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萱看見龍昊塵已經(jīng)將那些小房間打開了,那眉頭皺的緊緊的。
龍昊塵也恰巧看見了夏瑾萱,那緊皺的眉頭才稍稍松開來了些:“這些人,這幅模樣估計也很難再像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了?!?p> 夏瑾萱輕輕的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沒有權利結束他們的生命啊。”
龍昊塵輕輕的嘆了口氣才一手牽著夏瑾萱,一手拎著一個大大的密碼箱。
夏瑾萱跟著龍昊塵的腳步邊走著邊問道:“這地下怎么辦?”
龍昊塵笑道:“這里的事情會由專人來處理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啊?!?p> 夏瑾萱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地面上,圣草也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后續(xù)工作處理好了。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夏瑾萱看著圣草身上那幾乎被血浸透的軍裝,皺眉問道:“你受傷了?”
圣草看了看夏瑾萱和龍昊塵相互牽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說道:“沒事,小傷。”
夏瑾萱這才感覺自己的身上傳來了疼痛的感覺。
夏瑾萱微微皺眉,輕輕的想要掙脫龍昊塵的手。
龍昊塵轉頭問道:“怎么了?受傷了?”
夏瑾萱點點頭,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龍昊塵卻放下了手中的密碼箱,蹲在夏瑾萱的身前問道:“哪里傷著了?”
夏瑾萱微微一笑,輕輕的拉開了自己的衣服,只見肚子上一個小洞在不停的往外冒著血,蜿蜿蜒蜒的匯成了一條小溪,往下流著。
龍昊塵狠狠的瞪了眼夏瑾萱,才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小包,往夏瑾萱的傷口上面敷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夏瑾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見胳膊上的傷告訴龍昊塵。
夏瑾萱強撐著和龍昊塵幾人走出原始森林,一眼就看到了遠處一連擔憂的溫柯。
夏瑾萱微微一笑,還未來得及說話就感覺頭一陣暈眩,夏瑾萱心中不由的苦笑。
牽著夏瑾萱的龍昊塵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一下子重了,連忙回頭,正好看到夏瑾萱那緩緩倒下的身體。
連忙松開了手中的箱子,在夏瑾萱倒地的一剎那接住了夏瑾萱,口中焦急的喊道:“萱萱,萱萱……”
龍昊塵看了眼溫柯,口中迅速的吩咐道:“把那個箱子拿好,那是重要東西。”
溫柯愣了一下,看著已經(jīng)抱著夏瑾萱跑遠的龍昊塵,無奈的搖了搖頭,拎起箱子也回到了營地。
龍昊塵將夏瑾萱輕輕的放在床上,焦急的看著隨行軍醫(yī)為夏瑾萱檢查著。
見醫(yī)生皺著眉頭站直身,龍昊塵才問道:“怎么樣?”
那軍醫(yī)搖了搖頭,回道:“將軍,她的傷口正好傷到了內臟,這里地方簡陋不能做手術。必須要將她轉移到總院去。“
龍昊塵微微皺了皺眉,叫來了自己的副將吩咐道:“我現(xiàn)在就回明都,特戰(zhàn)隊員還在里面,你組織營救工作?!?p> 龍昊塵的動作很快,連帶著他的那個密碼箱和夏瑾萱一起上了直升機。
一路上龍昊塵看著夏瑾萱那蒼白的嘴唇,不停的自責。
如果當初自己的動作再快一點,能在他們開始行動前級到達地點,萱萱是不是就不會受傷。
剛剛軍醫(yī)也說了,夏瑾萱并不僅僅是腹部和胳膊的傷,還有腿上的,而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要不是她提前做過急救處理,恐怕現(xiàn)在連腿都保不住了。
龍昊塵一直自責著,他突然有些埋怨和自己關系很好的慕容修來,如果不是慕容修將夏瑾萱拉進了毒刺,那么,夏瑾萱也就不會出任務。
自由身的夏瑾萱,如果她自己不愿意,這種任務又怎么會輪到她來。
溫柯在一邊看著龍昊塵那自責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嘆:“昊塵,算了,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p> 龍昊塵并沒有將溫柯的話聽進去,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溫柯見狀,又看了看還在昏迷當中的夏瑾萱,心中明了。
也許自己美有機會了,溫柯想著,相比于龍昊塵,自己真的沒有什么優(yōu)勢。
論能力,自己不如龍昊塵;論身手,自己也不如龍昊塵;論性格,自己雖然屬于溫柔型的,可是,龍昊塵也不差。
哎,萱萱這么多年了,沒想到,你最終的選擇還是不是我。
當年以為可能見面的機會很少了,沒想到,你卻突然以那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萱萱,希望龍昊塵真的是你的正確選擇吧。
溫柯看著夏瑾萱那絕美的臉龐,心中想著。因為失血過多,顯得很是蒼白的臉,并沒有將夏瑾萱的美麗減弱,反而有了一絲的病態(tài)美。
溫柯看著從上飛機開始就一直看著夏瑾萱的龍昊塵,突然感覺自己在這里是多余的。
他們之見的氣息是那么的和諧,兩個人,都屬于那種冷冰冰的人,都屬于那種只在自己認可的人面前會溫柔的人。
可是,要自己就這樣放棄,真的是有些不甘心。溫柯緊緊地攥著拳頭,看向夏瑾萱的眼神也更加的眷戀和不甘。
萱萱,我真的只能放棄嗎?難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溫柯感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那種不舍的感覺和就行的感覺,不停的折磨著溫柯。
一直看著夏瑾萱的龍昊塵并沒有看到這一幕,卻是旁邊的軍醫(yī)看到了,雖然好奇和奇怪,但也沒多問。部隊起碼的保密條例他還是清楚的。
病床上的女子也許身份并不是那么的簡單吧,像這種重要的任務也不可能派遣簡單的人來執(zhí)行吧。
軍醫(yī)搖了搖頭,心中苦笑的想著: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一路上,幾人就這樣尷尬的沉默著,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龍昊塵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那種害怕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在軍醫(yī)說夏瑾萱的傷勢后,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他一直以為夏瑾萱沒有受傷,她的一舉一動都和正常的時候一樣的。
可是,誰能想到,她竟然還傷在了大腿,還在和自己一起的行動中那么的拼命,為了去支援圣草,還是平跑著上了地面。
龍昊塵忍不住摸著夏瑾萱那蒼白的臉,心中不禁在暗恨著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夏瑾萱的不同住處,一邊還埋怨著夏瑾萱的不愛惜自己。
龍昊塵一直知道自己愛上了夏瑾萱,可是,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這么的愛她。甚至不愿意離開她。
早在知道她來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他的心就一直沒有放下,一直在為她擔心著。
在森林看到她完好的那一剎那,他那始終吊著的心才微微放下,那時候,他感覺只要這樣看著她完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心就很平靜,什么事情都不能激起一絲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