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疤
處理完陸飛月腳上的傷,羅浩變沒有繼續(xù)帶著她步行。
畢竟自己的修為已經(jīng)暴露了,加上又不能殺人滅口,羅浩便想到了另外一個解決方法。
這方法他已經(jīng)屢試不爽了,那就是泡妞。
只要能把陸飛月泡到手,那他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修為暴露的事了。
于是乎,羅浩也就不在意暴不暴露修為,直接一把摟住陸飛月的纖腰,使出了縮地成寸。
雖然他的修為剛剛晉級,但畢竟也有進步,所以即使是帶著陸飛月使出縮地成寸,也并沒有感覺內(nèi)力有什么過大的消耗。
反倒是陸飛月,她剛被羅浩摟進懷里的時候,頓時感覺又羞又怒,正打算反抗,卻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場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兩人直接從樹林中出現(xiàn)在了一間十分現(xiàn)代化的客廳當(dāng)中,頓時驚得她連反抗都忘記了。
直到羅浩松開手,陸飛月才回過神來。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們不是在樹林里嗎?”
“那是剛才,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家了?!?p> 羅浩輕描淡寫的說道,邊說還邊去給陸飛月取了一雙拖鞋。
回到陸飛月面前,羅浩一言不發(fā)的將她按到沙發(fā)上做好,再次蹲下身去,親手為她換上拖鞋。
直到這時,陸飛月才意識到自己這半天都在被羅浩輕薄。
在她的人生軌跡當(dāng)中,基本沒有和現(xiàn)代文化有什么接觸,陸飛月一直都是和絕情師太一起生活,所以對于男女之事也不甚了解。
因為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所以陸飛月對于剛剛羅浩的行為,心中實際上有些不滿。
她的不滿,倒不是說羅浩玷污了她的清白,而是在心中責(zé)怪羅浩隱瞞了自己的修為。
一想到因為羅浩沒有提前用出縮地成寸,而導(dǎo)致她腳丫受傷,陸飛月心中的不滿便越來越厲害了。
“哼!”
一聲飽含著不滿的輕哼從她面紗下的瓊鼻發(fā)出,陸飛月把小腦袋轉(zhuǎn)向一邊,看也不看羅浩一眼,就那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羅浩此時還蹲在陸飛月面前,他嘗試和對方搭話,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靈機一動,羅浩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假裝從兜里掏出了一瓶傷藥放到一旁的茶幾上,隨后盤腿坐在陸飛月身前,趁著對方不注意,迅速脫掉了她腳上的拖鞋,一把捏住了陸飛月白嫩的腳丫。
陸飛月正在那里生悶氣,忽然感覺到腳丫被抓住,頓時激動的想要反抗。
正打算一腳踢出去,陸飛月才忽然想起,眼前那個正捏著她腳丫的男人是羅浩。
可這時她踢出的腳丫已經(jīng)幾乎要碰到羅浩臉上了,想要收回力道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幸好羅浩反應(yīng)迅速,趕緊反手一把握住陸飛月纖細的腳踝,還側(cè)臉在她腳丫上嗅了嗅,順便吻了一下。
“都說女子三寸金蓮似花香,這話果然不錯啊!”
羅浩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副心滿意足的神色,一下子就把臉皮很薄的陸飛月給鬧了個大紅臉。
“羅浩,你別這樣!”
“我哪樣了?”
似乎是故意挑逗,羅浩一邊壞笑著,一邊用手指在陸飛月腳心輕輕撓了一下。
陸飛月腳心被襲,口中不禁發(fā)出“呀”的一聲驚呼。
她腳心十分怕癢,這一鬧之下,立刻全力掙扎起來。
折騰時,陸飛月不小心掛到了臉上的面紗。
那面紗后面的繩子忽然解開,一張薄薄的布片緩緩掉落,露出了陸飛月的真容。
羅浩正跟陸飛月鬧著,卻忽然間愣在了原地。
陸飛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已經(jīng)露了出來,還一副天真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你……”
羅浩指了指陸飛月的臉,這才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面紗掉了。
“啊!”
陸飛月嚇了一跳,立刻撿起腿上的面紗,手忙腳亂的戴在臉上。
好不容易緩和好心情,陸飛月這才輕聲對羅浩問道:“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p> 此時此刻,羅浩的心情也很難平復(fù),因為他在陸飛月臉上看到了讓她十分震驚的東西。
一道疤痕,一道很大的疤痕。
這疤痕從陸飛月的嘴角,一直延伸到耳邊,看起來十分駭人。
“這疤……”
“很嚇人吧?”
陸飛月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充滿死氣,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希望似的回答道。
“不……嚇人倒是不嚇人,主要是有些意外。”
羅浩看到陸飛月的眼神,心中立刻布滿了擔(dān)憂,輕聲說道:“能跟我講一下這疤痕的來歷嗎?”
陸飛月此刻的心情十分復(fù)雜,她這一生當(dāng)中一共有過兩個關(guān)系不錯的男性,一個是她已經(jīng)死去的師兄段子笑,那是屬于兄妹之情。
而另一個,就是眼前對她有著救命之恩,又讓她第一次感受到被陌生男人保護的羅浩。
可以說,她對羅浩,心中是有著一絲男女之情的。
但陸飛月不敢將這絲感情放大,因為她知道戴著面紗的自己即使看起來再完美無缺,但臉上的那道疤痕,卻仍然能夠讓世間所有男人望而卻步。
“這疤痕……是我小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之后,他們給我劃傷的?!?p> “人販子?”
“是的,人販子。他們將只有兩歲的我拐走,又在我臉上割了這一刀,就是為了能讓我出去乞討的時候,看起來更慘一些?!?p> 陸飛月語氣十分平淡的說道:“最后,是師父下山時,遇到了正在乞討的我,便將我?guī)Я嘶貋?,教我武藝,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我。但這道疤,卻只能跟我一輩子了。”
說著說著,陸飛月站起身來,就這么光著腳丫站在地板上,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對羅浩問道:“我美嗎?”
“美。”
憑心而論,如果沒有這道疤痕,陸飛月一定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之一。
但就是這道疤,毀了她這如花似月的容貌。
“這樣,還美嗎?”
陸飛月閉上眼睛,眼角流出淚水,抬手將臉上的面紗摘下,等著羅浩給她最后的一擊。
她心里清楚,從這之后,自己的心將永遠關(guān)上,不再打開。
等了一會,陸飛月卻沒有聽到回答,只好睜眼查看情況。
“你在干嘛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試一試
映入陸飛月眼簾的,并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一幕。
只見羅浩雙手如同變魔術(shù)一般,不停的出現(xiàn)著各種各樣神奇的物品。
其中包括各種各樣的兵器,書卷,甚至是一些裝滿丹藥的玉瓶。
陸飛月原本慘痛的心情也被羅浩這一手給鎮(zhèn)住了,一時間忘了自己臉上疤痕的事,還以為羅浩忽然變身小叮當(dāng)了,多出了一個次元口袋。
“陸姑娘,你稍等一下?!?p> 羅浩現(xiàn)在沒空和陸飛月解釋,他瘋狂的翻找著巔頂真人的戒指,終于在里面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只見羅浩手上捏著一株綠色的細小花莖,花莖上端是十余朵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小花。
這花每朵五瓣,白色的花瓣正中央,都有著一個很小很小的紅色小點。
羅浩手中的白色小花名叫玉人花,其功效十分簡單,就是可以讓人的肉體變得年輕。
但這種年輕,不是返老還童,而是將肉體的狀態(tài)還原到年輕時的樣子,實際年齡不會發(fā)生任何變化,也不會對身體器官造成影響。
所以,這種小花在修真界并沒有什么人會去使用,畢竟修真界的人基本上都會修煉些功法,駐顏對他們來說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羅浩原本并沒有期待巔頂真人的戒指中會有玉人花,但沒想到卻真的被他翻了出來。
他一臉興奮的捏著玉人花,對陸飛月說道:“陸姑娘,我有辦法了!”
“什么?”
見到羅浩的樣子,陸飛月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捏著一朵花興奮不已。
“我找到能幫你治療疤痕的辦法了!”
聽到治療疤痕這幾個字,陸飛月眼神忽然變得明亮,隨后又頓時暗淡下來。
“沒用的,我?guī)煾敢呀?jīng)找遍了所有辦法……”
“不!你師父絕對沒用過這個辦法!”
他指了指手中的玉人花說道:“這花叫做玉人花,絕對可以治療你臉上的疤痕?!?p> “不可能的!這道疤已經(jīng)陪了我十多年了,而且……”
陸飛月越說越激動,淚水也越流越多。
“而且,這道疤是直接貫穿我臉上的皮肉,不可能治好的!”
“那你敢不敢讓我試試?”
“敢……不敢?”
“對,”羅浩走到陸飛月面前,抬手將她的面紗摘去,“敢不敢,讓我試試看,給你治一下疤痕”。
這一次,陸飛月沒有從羅浩眼中看到之前的那種驚愕,反倒是看到了一股心疼。
正是這股心疼,讓陸飛月決心,給羅浩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好吧……那我就試試……”
聽到陸飛月答應(yīng)下來,羅浩立刻開始著手準(zhǔn)備起來。
找到了另外幾副搭配的藥材,羅浩用內(nèi)力將其中的藥汁擠出,連東西都懶得找,直接用手指沾著藥汁,涂抹到陸飛月的臉上。
陸飛月在藥汁接觸到臉上肌膚的瞬間,便感覺到了一陣徹骨的痛。
這痛感不禁讓她輕哼起來,羅浩見狀,趕緊安慰道:“因為這疤痕實在是太久了,所以會有些疼,堅持一下,一會就好?!?p> 為了讓藥物生效的時間變短,羅浩在涂完藥汁之后,立刻用自己的內(nèi)力催動藥物吸收,同時用寒冰真氣麻醉了陸飛月的臉部神經(jīng),這才讓她感覺不到那么嚴重的疼痛。
時間過去了十來分鐘,羅浩看著陸飛月的臉蛋,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隨后便指著客廳另一側(cè)的衛(wèi)生間。
“陸姑娘,你去把臉洗一下吧?!?p> 陸飛月點了點頭,隨后便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按照羅浩的要求,把臉上覆蓋著的一層厚厚的藥泥和污物沖洗干凈。
羅浩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收拾著一地的東西,這些都是他剛剛為了找玉人花翻出來的,現(xiàn)在還需要重新收回戒指當(dāng)中去。
還沒收到一半,羅浩忽然聽到了衛(wèi)生間里傳來一聲尖叫。
這尖叫非但沒有讓羅浩感到擔(dān)憂,反而是令他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一柄長劍,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對里面說到:“陸姑娘,怎么樣了?”
還沒聽到陸飛月的回應(yīng),衛(wèi)生間的門便忽然被打開了,陸飛月那張白皙細嫩的小臉便出現(xiàn)在了羅浩的面前。
“羅浩,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的臉!”
陸飛月指了指自己臉上原本有疤痕的地方說道:“我臉上的疤呢?”
羅浩聽到這句,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能把你的疤痕去掉?!?p> “可是……可是……”
陸飛月從來沒想到羅浩說的會是真的,于是當(dāng)她的疤痕真的消除時,便被嚇壞了。
羅浩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一定很復(fù)雜,于是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攙著她回到客廳做好,然后便去給陸飛月泡了杯茶。
端著茶杯回到客廳,羅浩見到陸飛月還是一副傻傻的表情坐在沙發(fā)上,便將杯子放到茶幾上,坐到陸飛月的身邊。
“想什么呢?”
“……啊,沒想什么,就是有些沒理解?!?p> 兩人就這樣無語的坐了一會,羅浩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早了,便對陸飛月說道:“傻丫頭,別想了,明天還有正事要辦呢。”
聽到羅浩的話,陸飛月乖巧的點了點頭,便起身去休息了。
羅浩見陸飛月回房間了,自己便也回屋沖了個澡睡覺去了。
他心里清楚,這一晚,陸飛月絕對會想很多事,但這些事,自己還是不便插嘴的,所以羅浩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選擇了把時間留給陸飛月。
第二天一早,羅浩從房間出來時,陸飛月也已經(jīng)起床了。
只見她今天穿的并不是昨天那身衣服,畢竟那套衣服太過于顯眼了,而且還因為在叢林中穿梭而有些臟。
今天陸飛月身上穿著的,是羅浩的一件襯衫。
因為羅浩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所以他還得去幫陸飛月買身衣服回來。
直到上午十點多,兩人才換好衣服出門。
羅浩開車帶著陸飛月來到機場,幫著從沒有自己坐過民航客機的她辦了手續(xù)。
在飛機上,羅浩和陸飛月心中所想的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接下來的任務(wù)。
要想潛入警衛(wèi)森嚴的米國研究所,一定不是一件易事。
但既然來了,羅浩就沒打算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