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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第十七章 我在朝堂上舌戰(zhàn)群儒,皇帝卻尿了

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冬徒ning 6300 2022-03-29 09:22:39

  第二日,韓通跟著父親韓士聰參加早朝。他前腳剛一踏進大殿之中,便察覺到空氣中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滕王一派的官員和太后一派的官員分列兩邊,彼此沉默著,他們低著頭,怒目而視,有幾小撮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仿佛在密謀著什么。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就像一個點燃的猛火雷,隨時可能爆炸開來。

  韓通皺了皺眉,心想,怎么回事?難道太后要重開科舉的消息被人泄露了出去?

  不應該啊,昨天太后來韓家的事十分隱秘,而且,他們秉燭夜話之時,已經(jīng)屏退了所有的小廝和侍女,這事怎么可能被外人知道?

  奇怪!真奇怪!

  如果是提前有人泄露出去的消息,那就麻煩了。

  很簡單的道理,現(xiàn)在滕王一派擁有司空臧偉爾,控制著戶部、吏部和禮部三大部門。并且在大周邊疆坐擁二十萬雄兵。

  而朝廷的刑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兩個職位一直處于空缺之中。如果沒有科舉,滕王一派慢慢熬,最終這兩個位置也一定都是他們的人。

  一旦開科舉士,那么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制,而充滿了變數(shù)。

  本來他們可以輕輕松松手握六部中的五部,一開科舉,萬一有變,他們很有可能和太后一黨打成三比三平。

  不僅如此,五代十國的政權都是馬上取得的,文官的重要性一直都排在武官之后,一旦大規(guī)模開科舉士,勢必會影響到武官在大周一朝的地位。

  所以,滕王黨會拼了命地阻止太后重開科舉。

  更有甚至,滕王可能會馬上從宋州回京,當庭發(fā)動政變。

  而太后一黨則不然,本來現(xiàn)在他們就羸弱不堪,所以他們非常需要這一次科舉來招攬人才,籠絡人心,一舉獲得可以和滕王黨制衡的力量。

  如果是有人將重開科舉的事情泄露了出去,那么這一切就都說得準了。

  難道我韓家中丨出了一個叛徒?

  卯時四刻,早朝的鐘聲悠悠響了三聲。

  在馮保保地陪同下,小皇帝郭宗訓蹦蹦跳跳的坐上了皇帝的寶座。在他的身后是一道水晶簾,簾后便是聽政的符太后。

  “早朝開始,百官朝拜!”馮保保高聲喊道。

  所有官員整理了一下官服下擺,紛紛跪了下去,只有韓通一個人吊兒郎當?shù)卣驹谀抢铮粡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這哈欠聲,真大!

  沒辦法,他以前在家里都是睡懶覺的,不知道古代這早朝為啥開始的這么早,不到六點就要上班打卡,他還沒睡個回籠覺呢?

  不少官員都偷偷地斜了一眼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太師,皺了皺眉,心想,這個人怎么這么不知禮數(shù)?

  馮保保趕緊對著韓通擠眉弄眼,韓通這才極不情愿地跪了下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歲!”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哼!千歲?我看你們當中有不少人巴不得我早點死吧!”符太后的尖銳的聲音透過水晶簾,直刺在場所有大臣的耳膜。不少大臣都被太后突然的發(fā)難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他們心想,這符太后今天是吃了什么槍藥了?

  就連韓通都感覺到符太后一改昨日的溫柔可人,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兇狠,決絕,像保護孩子的母熊。

  司空臧偉爾側(cè)身展出,將笏板放在胸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太后母儀天下,為國家勞心傷神,事無巨細,都事必躬親,滿朝文武,試問誰敢詛咒太后,老臣臧偉爾第一個不答應?!?p>  臧偉爾話里有話,就是說太后你管的太多了,應該退位讓滕王來。

  符太后冷笑一聲,說道:“為何前幾日,我想要提拔兩人為刑部尚書和工部尚書,你們?yōu)楹伟侔阕钃??這不是你們當中有人要百般阻撓我的證據(jù)嗎?”

  太后此話一出,當時站出來提反對意見的人一下子都被震懾住了,不禁汗流浹背,身體發(fā)虛。

  臧偉爾心想,婦人畢竟是婦人,這就沉不住氣了。他冷笑一聲,說道:“太后所薦之人,或德行不端,或為人虛浮,并無實才,如何等擔此高位?倒是老臣前日舉薦之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實乃將相之才也。”

  霍!

  此話一出,在場的百官不禁一陣嘩然,他們知道這司空臧偉爾是長公主的丈夫,而長公主又是最疼愛弟弟滕王的,是滕王的死黨,所以這臧偉爾也是滕王的鐵桿。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臧偉爾竟然敢狂到這般地步,敢在大殿之上公然挑釁符太后。

  由此可見滕王黨狂到了什么程度。也可以窺見他們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我去,這都不背人了嗎?

  哎,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符太后在水晶簾后鼻子都氣歪了,但是她畢竟只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婦人,并沒有武則天那樣的殺伐決斷,不然他一定沖下去撕碎了臧偉爾的嘴。

  太囂張了。

  符太后的手指死死扣住水晶簾的玉扣,將簾子捏的噼啪直響。

  嘿嘿!這皇太后也太弱了,正所謂,千鈞之弩,不為蹊鼠而發(fā)機,滅了他們,又何須勞煩滕王親自駕臨,臧偉爾心中美滋滋的。

  他一高興,臉上的褶子見的泥垢都跟著散發(fā)出油光,他渾身激動地微微顫抖,差點把官帽抖掉,露出那丑陋的地中海。他一雙賊眉鼠眼的小眼睛,射出陰險狡詐的目光,偷偷地瞥了一眼殿上的水晶簾。

  宰相范質(zhì)因為之前被趙匡胤欺騙,差點害的大周帝國改朝換代,所以無顏在朝堂爭辯,他就像一個斗敗的鵪鶉一樣,縮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符太后心情悲涼,想到先帝給她留下的這個天下,不禁悲從中來,有一聲嘆息,從她的唇間,輕輕滑落。

  半晌,她才幽幽地說道:“既然哀家推薦的人選,眾愛卿尚有疑義,那不如我大周帝國重開科舉嗎,廣招天下有才之士,為朝廷招攬人才。各位愛卿,意下如何???”

  哼!這婦人還是沉不住氣,把大招放出來了啊,臧偉爾憤憤地想道。

  但是他們已經(jīng)提前收到了這個消息,早已在心中想好了對策。

  只見,臧偉爾側(cè)身而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悲聲說道:

  “太后殿下,自從唐末以來,天下紛亂。朱溫以武力篡唐,又被李存勖以武力消滅。所有的王朝都是來自馬上,強軍乃是強大國家,統(tǒng)一天下唯一的正道。天下未定,邊患未除,實在不應該在此時重開科舉,以寒天下將士之心??!”

  是啊,是啊,滕王黨其他的大臣也紛紛附議道。

  “臣懇請?zhí)笫栈爻擅?,以天下大局為重?!闭f著,撲通一聲,戶部尚書婁志強也跪了下去。

  “臣附議!”緊接著,是吏部尚書王玉甫。

  嘩啦啦地,幾十號大臣一個接一個地跪了下去。

  最后出場的是禮部尚書李建彬,他一向以啰嗦而聞名。只見他站到大殿中間,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般地從禮儀的角度講起來,不應該重開科舉的一百條理由。他的話又臭又長,就像一只蒼蠅一般,在耳邊不停嗡嗡飛舞。

  符太后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她真想沖下去,給他一個大嘴巴。

  而韓通此時也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他揉了揉眼睛,正看見一排大臣齊齊跪在大殿之下。

  他現(xiàn)在開始,要效仿臥龍先生諸葛孔明,舌戰(zhàn)群儒了。

  但是,他需要滕王一派官員的黑料,只有掌握了他們的把柄,他才可以完完全全地說服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韓通腰間的碧玉判官筆突然亮了起來。

  韓通伸出右手,摸了一下碧玉判官筆,一瞬間,他的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大量的關于官員黑料的信息一下子涌入了韓通的大腦。

  霍!

  韓通閱讀著這些信息,發(fā)現(xiàn)這幫人玩得真花花?。?p>  韓通微笑著拖著受傷的左腳走到了場地中間,他指著跪在地上的臧偉爾,一張口就是一句臟話:

  “無恥!”

  在場所有大臣都被韓通的痞氣給震懾到了。我去,還有這么吵架的啊。

  那臧偉爾氣得臉色發(fā)白,臉上的褶子一抖一抖地,他冷冷地說道:“太師此言差矣,我臧偉爾上對得起陛下,下對得起萬民,請問,我何有無恥一說?”

  韓通已經(jīng)掌握了他們所有人的黑料,所以早已經(jīng)胸有成竹,他用兇狠的語氣說道:

  “你說,這天下都是從馬背上得來的,我且問你,無論是大漢,還是大唐,哪一個少的了文治的功勞?武官大多粗鄙不堪,不通禮法,他們只會帶兵打仗,攻城略地,難道這治理天下,也需要熟讀兵法嗎?如此淺顯的道理,你竟然企圖欺瞞太后和陛下,難道不是無恥?”

  臧偉爾站了起來,從他眼中射出的目光如同兩把閃耀著幽光的匕首,隨時準備著刺穿韓通的心臟。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鎮(zhèn)守四方的將士,皆是武官出身,他們一樣處理政務,管理州縣,憑什么你說這治理天下,就一定要文官?我看你寡廉鮮恥,而且無知至極?!?p>  韓通微微一笑,語帶嘲諷地說道:“哦?你說這武官也能治國?那不知道前不久的宋州土地兼并案,司空大人可曾聽聞???”

  臧偉爾瞇著眼睛,用鼻子呼出兩道白氣,陰陽怪氣地說道:“當然,那個案子還經(jīng)過我的手呢?!?p>  韓通嘿嘿一笑,說道:“這就好!那宋州的李重進將軍審案倒是雷厲風行,嘁哩喀喳,幾下子便把所有涉案的人員都抓了起來,但是,他竟然也把一百多個無關的僧人抓了起來,非要將人家斬首,請問,是否有這件事?。俊?p>  臧偉爾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當時確實是李重進做的有點過了,非要把這一百個無關的僧人處死,差點激起民變,到最后,還是自己千里迢迢過去給他擦得屁股。

  不過這事他做的十分隱秘,韓通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是!”臧偉爾極不情愿地承認了。但是他為人陰險狠毒,在心里極速地盤算著反制韓通的方案。

  第一局交鋒,韓通勝。

  韓通乘勝追擊,將矛頭又對準了戶部尚書婁志強。

  戶部主管錢糧賦稅,而在前不久,徽州府爆發(fā)了一起人丁絲絹稅的案子。為了這比稅款到底應該由那個縣城承擔,四個縣的居民越吵越兇,甚至拿起鋤頭開始械斗起來,這一場村毆打得血流千里,有幾百號人就這樣白白葬送了性命。這一切也多是拜徽州守將不會處理政務所賜。

  一席話,又把戶部尚書的氣焰給打壓下去了。

  第二局,韓通再勝。

  韓通的鐵拳之后便落到了吏部尚書王玉甫的頭上。他列舉了蔡州守將賣官鬻爵的案件,蔡州守將朱延德貪贓枉法,聚斂錢財,最后竟然把州縣的官位明碼標價,實在是罪大惡極。

  你們吏部不是主管官員升遷和考核的嗎?怎么出了這種事?

  僅就這一條,韓通就噼啪地打了吏部尚書的臉。

  第三局,韓通又勝。

  終于來到最終的決戰(zhàn)了,韓通的對手是當朝的禮部尚書,就是號稱大周帝國第一啰嗦大王的李建彬。

  韓通列舉的是廬州的一起關于民間祭祀的大案。有一家人把自己祖先的墳墓埋在和河邊,并修建了一座寺廟。結(jié)果因為大水,寺廟被沖垮,無奈之下,值得重新修建一座,并且把那家的祖墳也納入了寺廟之中。但是偏偏寺廟里住得都是花和尚,假借白蓮教的名義,誘騙無知村婦上床,并且教唆村婦回家毒死自己的丈夫。

  那一家人覺得實在有傷風化,前來制止,結(jié)果那群花和尚非但不聽,還把人家的祖墳給鏟平了。

  結(jié)果徽州的軍官葫蘆僧亂判葫蘆案,打了那家家長三十棍子,就稀里糊涂地判了案。

  想不到,這一場案件最后獲勝的,竟然是潘金蓮和西門慶。

  “大郎,喝藥了。你死了以后我會鏟平你家的祖墳哦!”

  想一想,滿朝文武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聽了韓通的講述,大家都竊竊私語,這武官確實不能治國啊。是應該重開科舉啊。

  但是,韓通低估了他的對手,他的對手是當朝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啰嗦大王,李建彬。

  禮部經(jīng)常要和各個官員爭論禮儀,所以他早就練成了一張伶俐的巧嘴。

  李建彬呵呵一笑,心想,看我如何舌綻蓮花,用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打敗這個囂張的小子。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從秦皇漢武到隋文唐祖,一條一條禮儀的講,一個一個案件的分析。他引經(jīng)據(jù)典,說的唾沫橫飛,硬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把無恥之徒說成是忠義無雙,把禍國殃民說成是千秋功業(yè)。

  他說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竟然還沒有說完。

  韓通仿佛聽見有幾十只大綠豆蠅在耳邊不停地上下翻飛。聽得他煩躁極了,直翻白眼。

  這哪是禮部尚書,這就是無恥訟棍!

  終于,這一場語言的馬拉松走到了最后,李建彬擦了擦滿口的唾沫,氣喘吁吁地盯著韓通的臉看。

  這下子,這小子應該會認輸了吧。

  嘿嘿!滕王殿下要是知道我如此強力,一定會給我升官的。

  咦,現(xiàn)場的這些大臣怎么不看我,他們應該嫉妒和欽羨我的才華的?。空嫫婀?!

  李建彬的話,看似有理,其實不過是強詞奪理罷了,都是一些毫無營養(yǎng)的廢話。韓通都懶得理他。

  韓通心想,現(xiàn)在,誰勝誰負還不明顯嗎?毫無疑問,自己已經(jīng)連贏四場了,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厲害,又抓住了你們的小辮子。

  對付這種喜歡強詞奪理的人,韓通只用了三個字,便徹底打敗了他:

  “你無恥?!表n通冷冷地說道。

  李建彬本以為韓通會沖上來和他爭辯一場,結(jié)果,這小子就來著這么一句。

  “你無恥?!表n通翻著白眼,又冷冷地說了一遍。

  這三個字,就像三把鋒利的匕首,反復切割和李建彬的神經(jīng)。

  這是當朝太師應該有的風度嗎?說不過人家就罵人,真是連罵街的潑婦都不如。

  但是人家韓通也有理的啊,你堂堂一個禮部尚書,在這里強詞奪理,無理也能辯三分,人家懶得理你,直接在你臉上給你貼個標簽。

  “無恥”兩個字雖然粗鄙,但是卻精準地概括出了李建彬的特點。

  這個詞中,包含了對于他無恥的嘲諷,對于他反復糾纏的厭惡,和對于他啰嗦的無情鄙視。

  第四局,韓通完勝。

  李建彬剛要爭辯,便被同僚給架了出去。

  “行了,大人,別說了,再說下去太后和陛下就要生氣了?!?p>  司空臧偉爾咬了咬牙,看著這個儒雅風流,又痞氣十足的太師,他心想,怪不得太后這幾日這么猖狂,原來是背后有了能人了啊。

  他和其他滕王黨的大臣交換了一下眼神,那意思,就是在說,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

  其他的大臣眼睛里閃閃爍爍,把皮球又踢回給了臧偉爾,畢竟他是滕王黨的首領,最后還要他來拍板。

  臧偉爾老謀深算,他在心中反復計算著開科舉士他們能拿到的好處。雖然這樣確實會對滕王的軍事集團造成一定的沖擊,但是自己的手里畢竟握有天下第一大的書院——滕王閣。

  滕王閣中都是滕王延攬的天下飽學之士和焚膏繼晷,刻苦用功的莘莘學子,而太后手里只有云起書院,這一家小小的書院,一旦舉行科舉,自己一方未必就會吃虧。

  他點了點頭,心想,好,既然你們想聞著來,那我們就來比劃比劃。到時候看看,這一場科舉,到底是你們中舉的人多,還是我們中舉的人多。

  想好之后,他對著皇上和水晶簾說道:“好!太師所言并非全無道理,老臣同意,一個月后,舉行科舉大典?!?p>  ?。∵@一場朝堂論爭,終于勝利了。

  符太后在水晶簾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的一雙如水的秒目深情地望著殿下的韓通。

  這個男人,再一次拯救了自己。

  真帥!

  正在她歡欣鼓舞之時,突然間,臧偉爾話鋒一轉(zhuǎn),用陰鷙的口吻說道:

  “但是老臣有一件事還請?zhí)鬁试S?!?p>  “哦,愛卿還有何事?”符太后詫異道。

  “滕王乃是飽讀詩書之人,又是當朝重臣,皇帝的叔父,按理說,殿試這樣重要的場合,滕王殿下必須在場。還請陛下降下一道圣旨,請滕王殿下即可返回京城。”

  其他的大臣一聽就懂了,司空這是想讓滕王親自監(jiān)督這一場科舉,以防太后一派暗中作弊。

  符太后本想拒絕,但是一看殿下滕王黨的重臣都幽幽地盯著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他們恐怕也不會同意科舉。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就依愛卿。就讓滕王從宋州回來,主持這一場殿試吧。”

  終于,朝會在兩派的妥協(xié)之中,達成了一個月后,重開科舉的共識。

  不過到時候,究竟是滕王一派的滕王閣書院獲勝,還是太后手下的云起書院獲勝,沒有人能夠預知結(jié)果。

  對于符太后和郭宗訓來說,可以說,這是一場豪賭國運的科舉。

  勝利,則獲得和滕王分庭抗禮的機會,失敗,則徹底失去朝中的局勢,隨時都有可能面對著被廢黜的危險。

  韓通倒是無所謂,他對于未來充滿了信心。

  正在韓通歡欣鼓舞的時候,突然,他鼻子一嗅,仿佛聞道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

  而尿騷味從大殿之上傳來,如一縷青煙,幽幽地傳入他的口鼻之中。與此同時,其他大臣也問道了這股難聞的尿騷味。他們都厭惡地用袍袖緊緊捂住鼻子。

  韓通順著這股騷味,抬頭向龍椅看去,只見小皇帝郭宗訓坐在龍椅上,一臉煞白,體如篩糠,用顫抖地聲音,磕磕巴巴說道:“我……我……不……不要……不要……”

  他再向皇帝陛下的龍袍一看,只見龍袍的下擺濕了一大片。

  小皇帝,尿了!

冬徒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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