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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級難度后我攜系統(tǒng)封神

114、小徒弟白止

  早在爆炸的第一時間,風(fēng)清洛便護著黎桐瞬間遠離,妄念也極速閃退,沒收到太大波及。

  只是一個八星靈修自爆靈丹產(chǎn)生的破壞力委實不小。

  整座云山劇烈震蕩,饒是有護山大陣進行傷害抵消,附近山地也被炸出一片深坑,周遭樹木盡毀,煙塵彌漫。

  風(fēng)清洛撤去四周的防護水幕后,大手一揮,喚來一陣大風(fēng)吹去阻礙視線的塵霾。

  煙消塵散后,深坑之中,除了一片破碎的衣角外什么都不剩。

  妄念神情凝重。

  有人欲殺離瞳,如今她作為“離瞳”,這風(fēng)險自是落在了她頭上。

  “看來是有人不想我們知道真相,先一步殺人滅口了??晌也⑽丛诟浇惺艿狡渌说拇嬖凇?p>  “想要一個人自爆的方法有很多種,不必親自在場?!?p>  她不就是例子么?

  黎桐捏著那片衣角,眉頭緊鎖。

  線索是有些,可和沒有也沒差多少。

  這衣角是極為常見的布料,他的長相也是平庸到看過就忘。

  甚至都不知是否是真容。

  擁有商城道具,但卻不知是否是和她一樣的天選之子。

  蕓蕓賓客,不少無名無姓的散修慕名前來,遞來的名帖是真是假都未可知。

  想查此人身份,實在是難。

  “我如今的身份是離瞳親傳弟子,”黎桐遞給妄念一張傳音符,“此事若有后續(xù),可告知于我。”

  停頓了下,她意味深長地看著妄念。

  “一個人之所以是那個人,是因為守著自己的原則。門派亦如是?!?p>  “你們……好自為之罷。”

  這次的白虎入山一事也讓她看清了,她的規(guī)矩,終究只是她的。

  時間長河不斷流逝,掌門會更迭,舊規(guī)矩也會被新規(guī)矩替代。

  哪怕是她曾經(jīng)立下的鐵則。

  未來的離云門,是否還是這個離云門,未可知。

  屬于離瞳的時代,終究是結(jié)束了……

  黎桐內(nèi)心感慨,眼中便也多了些悵惘。

  她輕扯風(fēng)清洛的衣袖,“走吧……”

  “嗯?!?p>  深晦的視線自空蕩蕩的坑底收回。雪白長袖下,修長的手指猛地收攏。再次張開時,一顆透明圓球被悄悄塞入細白玉戒中。

  妄念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有欽羨,有惆悵,有落寞。

  “一方相思為妄念,兩方相思為相思。兩方妄念望相思,妄念妄念,難相思……”

  ——

  離山一處幽僻的潭水附近,一個短發(fā)少年獨自坐在茂密的草叢里,望著譚水中碧藍天空的投影默默垂淚。

  那朵孤零零的小白云,和他真像啊……

  得知師父死而復(fù)生,白止原本開心壞了,立刻就回到了離山。

  可結(jié)果,師父看他仿佛在看陌生人不說,甚至不準(zhǔn)他住進寒舍了。

  要知道,小時候跟著師父學(xué)藝,他都在師父屋內(nèi)打地鋪的!

  也就是后來長大了,才被師父拎去院子里自建草廬。

  雖然近些年外出歷練歸來后,自己的草廬總會莫名消失,可在他心中,寒舍就是他的家!

  現(xiàn)在,師父卻突然不準(zhǔn)他進家門了!

  幼年被家族驅(qū)逐,如今又被師父遺忘,有家不能回。

  就連前陣子新交的好人朋友也突然聯(lián)系不上。

  “嗚嗚……”

  現(xiàn)在的他,看什么都是形單影只,孤苦無依。

  心中凄苦,就連云山的熱鬧都不想看了。

  至于剛剛的爆炸聲,對于從小跟在師父身邊的他而言,實在不足為奇。

  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哪個沒眼力見的惹師父不開心,被轟了。

  “就是這里!”

  一個陌生少女的聲音突然闖入草叢,白止抬眼望去,兩個身影一高一低,似是一男一女。

  少女模樣陌生,男子背影寬闊。

  那紅衣少女環(huán)顧一圈,確認了四周無人后,竟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一邊解自己的,還一邊催促邊上的白衣男子。

  “快點把你外衣脫了!”

  “我們要抓緊時間,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p>  偷、偷情?!

  距離不算太遠,白止依稀可辨那紅衣少女模樣身段俱是不錯,神色還頗為急不可耐。

  草叢里,俊俏的小臉蹭的紅了。

  這、這是他能免費看的嗎?

  不、不對!

  光天化日在離山行茍且之事,他們難道不怕死嗎?

  看那白衣男子的背影,他甚至覺得有些眼熟。

  黎桐見風(fēng)清洛不為所動,干脆直接動手。

  眼見黎桐迫切地伸手過來要給他寬衣解帶,風(fēng)清洛只好無奈地按住她的手,為她披上剛脫掉的外衣,輕輕在她耳畔道。

  “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是你的小徒弟?!?p>  他一邊幫她重新系好衣帶,一邊轉(zhuǎn)身看向白止的位置。

  “風(fēng)瘋子?!”

  白止見到風(fēng)清洛,驚得下巴掉到地上。他蹭的一下站起來,朝著兩人的方向就狂奔過去。

  他過來指著風(fēng)清洛的鼻子就一通大罵。

  “風(fēng)瘋子,你不要太過分!我?guī)煾钢皇鞘浟?,又不是殘廢了……不對,某種程度上也是殘廢了,那你也不能欺人太甚!青天白日的,你們就在這、在這……不知廉恥!”

  畢竟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少年,說到后面,白止自己先臊紅了臉,支支吾吾起來。

  “小白癡,你瞎琢磨什么呢?”黎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小徒弟雖然悟性奇高,可這小腦袋瓜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靈光。

  “你、你怎么知道師父給我起的綽號?”

  白止驚訝地了瞪著黎桐。

  “我還知道,師父這會兒想揍你——!”

  話音未落,黎桐的拳頭已經(jīng)砸上了白止的腦殼。

  白止習(xí)慣性地捂住吃痛的腦殼四處逃竄起來,一邊逃一邊嚷嚷。

  “你這人好生野蠻,怎么能跟師父一樣不講道理!”

  “講什么道理,拳頭就是最大的道理!”

  白止突然停住,震驚地望著黎桐。

  她竟然和師父說了一樣的話!

  “師父?”

  “喊奶奶也沒用!”

  又一記悶拳落在了白止腦殼上。

  白止吃痛地捂住腦袋,兩行眼淚刷的留下來。

  “嗚嗚……”

  他突然蹲下抽泣,越哭越來勁,哭到后面,干脆直接就地坐下嚎啕大哭起來。

  又委屈,又開心,又難過……

  “你哭什么?”

  白止淚眼汪汪地看了看黎桐,又看了看風(fēng)清洛,然后哭的更悲傷了。

  他邊哭,邊抽抽噎噎道——

  “你、你很像師父……不僅說、說話像,莫名其妙就、就打我也像……嗚嗚嗚……”

  “可是、可是……師父不會、不會跟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瘋子行茍、茍且之、之事……”

  “你不是師、師父……”

九夜兮

下一章可能今天寫不完了,我盡量寫,不行就往后順移一天,總之至少三天雙更沒跑的,是不是連續(xù)三天……也沒什么要緊的對吧……戰(zhàn)術(shù)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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