揉了揉眉間,他心中也甚是煩躁,本以為能將那個女人除去,也算是能給沈聞清重重一擊,而且沈聞清現(xiàn)在沒死,只怕是等他醒來之后,一定會拿著他的把柄要挾他。
既如此,那他便只能趁沈聞清還未醒就讓沈聞清再也醒不過來。
賀支山眼中算計(jì)的精光一閃而過,下一次將沈聞清除掉的計(jì)劃已經(jīng)在他的心中形成。
“爹爹,你今日怎么那般對大師兄讓他受了那么重的傷?!?p> 賀映雪已經(jīng)從別的弟子那兒聽說了,沈聞清被她爹打成重傷的消息,賀映雪向她爹告狀的時候,是想她爹教訓(xùn)一下沈聞清,但是卻沒想把沈聞清弄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又提到了沈聞清,賀支山就有幾分煩躁,他真不明白自己這個女兒看上了那個沈聞清什么,還怎么打成了重傷?他只巴不得將那沈聞清給打死,好解決自己的心頭大患。
“他如此執(zhí)迷不悟的喜歡哪個妖女,為父不得把他給打醒,映雪依爹看你還是換個人喜歡吧,這青年才俊多得是,他沈聞清又算得了什么?”
“爹,你怎么能那么說呢?大師兄好歹也是你的徒弟,而且大師兄的優(yōu)秀誰能比得了?!?p> 賀映雪就是喜歡沈聞清的優(yōu)秀,整個浩川大陸望去誰能比得上沈聞清。
她只需要站在沈聞清的身邊,那些對沈聞清的仰視,便也會看向她對她投以羨慕的目光。
賀映雪樂于享受這樣的場景,因?yàn)樗龔男”闶窃谶@樣的環(huán)境中生活下來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在原本的小說中,沈聞清陷入萬般艱難、眾人攻之的階段后,賀映雪的喜歡消失的一干二凈
“哼!”
賀支山只是冷哼一聲,他現(xiàn)在倒是十分后悔收了沈聞清這個徒弟,心思深沉善于心計(jì)。
現(xiàn)在賀支山就是被他這個十分優(yōu)秀的徒弟給算計(jì)了進(jìn)去,因?yàn)樯蚵勄迨种形沼兴陌驯F(xiàn)在他這個師父還要對沈聞清這個徒弟小心翼翼,甚至還要怕得罪他,這像什么樣子。
他賀支山風(fēng)光了一世,只有把別人玩弄于股掌的時候,如今卻要被一個毛頭小子弄得畏手畏腳,想來賀支山只有一肚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