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下面可以不脫嗎?
她賦予蘇姀神女的身份可不單單只是為了拯救末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要轉(zhuǎn)移封君玄對她的恨。
為什么這樣做呢?大概是因為自己一時的貪玩導致封君玄的力量超出預期,她需要個替代品來鷸蚌相爭漁人獲利。
蘇姀不想回去但也沒辦法,途中衛(wèi)芙教她馭夫之術(shù),清純年幼的衛(wèi)芙在這個話題上侃侃而談,用的一些詞讓出生于開放年代的蘇姀也不禁羞紅了臉。
等到回了房,臟兮兮的封君玄直接躺在她的床上,蘇姀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小姐,她們說這男人不給碰,所以……”
“我知道了,這么晚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送走衛(wèi)芙,蘇姀臉色沉了下來。
床上閉著眼睛的封君玄此刻已經(jīng)睜開眼盯著她,蘇姀保持警惕。
“你怎么也出現(xiàn)在這?”難不成她偷盜幽冥杖的事已經(jīng)敗露了?
他不出聲,蘇姀諷刺:“高高在上的神主大人也有今天?。 ?p> 為了壯膽,宴席上她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人已經(jīng)走到床前企圖把他拉下來。
“這是我的床,要睡去地上!”
封君玄紋絲不動,蘇姀氣炸,揮舞拳頭厲聲恐嚇:“這里我才是老大,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他還是直直地盯著她,蘇姀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揚起拳頭往那俊臉招呼而去,結(jié)果對方一口鮮血噴到她臉上。
蘇姀抹干凈眼角的血時,封君玄已經(jīng)昏迷過去,臉色異常的蒼白。
蘇姀莫名的心慌,伸出手試探他的鼻息。
“靠!怎么沒有呼吸?不對,吸血鬼貌似不呼吸的……”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挪正,彎腰檢查他的傷口,她暗自數(shù)了下,嶄新的傷口多達幾十處。
說好的神主大人力量強大無人能敵呢?現(xiàn)在躺在她面前要死不活的是誰?
蘇姀也不清楚怎么分辨吸血鬼是死是活,只能干坐著無從下手,心率、呼吸、脈搏全都是靜止的,就連原本還有的余溫也逐漸消散,每觸碰一次溫度都會直線降低至冰冷。
蘇姀不能坐以待斃,怎么說這也是末世的救世主,若是在這涼涼了,末世會不會亂套?
她起身找了把剪刀,狠下心來割破手指,幾滴鮮紅的血液流進他發(fā)白的薄唇,如同白紙般很快就渲染成嫣紅,蘇姀靜候幾秒,發(fā)覺沒什么動靜后頹然嘆了口氣。
身后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貓叫,蘇姀冷不丁防嚇一跳,轉(zhuǎn)頭望去,一只圓潤的黑貓邁著慵懶的步伐,略帶鄙視的目光瞅了蘇姀一眼,輕輕一跳站到封君玄身旁。
“把他放進冰窟里就好……”
憑空出現(xiàn)個男聲,蘇姀來回望了幾遍發(fā)覺沒人,這才瞪大眼睛看向黑貓,支支吾吾半天:“那……那個,是……是你在……說話?”
“不然呢?”
邪嫵快速地翻了個白眼,抬起左手伸出舌頭開始舔:“他是我的主人,掉落到這里的時候,因為不適應本地的陽光,才會受了這么嚴重的傷?!?p> 封君玄之所以能在末世橫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本就生活在那,加上自身帶有人類血脈,對陽光帶來的傷害已經(jīng)產(chǎn)生免疫。
而這里就不同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仙神居住地,陽光空氣都能將一切怕這些的邪祟打倒,神主大人也是因為過于強大才只是受了重傷,換做普通吸血鬼,在觸碰到陽光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灰飛煙滅。
是跟阿呆一樣的靈寵沒錯了,蘇姀打量一番后思考如何能找到冰窟,聽說神域四季常春,上哪去找冰塊好?
蘇姀猶豫幾秒,取了個布袋裝滿金銀珠寶出門去了,整個府邸靜謐無聲,蘇姀外出時門口的侍衛(wèi)在打瞌睡,一路亂闖終于來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鋪。
“來者何人,需要何物?”柜臺的老板專心打著算盤,流利地念著口頭禪。
“這里有沒有冰塊,我需要很多很多冰……”
頭一次聽到這么無理要求的老板抬起頭來,左手撫摸下巴上的黑痣:“嘶~你就是那個人類吧?要冰塊作甚?”
老板并不是為難她,只是出于好奇問了一句,手下也沒耽擱拿了本子寫筆記“冰塊也不是沒有,只是……”
他這店鋪一般只賣專門用來修煉治疾的上等稀缺藥材,冰塊這種東西沒啥市場,好在他未雨綢繆準備了一些。
雖說神女大人號召神域好好招待她,可這冰也是他耗了力氣才制成的,沒個價位他還真舍不得拿出,更何況儲存費就不是個小數(shù)目。
蘇姀把布袋甩在臺面上,候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小廝立馬上前打開,拿起一根金條咬了咬,點頭哈腰:“老板,是真的!”
老板眼睛一亮,態(tài)度立馬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吩咐小廝沏了上等的好茶:“姑娘,您稍坐一會,我這就去讓人把冰給你帶到府上去。”
送貨上門免了蘇姀某些顧慮,她報上住址叮囑幾句:“記住,從后門進,前門有侍衛(wèi)不好糾纏。”
“您放心!”
老板遞給她一個鈴鐺:“這個響了說明貨品已經(jīng)到了,你出來接收就好?!?p> 等到蘇姀回去,邪嫵已經(jīng)化成人形,小小的身子艱難地拖著封君玄,企圖將他放進灌滿冷水的浴池。
蘇姀這下可就不干了,浴池是她的私人物品,被他用了那她還咋沐浴更衣?
“千萬別!我去找個木桶,你等一下!”蘇姀攔住他說了這么一句話,剛轉(zhuǎn)身就聽見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濕了她的衣裳。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還是把封君玄放下去了,蘇姀氣得牙癢癢,對方輕飄飄來了一句。
“我只知道主人快不行了,等他好了再給你賠個鑲滿金磚的?!?p> 誰稀罕這些??!當她是金錢就能收買的人嗎?蘇姀怒氣反而更甚……
恰時別在腰間的鈴鐺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她只好作罷抬腳往外走,不一會兒便領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進門。
哐當一聲放下肩上扛著的冰桶,找蘇姀要回鈴鐺便快步離開。
“要現(xiàn)在放下去嗎?”
蘇姀打開桶蓋,一瞬間寒意刺骨,連忙征求意見。
“得把主人身上的衣服扒掉才行?!?p> “剛才怎么不扒?你不會想著我來吧?”她已經(jīng)仁至義盡找來冰塊,剩下的她可甩手不干了。
邪嫵:“主人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身體。”
他也想速戰(zhàn)速決,可這個地方邪門得很,他的妖力根本無法施展,否則哪用得著親自上陣。
“這都啥時候還管這些干嘛?”
邪嫵抗拒搖頭:“他醒了會算賬的?!?p> 婆婆媽媽的,蘇姀徑直跳入池中游到他身邊,二話不說就給他解開衣服,指尖碰到結(jié)實的胸肌時她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心一橫直接扯掉外衣。
他上半身的傷口觸目驚心,蘇姀眼眸閃過一絲心疼。
“下面可以不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