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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絆腳石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夏珩義女

    太子眸色沉了沉,探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在太子稍一遲疑的時(shí)候,夏染已經(jīng)來到床前,正要伸手,卻見他眸子一冷,手刀劈來。她忙閃開,正借機(jī)趴到了他懷里。

  “太子饒……命……”

  啪的一聲!

  夏染脆生生趴在了地上,她忍著痛看了一眼積分,三分,不枉這一摔??!好疼,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夏染扶著腰坐起來,哀怨的看了太子一眼。

  “您怎么一點(diǎn)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太子冷哼一聲,“你是什么人,受誰指使?”

  “我?”夏染抽泣兩下,“我是夏染啊,沒受誰指使?!?p>  太子眼睛瞇起,“你說你和刺客是一路的?”

  “是啊,不光與他們,我與您也是一路的,咱們不都是從官道上來虎嘯城的?!毕娜菊\摯道。

  “找死!”

  “別別……”夏染忙起身,解釋道:“我是大夫,那伙人中有一女子受了傷,我曾給她醫(yī)治過,所以我們算是認(rèn)識。但也僅僅只是一兩面之緣,后來他們伏擊您的時(shí)候,那女子才會救我,不過是知恩圖報(bào)而已……”

  太子挑眉,“怎么不說了?”

  夏染縮縮脖子,“這不說到了知恩圖報(bào),人家刺客的覺悟似乎都比您高……”

  “報(bào)恩?”太子手中翻出一把尖刀,“本殿下有仇必報(bào),但有恩卻不一定還?!?p>  “您果然最講道義!”

  夏染話剛說完,那尖刀竟泛著寒光朝她急沖而來。根本沒有躲的時(shí)間,待她反應(yīng)過來,那尖刀從她臉側(cè)飛過。

  一縷鬢發(fā)落了下來。

  夏染驚呼一聲,伸手去抹自己的臉,竟摸了一手血。

  她是真被嚇得了,心中一慌,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再看那太子,嘴角竟扯出一抹笑,陰狠至極。

  聽到屋里的動靜,陳路和秦深執(zhí)劍沖了進(jìn)來。

  秦深見到夏染臉上的傷,心中暗暗一驚,忙上前道:“殿下,她與那些刺客應(yīng)該不是一路的,不然也沒有必要來都護(hù)府,這不等于自投羅網(wǎng)?!?p>  “哦,難道不是里應(yīng)外合?”

  “這……”

  “又或者你能為她做保?”

  秦深低著頭,腦門立時(shí)冒出一層冷汗來。

  夏染驚嚇過后,一股怒火騰地一下起來了,她指著沈澤川,大罵道:“什么狗屁太子,竟不分是非曲直,張口閉口就是殺人,你這樣的人,便是以后坐上皇位也是昏君!”

  太子靜靜看著夏染,隨后竟然輕笑了一聲。

  這五年,還沒人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陳路!”

  “是。”

  陳路在心里哀嘆了一聲,心想這女人也太張狂了,這不擺明了找死。正要拔劍,這時(shí)外面突然有人急報(bào)。

  “殿下?”

  “讓他進(jìn)來?!?p>  很快軍中一位將領(lǐng)進(jìn)來了,說謀殺張英的人找到了。

  “殿下,他二人是主動來都護(hù)府自首的,還說有內(nèi)情,想當(dāng)面告訴殿下?!?p>  “可是一個(gè)老頭和一個(gè)年輕人?”夏染聽了這話忙問。

  那將領(lǐng)看了一眼夏染,沒有回答她的話。

  “李副將,可是?”陳路問。

  那副將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是?!?p>  陳路看向夏染,有些無奈道:“您不會剛好又認(rèn)識吧?”

  夏染這下露出了喜色,“我們才是一伙的!”

  太子微微一笑,“很好!”

  夏染撇嘴,笑得這般瘆人,好個(gè)屁!

  接著虛無峰和冬至被帶了進(jìn)來,三人終于見面,激動的抱在一起,忍不住轉(zhuǎn)了兩個(gè)圈。

  “死丫頭,你怎么亂跑!”

  “師父,我吃了好多苦?!?p>  “姑娘,您辛苦了。”

  “冬至,我好想你!”

  陳路站在一旁,眼見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黑,忙干咳了兩聲,大聲道:“大膽賊人,還不拜見殿下!”

  虛無峰忙拍開夏染,看了一眼床上的太子殿下,忙帶著冬至行了大禮。

  “你們是什么人?”

  “在下虛無峰?!?p>  太子微微蹙眉,“神醫(yī)虛無峰?”

  “正是老朽!”虛無峰捋了捋胡子,名號該用時(shí)還是要用的。

  秦深忙抬頭看向虛無峰,驚道:“您是虛無峰?”

  虛無峰看著秦深,炸了眨眼:“小兄弟有些面生啊?!?p>  “那這位夏染夏姑娘……”

  “咳咳,一個(gè)小丫頭片子而已!”

  秦深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試探性的問:“夏珩之女也叫夏染吧?”

  “她……”

  “難道不是?”

  虛無峰回頭睨了夏染一眼,夏染只得開口道:“我義父是夏珩。”

  “誰……誰?”陳路驚得都說不利落了。

  那個(gè)跟他們殿下勢如水火的首輔夏珩?

  秦深不理他,看向太子道:“夏珩親女已死,想來是思女心切,所以認(rèn)了個(gè)義女?!?p>  太子突然呵了一聲,眉目冷絕,“所以是夏珩指使你們殺了信使,壞了我西疆軍圍攻夜涼的計(jì)劃,致我軍損失慘重。”

  夏染聽得有些亂,一時(shí)不知該怎么回答。

  虛無峰忙道:“殿下,五年前,可是老朽救了您。而且您應(yīng)該知道,老朽是太上皇的人!”

  太子自然知道,虛無峰是太上皇的老友。

  “諾,還有這個(gè),他叫冬至,乃是鎮(zhèn)南王府的護(hù)衛(wèi)?!碧摕o峰還怕不亂似的,把冬至的身份也抖落了出來。

  一會兒夏珩,一會兒太上皇,如今又扯到了鎮(zhèn)南王府,陳路的腦子本來就挺亂的,現(xiàn)在更亂了。

  但這一刻,秦深卻清楚了。

  什么義女,她就是真正的夏染!但夏染把成王推下了懸崖,所以即便她還活著,也不能再用自己的身份,所以夏珩給了她義女的身份。況她容貌都變了,旁人自然不會懷疑,只當(dāng)她是另一個(gè)人。

  所以當(dāng)年夫人果然沒有死,而是被虛無峰救了。至于她為何到了鎮(zhèn)西王府,倒也不難猜,她是夏珩之女,鎮(zhèn)南王府自然想通過她和夏珩結(jié)交。這幾年,很有可能是鎮(zhèn)南王府藏了夫人。

  至于夫人失憶,定也是吃了那無憂丹。

  想通這些,秦深沖太子道:“殿下,不如聽聽他們怎么說。”

  見太子沒說什么,秦深讓虛無峰接著往下說。

  虛無峰把那日他們見到那信使的暴行講述了一遍,最后道:“那一家三口就埋在院子里,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讓人挖出來看看。”

  陳路咬牙,“若果真是……”確實(shí)該殺!

  秦深看向虛無峰,道:“那信使帶著我的軍令,我們虎嘯城和百里外的清平城守將分兩路合攻夜涼。我們的人到了,可清平成的大軍卻沒有到,造成我軍被動迎敵,損失慘重。你們殺了那信使,自是出于義憤,但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們也難逃罪責(zé)?!?p>  “嘿,你這娃子……”

  秦深轉(zhuǎn)而沖太子道:“殿下,不如把他們帶回京城,看夏首輔怎么說。”

  太子眸子一轉(zhuǎn),“把他們關(guān)起來,三日后回京?!?p>  “是?!鼻厣钏闪艘豢跉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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