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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種田:君上肥妻又帶娃跑了

第115章 :隨便花!

    暮高軒嘴角抽了抽,自家這三弟是逮著機會就不放過啊。

  不過還好已經(jīng)替侄女兒準備好了東西:“放心吧,三弟我隨便給的都比你給的值錢,更何況侄女兒這么多年才回來,我又怎么可能會虧待?不說多的,錢才管夠?!?p>  這話暮高軒說得十分有底氣,畢竟他和夫人就有著許多的生意,給自家侄女兒花怕啥?

  暮洪哲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不就是錢多嗎?談的要有點心意,這可不是有錢能夠比的,沒聽過嗎?禮輕仁義重,你用錢就不好了?!?p>  聽到這話的暮高軒也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最多的就是錢,如果不能用錢來衡量,那用什么來衡量?

  一旁的暮云詩咳嗽了一聲,他邊上的小包子揚起天真的笑臉。

  “娘親很喜歡錢的哦,她不介意用錢來衡量真情。畢竟這都是長輩的心,娘親不會不喜歡的?!?p>  暮洪哲聽到這話一低頭就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包子,揚著燦爛的小臉,眼睛里面都是散發(fā)著光的。

  好像現(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看到了許多的銀子一樣,不由被逗樂了。

  “原來你還是個小財迷呀?那日后二叔公給你多多的銀子好不好?”說這話的時候就伸手把小包子抱了起來。

  “好呀,好呀?!毙〖一锖苤鲃拥纳焓秩ケ焊哕幍牟弊?。

  開什么玩笑,有了飯票日后娘親養(yǎng)自己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暮云詩看著兒子給她使眼色,一副快來夸我的表情。

  不由頭疼的扶了扶額,什么時候把兒子養(yǎng)得這么財迷了?

  “二叔,真是抱歉,小孩子說話不必當真的?!?p>  暮高軒現(xiàn)在抱著小孩正開心呢,無所謂的擺擺手:“唉,無礙,只要你和他能平安歸來,這些身外之物無所謂的,想要多少二叔都給。”

  一直站在暮云詩邊上的暮永逸笑道:“小妹你這福氣可好的很,三叔平時他的寶庫看得跟什么似的,都不讓我進,想看一眼都不行?!?p>  “二叔看起來大方吧,面對我的時候讓他給點銀子,他說這么大孩子了,應該學會自己去賺,你說作為哥哥的我可不可憐?”

  暮高軒聽到這話伸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記:“你這小子說話憑良心,當初是誰拿了我?guī)装偃f兩轉(zhuǎn)頭就跑了的?”

  “到現(xiàn)在你小子也沒還吧?這些年來在銀庫那邊狐假虎威,拿了不少銀子了吧?”

  被拆穿的暮永逸摸了摸鼻子:“這不是去找小妹的時候需要銀錢嗎?到處打聽到處晃蕩,沒有銀子鋪不開路啊?!?p>  “再說了,二叔你不是刻意支持了嗎?沒有你的默許,那些人怎么可能讓我?guī)ё咩y子?”

  “哼!反正你現(xiàn)在小妹找到了,日后再用這樣的幌子小心二叔揍你。”暮高軒故作嚴肅的說著。

  實則眼神當中都是滿滿的關心,沒有半點苛責的意思。

  看著他們一家人相處的如此融洽,暮云詩不免對這個家又多了幾分期待。

  如果說連一個二叔三叔都可以相處的這么好,那么鎮(zhèn)國將軍府,當真是一個溫暖的地方。

  好像一直漂泊的心找到了歸宿,在這一刻有那么一點點平穩(wěn)。

  接下來暮成澤和曹氏也上來了,看著暮云詩,帶著慈愛的笑容。

  曹氏上前一步抓著暮云詩的手,眼眶里面還有些微微的紅聲音,也帶著一點顫抖。

  “丫頭這些年來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日后這鎮(zhèn)國將軍府必定護得你周全,絕不讓人欺負了去?!?p>  “我們也是尋了多年,你可莫要怨我們狠心?!?p>  說道這兒,老夫人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當初這丫頭一出生,可把整個鎮(zhèn)國將軍府都樂壞了。

  曹氏一直就喜歡女兒,只可惜啊,生了三個兒子,好不容易兒媳婦生了個女兒,當天曹氏樂得睡覺都睡不著。

  那一個月左右更是讓小小的暮云詩天天和奶娘一起住在她的院子里。

  房間里面連暮成澤都不讓進去,每天非得看著這小丫頭才睡得著。

  自從這孩子不見了,她這眼睛都哭得有些不太好了。

  看了一個多月的小丫頭,那么可愛那么粉嫩,竟然轉(zhuǎn)眼就沒了。

  可把她這個做祖母的心疼壞了,可是這么多年來一直了無音訊。

  好不容易找到真的孫女,她心都激動得在顫抖,要不是老頭子一直阻擋,他當時就要跑到清水鎮(zhèn)去了。

  畢竟年紀大了,經(jīng)不得那些折騰,家里左勸右勸,才留下來等待。

  誰知這一等便是幾個月,后來又想去,他們又說突然間過去的話會嚇到暮云詩,得一步一步來。

  左等右等的,孫女來到這京城了卻不進家門,讓他這個做祖母的坐立難安。

  每天就拉著老頭子不停的詢問,孫女兒長什么樣,孫女兒喜歡吃什么?孫女兒身高體重多少?她要給孫女做新衣服。

  自從得知暮云詩要歸來后,曹氏就成天張羅著院子,每天去街上逛這個逛那個,什么都覺得自家孫女兒會喜歡。

  以前吧,三個媳婦兒各忙各的,自從得知暮云詩要回來后,天天被曹氏拉著逛街。

  一個個買這個買那個,大車,小車的拉回家,男人們看得乍舌,但是也樂見其成。

  畢竟他們男人去逛街,不合適挑的女人也不一定喜歡。就慫恿著自家的媳婦兒多去挑一些,不時上朝,遇到那些官員家里有女兒的,還會跟人家取取經(jīng)。

  原諒他們將軍府沒有別的女兒,一個個卯足勁兒了,要把最好的給暮云詩。

  這好不容易家中要有一個小公主了,可不得捧在手心里嗎?

  尤其是得知這小丫頭還學了一手厲害的醫(yī)術(shù),幾個人更是欣慰極了。

  要不是人還沒有到來,他們不能提前透露,恐怕都要出去吹噓了。

  提前暴露的不如暮云詩來到后再對大家鄭重宣布的有誠意,所以暮老將軍提前就給下了通達令。

  看著曹氏眼神有那么一絲的渾濁,想必是流了太多眼淚,暮云詩原本不行與人碰觸,被抓著后下意識想要收回的,看到這個也就頓住了。

  這樣一個慈愛的老人,她實在不忍心傷害。害怕自己的一個動作,會讓這老人更加愧疚更加難過。

  “莫要哭了,你眼睛已經(jīng)不好了,日后要好生養(yǎng)著才行,不然會時常疼痛的。”

  曹氏詫異的看著暮云詩,僅憑一眼就能斷出她身體的問題所在?

  “丫頭,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你哥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嗎?”

  “沒,我只是看你的眼圈周圍以及你的眼神還有精神狀態(tài)分析的,你還在抓著我的手呢。”暮云詩笑笑回答。

  曹氏這才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暮云詩不知何時有一只手已經(jīng)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要知道在這后院之中生存下來的女人,一般是不會讓人隨便把脈的,對于脈搏很是敏感。

  不管你有沒有什么疾病都是蠻忌諱的,除非比較信得過的人。

  其實說是忌諱,不如說是忌憚,防著別人有什么歪心思。

  也是出于對陌生人的不信任,身體下意識會作出反應。

  而暮云詩悄無聲息的將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若對方不說,她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

  一旁的暮成澤先是一愣,隨后摸著胡子笑開了:“好啊,果然是我的好孫女,你祖母這輩子還沒讓人這么悄無聲息的把過脈呢!”

  說著還把自己的手往前湊了湊:“孫女,擇日不如撞日,你給我這把老骨頭也把把脈,看看我能不能活到小包子娶妻生子?!?p>  一旁的小包子小臉立刻就皺了起來:“外曾祖父,包包不娶媳婦,要一直跟娘親在一起的,所以你怕是等不到了……”

  暮成澤:“…………”這話怎么聽著就有那么一點別扭呢?

  “你小子現(xiàn)在就這么說吧,等你長大了怕是你娘親都留不住。”暮成澤話是這樣說,不過伸手就把小包子抱在了懷里面,看他那樣愛不釋手,還用自己的胡子去掃一掃小包子的臉。

  “咯咯咯……”小包子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他燦爛的笑容也感染著這個房間里面的人。

  走到房間門口的暮蕭山,聽到自家外孫笑得這么開心,也勾了勾嘴角。

  一家人在房間里面呆著聊天,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外面也熱鬧起來了,那些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兒大,一會兒就將暮云詩怎樣怎樣的那些話全傳出去了。

  頓時讓暮云詩的名聲差點滴到谷底,就說他是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子,竟然還妄圖攀上鎮(zhèn)國將軍府。

  在那些人覺得能帶著一個兒子改嫁的,肯定夫君已經(jīng)死了,就說他這個寡婦不守婦道。

  不好好替前夫守寡,非要想著貪圖富貴,帶著兒子一起。

  總歸那些話是說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讓在人群當中打探消息的隱殺和銀翼臉一陣青一陣白。

  握著刀的手都巴不得直接將這些人的嘴給削成兩半。

  呸,嘴雖然是兩半,但是銀翼和隱殺所指的兩半豎是要著切。

  唯有這樣才能讓嘴唇漏了風才能,讓這些人不能說三道四。

  但是女主子沒有交代,他們是不能動手的,只得默默地退出人群。

  很快一人在這邊看著情況,另外一人匆匆忙忙回了君上府。

  此時的洛云城沒有做什么事,就站在觀景樓的窗前遙望著遠方,這里可以遙遙看到京城的風景,而那條街人滿為患。

  那個地方是他兒子和女人所在,他這個做丈夫的卻不能出現(xiàn)。

  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與自責,帶著深深的期盼,似乎能通過那么多的人群看到自己所盼之人似的。

  聽到背后有腳步聲,洛云城頭也沒回,淡淡的問道:“這一次這么多人,鎮(zhèn)國將軍府的排面弄得很大,倒是看不出來,老將軍會如此喜愛孫女?!?p>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回到家里面會被其余的人寵愛,洛云城也是蠻開心的,嘴角不自覺就勾起了一點弧度。

  隱殺點點頭,又覺得主子背對自己看不見,便開口道。

  “似的,這一次陣仗很大,故意繞了好遠的路才到達酒樓外面,進去之時還故意留下懸念,讓眾人在外面紛紛猜測。”

  “本來鎮(zhèn)國將軍府是有意讓這件事情發(fā)酵,然后讓更多的人去討論,以達到更好的效果?!?p>  洛云城滿意的點點頭:“這著實像暮蕭山的做派。”

  正暮蕭山本身是丞相,可是一個丞相卻不作為,每天上朝堂啥話也不說,等到下了朝堂,匆匆去辦完一些事便回家。

  基本上不與外面的太多官員來往,最多就是表面說說笑笑,根本不與人深交。

  而洛云城卻明白木蕭山是一個韜光養(yǎng)晦的人,因為他們知道有鎮(zhèn)國將軍負責存在,所以皇上才給了這一個丞相的位置。

  而他這個丞相沒有要半點事兒做,每天悠哉的不行。

  恐怕整個朝堂上,也就只有暮蕭山最會躲懶,別人說什么他都不咋聽,要是別人起奏說他不做事情,他便會跪下來讓皇上直接撤了他的官職。

  這一來二去,皇上也不好說啥,索性鎮(zhèn)國將軍府有人在這里做丞相,有人在外面做將軍,他們身上又沒有實權(quán),皇上當然是放心的。

  久而久之,暮蕭山與他的弟弟暮洪哲,已經(jīng)成了朝堂上最閑的兩個人。

  翰林院里面的暮永逸倒是會做些事情,但平時也不與人深交,做完自己的事便直接離開。

  這鎮(zhèn)國將軍府對于朝堂之事,可謂是能多淡薄就多淡薄,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多年來確實讓皇上放心了不少,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見過鎮(zhèn)國將軍府有這樣大的排面。

  而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女人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洛云城當然是滿意的,唯一不滿意的是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把暮云詩接到家里來。

  只能讓她在鎮(zhèn)國將軍府先呆著,反正有那幾個人也能保得了他的安全。

  隱殺見自家主子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咳嗽一聲打斷道。

  “可是外面的情況并沒有按照鎮(zhèn)國將軍府所希望的那樣去發(fā)展,在尚書府小姐毛悠悠以及婢女的挑撥之下,那些人只覺得女主只是帶著孩子想要攀龍附鳳的村姑?!?p>  “如今女主子還沒有下來,外面圍觀的那一群人已經(jīng)是罵聲一片了,那話語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氣得隱殺與屬下都想拔劍砍一片!”

  說道這,隱殺還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那可是連他們都俯首稱臣的女英雄,他們?nèi)绱司磁宓娜?,竟然讓別人罵成這個樣子,實在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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