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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反派女魔修是個高危職業(yè)

第四十三章 討價還價

  可是這次奇跡并沒有發(fā)生,白月喬始終都沒有出現(xiàn)。

  江問月就這樣被江婉君給制住了。

  江婉君勾起了嘴角:“沒想到你上天宗時間不長,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不過還不是我的對手,走,跟我回江家?!?p>  江問月被江婉君一拉,身子往前傾,差點摔倒在地上,心里不由想,她怎么這么倒霉,遇見鬼修不說,還讓江婉君給撞見了,怎么辦怎么辦……

  江問月使勁,一把扯過繩子。

  江婉君沒有想到江問月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反抗,準(zhǔn)備發(fā)作:“你……!”

  看著江婉君柳眉倒豎的樣子,江問月對江婉君說道:“姐姐,我知道你的事了?!?p>  “你說什么?”

  江婉君挑了挑眉,她的事實在不光彩。

  自從上次在江家門口她一時沖動毫不矜持的跟白麟表達了自己的情意之后,外面的人傳她傳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如今連自己從前完全看不上的妹妹江問月都知道了,更覺得顏面無光:“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姐姐你想嫁給白家少主,對嗎。”

  “那又如何?!?p>  江問月話你并沒有表現(xiàn)出嘲諷江婉君的意思:“姐姐如果想嫁給白家少主,就把我放了,我或許可以幫你?!?p>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p>  江婉君冷笑一聲,江問月真的把她當(dāng)成傻子?

  江問月繼續(xù)給江婉君洗腦:“咳,你想啊,我又沒有你厲害,就算你把我放了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為什么不試試呢,說不定你給我一次機會自己就夢想成真了?!?p>  江問月在賭,賭江婉君還是存著僥幸之心的。

  果不其然,江婉君上鉤了:“好吧,那我就暫時放了你,看你有什么話說?!?p>  江婉君一掐訣,綁住江問月的繩索收了。

  就在江婉君張大耳朵要聽江問月的計策時,江問月猛的撒了一把煙霧。

  頓時,江婉君和她帶的兩個丫鬟都彌漫在一股濃濃的煙霧中。

  煙霧鉆進眼睛、鼻子,嗆得她們?nèi)齻€直咳嗽,眼淚止不住的流。

  江問月看見十分狼狽的江婉君心中暗爽,說了一句:“江婉君,看來你這腦子也不怎么樣嘛,是不是修煉修傻了?”

  事到如今,江婉君哪有不明白的,她睜不開眼,在原地氣得跺腳:“江問月!你敢耍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賤人,賤人!”

  江問月不管江婉君破口大罵,連忙溜之大吉。

  直到走遠了江問月才停下來,靠著一棵柳樹喘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險,就差一點,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p>  虧得她覺得原身有這一代的記憶,至少摸熟了,可以在這一帶歷練歷練打發(fā)些時間,如今看來真是太危險了。

  江問月數(shù)了數(shù)兜里的銀子好像也不多了,突然想到褚玲瓏輸給自己的那把劍,干脆就把那把劍給當(dāng)了吧。

  這樣想著,江問月來到修士專門的當(dāng)鋪里,毫不客氣的把褚玲瓏那把劍給了當(dāng)鋪的伙計。

  “你看看這把劍能當(dāng)多少錢?!?p>  伙計仔細看了看,頓時眼前一亮,這可是好東西。

  不過當(dāng)鋪的人都是無奸不商,他有心想壓價,故意道:“姑娘,你的劍看起來也就一般般啊?!?p>  “一般般?”

  別說江問月識貨,就算她不識貨,凡是有點腦子都清楚,像褚玲瓏那種家世又好又驕縱的大小姐,貼身配劍能差到哪里去。

  江問月沒好氣的說道:“一般般是吧,那我去別家當(dāng)鋪看看?!?p>  “哎哎!姑娘請留步?!?p>  伙計果然著急了,連忙把江問月給留下。

  江問月這才重新回來:“一口價,要是你開出的價格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不當(dāng)了。”

  為了得到這好東西,當(dāng)鋪的伙計學(xué)乖了,也不再存心壓價,給了江問月一個比較折中的價格。

  雖說算起來還是當(dāng)鋪賺了,但江問月也不算虧損。

  再加上這把劍本來就是她和褚玲瓏比試得來的,對于江問月來說哪怕這把劍只賣一文錢也是穩(wěn)賺不賠。

  當(dāng)然,她可不舍得把這么好的劍賣一文錢。

  江問月拿著這把劍當(dāng)來的銀子離開,聽著銀子在錢袋子里發(fā)出嘩嘩的清脆響聲,感覺踏實多了。

  不知不覺間,江問月走到了她和悶葫蘆曾經(jīng)走過的那條街。

  叫賣聲依舊,江問月不禁喃喃自語:“悶葫蘆為什么會那么及時跑來救我,難不成他也下山了?對呀,如果他還在山洞又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險了?!?p>  “那……他現(xiàn)在會不會在附近?”

  江問月走到一個柳堤邊,雙手作喇叭狀大聲喊:“悶葫蘆,悶葫蘆!你在哪里?如果你在的話就現(xiàn)身好嗎。”

  江問月喊著喊著,一葉輕舟從平靜的河面上飄過來,船上還有一個男子背對著江問月,身形飄逸。

  江問月看見這個背影十分高興,腳點在水面越到了船上:“悶葫蘆,你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p>  白月喬放下手中的笛子:“看起來你過得挺滋潤?!?p>  “哪里滋潤了?!?p>  江問月哭著一張臉跟白月喬抱怨道:“我差點被人抓走了,既然你都隨叫隨到,那為什么剛才都不來幫我?!?p>  “剛才我不知道你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卑自聠田L(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好吧。”

  江問月隨便坐在了船上。

  白月喬扭頭看著江問月,無比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租的船?!?p>  意思就是下逐客令了。

  “喂,不帶這么小氣的吧,不就坐一下船而已,租金多少,大不了我跟你平攤。”

  反正她剛剛才把褚玲瓏的法器當(dāng)了換了一筆錢,如今還不缺錢,干脆直接就給白月喬一兩銀子。

  “我不想和人搭同一艘船,你要想坐船還是自己去租一輛吧。”

  白月喬不收,執(zhí)意要把江問月給趕走。

  江問月嘴角抽了抽,心想好歹也認識這么久,這么絕情的嗎?

  “好吧,我走,我走總行了吧。”

  江無月又重新回到了岸上,眼睜睜看著白月喬的船飄遠了。

  江問月不禁猜測,白月喬到底是對每個人都這樣還是只對自己這樣?如果只對自己這樣,那他豈不是還挺討厭自己的。

  如果他討厭自己,又為什么會及時出來幫她。

  還有,江問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為什么會在白月喬的山洞里看到自己的尸首。

  明顯,她被空涂砍死后白月喬后來替她收尸了,他們一個道修一個魔修,他為什么要替自己收尸?

  江問月先前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今想來是時候了。

  看到那艘船要在視線中徹底消失了,江問月連忙跑過去大聲喊:“悶葫蘆,悶葫蘆,你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緊接著,她又落到了白月喬的船頭。

  “你又有什么事。”

  白月喬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江問月連忙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我上次在山洞的密室里發(fā)現(xiàn)的尸首……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替她收尸?”

  “你又怎知道是我為她收的尸?”白月喬反問道。

  江問月一愣,什么意思,難道前世替自己收尸的另有其人?

  可那是白月喬的山洞密室啊,除了白月喬把她尸首安置在那還能有誰,這廝該不會是在耍她,考驗她的智商吧。

  “你說不是你,那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密室的床上,你就說說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這很難嗎?”

  “我們認識了這么久,你見過我什么時候把你的事情拿出來亂說了,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人……”

  “你還真啰嗦。”

  白月喬毫不客氣的吐槽道。

  江問月心想,如果是一顆玻璃心跟白月喬說話,早就受不了了。

  不過跟這人相處久了,她倒是對白月喬時不時蹦出來的刀子嘴屬性免疫了。

  江問月深呼吸一口氣:“那好吧,你就告訴我,能不能回答我這個問題?!?p>  “你想知道?”白月喬問道。

  江問月連忙點點頭:“想,當(dāng)然想。”

  要是不想的話,她問白月喬干嘛。

  “不能。”白月喬很果斷的回答道。

  我去!江問月頓時血壓飆升,這什么人啊。

  在得知她想知道之后,立刻就果斷的告訴她不能回答,這分明就是在耍她。

  “悶葫蘆,你這什么意思嘛,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難道殺人誅心對你來說就是種樂趣嗎?!?p>  “我又沒承諾過你,一定會告訴你,談何給你希望?”

  白月喬跟江問月爭辯起來,看見江問月沒話說了,委婉的提醒了一句:“我本來想獨自泛舟游湖,好好的景致都被人給打擾了?!?p>  那個所謂的“人”自然就是江問月。

  江問月咬牙切齒:“行,走就走,就算你求我回來我都不會回來了。”

  江問月再一次離開了白月喬的船,準(zhǔn)備離開岸邊。

  她一邊罵一邊回頭:“哼,這個悶葫蘆,跟他說話真是太費勁了,再也不熱臉貼他的冷屁股,氣死人了!”

  雖說白月喬幫過她不少忙,可是跟他一接觸就覺得他這人太別扭了,可以把人活活氣死,怪不得沒有朋友,就算有估計都被他這副拽得不得了的態(tài)度氣飛了。

  為了穩(wěn)妥起見不再讓江婉君抓到,江問月?lián)Q了客棧,去下一個客棧登記名字的時候用的假名,也不再嫌易容麻煩,直接給自己找了一支可以易容的簪子。

  這支簪子只要戴在頭上便可以變成另一番模樣,隨后,她又吃下了一種草改變了自己的聲線。

  改造完畢,她很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就不信這樣江婉君還能認出她來。

  江婉君被她耍了一道,現(xiàn)在肯定正到處通緝她,她絕對不能讓江婉君給抓到了。

  江問月易容完畢之后出現(xiàn)在人群中,果然看見江家貼出告示說要抓先前那個偷盜金庫的賊。

  江問月心里跟明鏡似的,那個賊說的不就是她?

  還好她有遠見,提前易容了。

  江問月看完了告示之后大搖大擺離開了。

  反正現(xiàn)在江家認不出她,怕什么。

  如今的江問月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任何出挑的樣子,走在人群中一點辨識度都沒有。

  江問月還是特意挑了這么一張臉,只是如此一來她又有點無所事事了。

  自從上次林小姐的事情得了十點功德點之后,她的功德點就沒有再漲。

  江問月心想得找點事做。

  可是,這到處都一派祥和,能有什么事做。

  真是麻煩啊,她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知道為什么,江問月又想到了白月喬。

  如果悶葫蘆在的話,應(yīng)該能給她一點建議吧。

  剛剛冒出這個念頭,江問月就開始鄙視自己,呸呸呸!她怎么這么沒有骨氣,才說了絕對不能再理會悶葫蘆,轉(zhuǎn)眼間又開始想起他的好來了。

  不過無法否認的是,盡管白月喬再氣人,還是挺可靠的。

  想完了之后,江問月拿手托著腮幫子坐在客棧的桌上沉思她該何去何從。

  本以為下天宗試煉很簡單,沒想到這么平淡無聊,不是說試煉危險重重嗎,怎么沒什么危險讓她挑戰(zhàn)一下。

  江問月想著想著,耳邊隱約聽到誰在喊:“有人搶婚了!”

  搶婚?

  本來還一臉茫然的江問月頓時來了精神,功德點什么的不就是懲惡揚善,搶婚這種事再好解決不過了,這么正能量還一定會功德點。

  江問月便張大耳朵仔細聽,果然聽見前面有一陣喜慶的嗩吶聲,其中夾雜著一個女子的哭聲,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江問月便順著那聲音找到了一頂火紅的花轎,想必被搶婚的就是花轎里的新娘子。

  江問月一個飛身落在了花轎的面前,擋住了花轎的去路。

  “站??!”江問月喊出這兩個字。

  花轎停住了,走在花轎一旁的一個中年婦人出來,她穿得喜慶花哨,一看就知道媒婆一類的人物。

  “你這個小姑娘想干什么,沒看到花轎要從這里經(jīng)過嗎?!?p>  江問月冷笑一聲:“攔的就是花轎,我剛才怎么聽到有人喊搶親,你們的新娘子是用正當(dāng)方式迎來的嗎?”

  “瞧你這話說的,不是用正當(dāng)方式還能用什么方式,快走開,別耽誤了吉時?!?p>  媒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閃爍,顯然心虛了,催促江問月趕緊讓開。

  江問月越發(fā)覺得有鬼:“我不信,若是正常嫁娶,新娘子怎么會哭得這么厲害?!?p>  “新娘子……哭嫁嘛,又不是沒有這風(fēng)俗,嘿,這關(guān)你什么事?”媒婆質(zhì)問道。

  “就關(guān)我事了!”

  江問月梗著脖子:“要是不搞清楚,今天我還真不讓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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