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楓轉身就走,不過這個時候,劉聰阻止道:“等一下,我有個事情要問你!”
秦楓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了一眼劉聰,等待著對方的提問,而劉聰笑嘻嘻地來到秦楓的面前,神情之中帶著一股蔑視,隨后只見他嬉笑道:“聽說你跟你的女友寧雪分手了?是怎么回事呀?要知道寧雪可是我們班的班花兒啊,而且也是一個富二代,可以說以你的身份能跟對方處男女朋友,可是祖墳冒青煙了,怎么突然之間就分手了呢,是不是被對方給耍了?她看你沒錢沒勢,就把你給甩了?這樣吧,今天晚上在皇家酒吧,我包場,順便給你介紹幾個女朋友,老同學,我給你介紹的女朋友可都是好女孩兒啊,她們要么漂亮,要么有錢,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那種女人,如果有一個人對你有意思,那你就發(fā)達了,這個圈子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遇到的,今晚十點,我們不見不散?!?p> 說完,秦楓看都沒看,扭過頭,轉身就走。對于這樣的紈绔所說出來的話,他是完全沒有任何興趣的,而秦楓一臉的不耐煩,轉身就走的樣子,卻讓劉聰感覺有些意外,這么好的條件,這么善意的邀請,對方居然不領情,他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了。
于是,他疾走兩步,拍了一下秦楓的肩膀,有些生氣的說道:“秦楓,不給我面子是不是?”
被人拍了一下肩膀,秦楓心中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轉過頭,看了劉聰一眼,面色不善地說道:“我們在大學的時候同學一場,所以今天我不打算讓你難看,但是如果你再跟我說些沒用的廢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p> 聽到這話,劉聰露出一副驚訝的神情,隨后擺出了一副誰很害怕的表情?故作驚恐的說道:“哎喲,老同學,你可嚇到我了!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聽說你跟寧雪分手了,所以找?guī)讉€妞來陪陪你,你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要打你的老同學,你給我聽好了,你的女友現在是我好哥們兒的女朋友,他在外地,正在繼承家產,所以沒有帶著寧雪回來,而我恰巧路過此地,所以打算在這里玩兒幾天再走,碰到你是想提醒你一聲,以后不要跟寧雪再有任何的聯系,不然我哥們兒的脾氣可能會把你大卸八塊兒的,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天看到你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順便再介紹幾個美女給你認識,讓你徹底死了這條心,沒有想到,你小子竟然出言不遜,對我竟然擺出一副臭臉,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大喊大叫,我跟你說話,已經自降身份了,你這個鄉(xiāng)巴佬,臭屌絲,皇家酒吧,你去過嗎?像你這樣的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資格進去,快拿著你買的這些菜滾回家里做飯去吧,你這輩子也就這么點兒出息了,跟你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同學的面子上,就憑你剛才對我說出那種威脅的話,我就應該打斷你的雙腿,現在給我滾吧,不然的話我就叫我的保鏢修理你了??词裁纯矗€不快滾!”
劉聰忽然惡語相向,他越說越生氣,因為被這個臭屌絲威脅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身份好像被侮辱了一般,如果這個秦楓還不走,他真的忍不住要教訓一下這個人了。
秦楓靜靜的聽這個劉聰把一些惡毒的話說了出來,同時,從對方的話中,他也知道了一點,他的前女友寧雪跟另一個花花公子啪拖了,而且那個人看上去還是有點實力的,不過這對于他來講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對方和他已經分手了,而且是他主動把寧雪趕走的,所以對于那個圓滑世故的女人跟誰處對象,是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的。不過,這個劉聰,竟然怕他再次聯系寧雪所以來出言警告,這讓他感覺十分的可笑,而且對方惡語相向,竟然敢罵他,以他現在的實力和權利,想要整這個人,簡直就是太簡單了,跟踩死一只螞蟻沒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這里,他看了看劉聰,而對方也正怒視著他,感覺馬上就要教訓他的樣子。
對于這種可笑的行為,秦楓微微一笑,隨后轉身,拿著自己的菜,往家里走去,沒有理會這個人。
看著秦楓的背影,劉聰更是啐了一口?!笆裁赐嬉?,不過狗一樣的東西!”
這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以秦楓現在的聽覺,確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想要教訓這個人,一個手指頭就夠了,哪怕讓這個人破產,也是一句話的事情,就算跟對方比財富,他也相信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就算對方的家族所有的資產加在一起,也沒有他九牛一毛來得多,面對這個人的挑釁和辱罵,秦楓心靜如水,他感覺出手教訓這個人,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力氣,對于一個螞蟻的言辭,對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就這樣,秦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把他買的菜放在冰箱里面,準備晚上做和順樓的菜肴時再用,昨晚這一步,他轉身,從自己的抽屜里面拿出來魔血試劑,就在他準備把這魔血注射在自己身體里面的時候,秦楓感覺有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這種感覺和實力與魔血沒有任何的關系,而是白天遇到的情況,那個叫做劉聰的紈绔辱罵他,如果按照原來他的脾氣,一定會跟對方打一架的,就算是在大學期間,他沒有任何的實力,他的體力弱小,如果有人敢對他出言不遜,他一樣會大打出手的,這是男人血性,是骨子里面的東西,但是今天是怎么了?
為什么被那個劉聰辱罵的時候,自己的心情沒有任何變化呢,以現在的實力教訓對方,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為什么他沒有做呢?
想到這里,秦楓把魔血試劑重新放到抽屜里,隨后仔細地思索著,他感覺白天發(fā)生的事情與他的性格相差太大了,那好像不是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