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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誰接頭

第六十七章 高原圣境

  楚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在座的人皆陷入了沉默,這讓他有些尷尬,以為自己說了什么蠢話。

  想一想也是,在座之人哪個不是人尖子,身旁的這位笑嘻嘻的胖子還是天下第一的特務(wù)頭子,自己還并不完全了解天下和朝堂,實在不該輕易發(fā)言。

  楚牧默默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時張淵抬頭凝視著楚牧。

  別這樣看我啊,我下次不輕易插嘴了!

  “陛下的意思是?”張淵嚴(yán)肅的問道。

  楚牧放下茶杯,有些慌張的說道:“我沒什么意思,只是說可能……”

  “哎!陛下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高光義起身拱手說道。

  張淵點了點頭附和道:“是??!這能拿出這么大筆的銀兩,籌劃這么久,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袁復(fù)一看風(fēng)向有變,趕緊起身道:“沒錯!沒錯!試想能拿出這么多銀子的人,在大文有幾個?他們還會需要馬彪來布局?陛下英明?。 ?p>  楚牧并沒有理解三位閣老的話,但想來是在肯定自己的發(fā)言,便故作高深的微笑。

  竇鼎之皺起眉頭漸漸展開,點頭說道:“陛下思慮另辟蹊徑,卻正中要害,這么一說,一切都明了了!”

  明了什么啊!朕拋了個磚,你們倒是引出來的玉給我看看??!

  楚牧也跟著點了點頭,他感覺四位內(nèi)閣大臣都想到了一個國家,但到底是哪一個呢?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這四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每次說話都故作高深說的不清不楚,讓自己一頭霧水。

  哼,你們不明說,那我就一個個的排除。

  楚牧曾經(jīng)仔細(xì)看過李正找來的那幅巨大的大文全圖,雖然那張圖主要是展示的大文的遼闊河山,但邊邊角角還是畫出了相鄰的國家。

  楚牧站起身來,背著手緩緩走出案前,邊走邊說:“朕想來,有亂我大文之心,還能籌劃長久所費如此巨大者,還能有誰?東北烏薩?”

  楚牧斜眼一看,幾位閣老沒什么反應(yīng),高光義還微微搖了搖頭。

  “自然不是!自從被我太祖皇帝將其趕回老家,烏薩已經(jīng)大不如前,現(xiàn)在還有王子在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應(yīng)該不敢有此造次之念!東方之高美?”楚牧又說道。

  楚牧聽見袁復(fù)不禁輕聲“哼”了一聲,便說道:“更加不會!高美國小民寡,豈敢與我為敵!”

  楚牧記得很清楚,在那幅大文全圖的畫出了各個鄰國的部分領(lǐng)土,唯有東邊的高美是全部都畫下了。邊邊角角那么小的地方都能把高美全境畫下,可想而知這個國家有多小。

  至于袁復(fù)為何會不屑的一“哼”,完全是因為高美是大文最為忠實的附屬國,其國王對大文之崇拜簡直可用“病入膏肓”來形容,有傳聞?wù)f高美王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跪地向西遙拜大文皇帝,每次要大文“天使”駕臨,高美王齋戒十日出城百里相迎。這樣的高美,豈會有亂文之心。

  “難道是山南五國?”楚牧又似問似疑的說道。

  山南五國位于大文的南邊,因為和大文之間又千里大山相隔,所以那里的黎、水、棉、羅、岳五國,被大文統(tǒng)稱為山南五國。

  “山南五國國弱兵少還相互攻伐,我們不去打他都不錯了,他們豈敢有亂我之心!”張淵忍不住說道。

  楚牧聽完趕緊點頭道:“張閣老所言正是朕之所想!所以欲亂我大文者,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西原了!”

  此言一出,楚牧看到四位閣老都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高光義還嘆了很長很長的一口氣,袁復(fù)也不“哼”了,張淵更是眉毛都快皺成一條線了。

  楚牧一看便知,答案就是西原,而且從這幾個老頭的表情來看,西原應(yīng)該是個很不好對付的國家。

  “陛下分析的在理,現(xiàn)在看來這幕后黑手確實就是西原佛國!”竇鼎之起身說道。

  “佛國?”楚牧聽聞稍稍有些驚訝。

  這個世上也有佛的么?佛國是什么意思呢?是西原奉佛教為國教還是說他們國王是僧侶?

  所謂的西原佛國,其實便是大文西邊的高原圣境,不過大文的人自然是不會承認(rèn)他們是什么圣境,加之其政教合一全國尚佛,所以被稱為西原佛國。

  那是一個已經(jīng)傳承了千年甚至更久的國家,具體有多久,因為其歷史記錄的不詳和傳說部分的胡編亂造,已經(jīng)不可考了。

  西原之人幾乎全民信佛,不管真信假信反正明面上都在信,那里沒有皇帝沒有王,統(tǒng)領(lǐng)一切的是被神化為佛之轉(zhuǎn)世的佛在,意即佛于世間的存在。

  千年以來西原一直在向中土傳播佛教,歷代王朝也都奉佛教為國教,皇帝利用佛教加強對百姓的管理和壓榨,而佛教又在統(tǒng)治者的默許下瘋狂擴張,曾幾何時中土遍地寺廟,僧侶達到數(shù)百萬之巨,并且享有特權(quán)。

  這一切在都在太祖的橫空出世后結(jié)束,大文一建立太祖下令禁佛,引得西原的震怒,千年以來第一次派出大軍進攻中土,可結(jié)果全軍覆沒。甚至反被大文揮師西進包圍了佛在居住的圣光寺,逼得當(dāng)時的佛在赤足出寺請降,大文才罷兵而還。

  西原也從此老實了一百多年,可西原人并沒有忘記佛在赤足請降的恥辱,近幾十年隨著國力的增強,開始屢屢挑釁大文,甚至數(shù)次派大軍東進,和大文打了好幾場仗互有勝負(fù)。

  張淵起身怒而說道:“我大文這二十年來從未主動招惹過他們,可他們數(shù)次略邊,還企圖奪走臨淵城?,F(xiàn)在更是謀劃亂我中樞,是可忍孰不可忍!陛下,請……”

  “張大人慎言!”竇鼎之怒目嚴(yán)肅的說道,他知道張淵要說什么,所以馬上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張淵轉(zhuǎn)身看著竇鼎之不甘示弱的說道:“都如此了,首輔還能忍?”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竇鼎之回答道。

  “那什么是時候?等到西原拿下臨淵城,打到劍南道?還是要等到天下遍地烽火?”張淵質(zhì)問道。

  “國喪期間,天下不穩(wěn),當(dāng)從長計議!”竇鼎之壓著火慢慢的說道。

  “十年前你就要從長計議,現(xiàn)在還有從長計議,到底要計議到何事?”張淵越喊聲音越大。

  “書生意氣!”竇鼎之忍無可忍罵道,這已經(jīng)是幾天內(nèi)竇鼎之第二次罵張淵了。

  “匹夫無勇!”這一次張淵沒有退讓罵了回去。

  一看這兩位真吵起來了,高光義趕緊上前隔開二人道:“哎呀!陛下面前,你們豈可如此!”

  楚牧也被兩個老頭子突然開始對罵嚇了一跳,趕緊安撫道:“二位閣老息怒!此時此刻兩位豈可爭執(zhí),那不是正中西原下懷么?”

  竇鼎之長長的嘆了一口對著楚牧鞠躬道:“是臣失態(tài)了!”

  高光義推了張淵一下,張淵才跟著說了一句:“我也一樣,失態(tài)了!”

  楚牧趕緊說道:“兩位也是為了國事,一時心急!哎,這樣吧,朕也有些乏了!諸位也先去暫歇,下午再議!”

  竇鼎之也想冷靜一下,對著楚牧鞠躬后緩步離開。

  看著四位閣老終于走了,楚牧也是長松了一口氣,本來一夜未睡已經(jīng)疲憊不堪,審問馬彪沒得到自己有用的信息,還得給兩個老頭勸架。

  “哎!”楚牧疲憊的嘆了口氣,一轉(zhuǎn)身看見孟達嚴(yán)肅的看著自己,跪了下來道:“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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