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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后,我被暴戾攝政王倒追了

第63章 兩萬斤訂單,有詐?

    遠方轟隆隆跑來好幾個壯小伙子,許三虎沖在最前頭,他興沖沖道:“湉姑姑,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有人會埋伏在我們必經之路上?要不是你讓我們帶去的那些鐵器,我們早就挨揍了!”

  他興奮地揮了兩下拳頭:“這下,他們的人可都被我們揍趴下了!”

  跟在他后頭的人也連聲附和。

  末了,才好奇道:“你們都圍在這里干什么?”

  許湉湉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往后站站,你們擋到我裝腔作勢了?!?p>  她走到王德勝面前,雨傘傾斜,雪花從王德勝脖頸灌入。

  王德勝瞬間冷得跳腳:“你他娘!”

  可話音未落,一腳又踹過來,直中子孫根:“這一腳,是踹你詛咒我們村運輸隊無法平安回來的?!?p>  村民:“……”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這不是詛咒,是挑事?

  王德勝的慘叫還沒從耳邊散去,成發(fā)加入慘叫二重唱。

  許湉湉的傘似一條橫鞭,捶打在成發(fā)身上,把成發(fā)抽得“嗷嗷”慘叫。

  “這是打你出賣村子,出賣糖廠,還用孩子做筏子。”

  她打了還不算,還指揮許三虎把人撂倒在雪地里。

  然后往后撤一步,手一揮:“開門,放大金!”

  剛開始下雪就放假了的小少年大金,領著一溜的蘿卜頭,大金大銀一人端著一個盆,里面滿滿當當放著捏瓷實的雪球,從王德勝和成發(fā)的腦袋頂砸下去。

  看著就疼死了!

  王德勝和成發(fā)都被砸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小金姐妹三個開始往他們身上潑雪,三兩下就把人埋進雪堆,還跳了上去,在他們身上蹦蹦跳跳:“堆雪人咯!”

  圍觀村民:“……”

  這可不就是雪人嘛!

  真真的!

  他們都被這一幕幕的變故弄得應接不暇。

  許湉湉不慌不忙解釋起來:“王德勝父子,還有成發(fā)與臨縣糖廠勾結,之前就想偷咱們糖廠的麥芽糖,被我發(fā)現趕了出去,后來還懷恨在心,往糖廠扔毒蛇,差點害死咱們員工?!?p>  她一個眼神,許三虎瞬間補充:“這回成發(fā)給何招娣下藥,借著何招娣來刻意鬧騰,就是想讓我們糖廠內部失和,讓大伙兒不信任我湉姑姑?!?p>  “湉姑姑識破他們的計謀,派我們去臨縣搶生意,還給我們買了特制的鐵器,我們到了那里,臨縣的人果然都埋伏好了,我們跟他們大干一場,才順利進城。聽他們說,這消息,可都是王德勝和原村長透露的。”

  許三虎頓了頓,才補充爆炸性的消息:“他們,戶籍都已經轉到臨縣去了!”

  這瓜大,直接把人給砸懵了!

  也就是說,王德勝和原村長早就計劃好了要搬去臨縣,他們,被這兩個人當成傻子推到前頭擋刀了?

  大伙兒超級憤怒,尤其是運輸隊的家屬們。

  當時有多傷心,現在就有多憤怒,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轉移到與臨縣勾結的王德勝和成發(fā)身上。

  許湉湉就特善解人意:“小金,領著妹妹們下來,讓嬸子大娘們上。”

  小蘿卜頭軍團撤退,凍僵了的王德勝和成發(fā)被人挖出來。

  他倆凍得渾身僵硬,又被憤怒的群眾打到冰雪消融,渾身滾燙,屁滾尿流要逃走。

  許湉湉還沒忘記何招娣的事:“走可以,招娣姐這么好的人,可不能再跟著你了,就你這德行,回去肯定要怪招娣姐出賣你。”

  她不忘往何招娣身上貼金:“要不是招娣姐信任我,告訴我你的異常,我現在已經中了你的圈套了?!?p>  村民一聽。

  乖乖嘞!許湉湉中圈套,那不就代表著他們家的親人沒拿鐵器也沒任何準備的跑過去,說不準真就被人打死在外頭了!

  這可不成!

  何招娣那是英雄?。?p>  那怎么能讓何招娣再回去受盡欺負呢?

  何招娣也站了出來:“我啥也不要,我們和離,睡在這樣的虎狼身邊,我感覺惡心!”

  人群中爆發(fā)出劇烈的掌聲。

  “好!招娣好樣的!”

  氣氛熱烈,連最圣母的老人都說不出讓何招娣忍忍的話。

  成發(fā)被人抓著,渾身又癢又疼,凍傷之后的癢和被打的疼交織在一塊,讓他恨不得直接去死。

  “和離不可能,休書倒是有一封!”

  何招娣挺直腰桿:“休書就休書,誰反悔誰王八!”

  許四郎拿出筆墨紙硯,當著大伙兒的面寫一封休書,兩個人在上頭按上手印,有許大伯這個村長和眾多村民做見證,也不怕成發(fā)反悔。

  成發(fā)揚長而去,把愣在原地的一個人撞翻了個跟斗。

  何招娣走過去,頗有些不好意思:“衛(wèi)先生,您沒事吧?”

  衛(wèi)宏志跟看見猛獸一樣,顧不上形象,拔腿就跑,嘴里面還喊著:“女德女誡三從四德,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什么都不知道!”

  許湉湉望著他的背影:“又瘋了一個?”

  何招娣笑出淚花:“他可真好笑?!?p>  許湉湉替她抹去眼角的淚,意味深長:“是呀,笑容還多著呢?!?p>  以后,陽光明媚,盡情微笑。

  一場鬧劇落幕,許湉湉拉著何招娣回到家中,溫暖的炭火熊熊燃燒,趙桂花和許老頭早就嚴陣以待,她一進來就把她往炕上推,給她身上圍上大棉襖,許二嫂送上一碗姜湯。

  許湉湉只微微皺了皺眉,趙桂花就訓斥道:“快喝!傻妮快點喝!”

  她絮絮叨叨:“就說了讓你不要出去,你爹跟哥哥們都是蠢蛋,非讓你一個小姑娘來解決?就讓他們去干!干不好就甭回來!你看看給你凍的!”

  連綿不絕的念叨像是炭火崩出的火星,帶來暖融融的享受。

  許湉湉小口小口抿著姜湯,之前鬧劇的煩躁和緊張都歸于灰燼,她笑瞇瞇露出兩個甜甜的小梨渦:“知道了呀,娘。”

  這聲娘,她叫的心甘情愿。

  趙桂花點點她的額頭:“就知道討好賣乖!”

  過了會兒,許三虎摸過來,興高采烈講起他們的臨縣之旅。

  “我們還沒進城就有人在必經之路上等著了,各個都身強體壯,要不是堂姑你提醒我們別放松警惕,怕是就栽了?!?p>  許湉湉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大獲全勝:“沒人受傷吧?”

  許三虎擺擺手:“小事!”

  “我繼續(xù)跟你說啊!臨縣的糕點鋪苦不堪言,他們那的麥芽糖品質還不如咱們南北市賣的下賤貨呢!就這,價格也不便宜,還時不時就給斷了,他們早就想去別家訂購了?!?p>  “就是那家糖廠有點關系,人手也充足,一點兩點的貨根本送不進去,商家自己去買也不成,我們這一去,立馬就被奉為座上賓?!?p>  “你猜猜我談下多少斤生意?”

  許湉湉捧著姜湯喝了口,她對臨縣了解不深,但根據本縣估算,最多也就三五千斤。

  她很給面子猜了個大的:“五千。”

  許三虎搖頭,得瑟道:“兩萬斤,每個月,當場就能簽合同!”

  兩萬斤?

  許湉湉雙眼發(fā)直,他們要那么多糖做什么?

  但旋即,她就擔憂起來:“你沒答應吧?”

  許三虎傻傻道:“答應了?!?p>  許湉湉心一沉。

  這附近富余的糧食大多都被他們收購過來做了糖,且這還是在秋收剛過不久,糧食最多的時節(jié)。

  等開了春,她就要往其他縣市找原材料制糖。

  再加個三五千斤倒是沒問題,但一來就兩萬斤,原材料絕對供應不上!

  “契書呢?”

  契書一簽,合同生效,不能反悔,違者,雙倍賠付之余,還要賠償所有損失。

  無法供貨,只能雙倍賠款,更別提臨縣鋪子的損失。

  起碼,一千二百兩銀子。

  這幾個月所有的利潤加在一起也不夠賠。

  還要,賠上糖廠!

  這或許,也是臨縣糖廠陰謀鏈中的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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