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哄她
“老公,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他!”
“沈淮,你該走了?!?p> 沈淮覺得自己真的是看走了眼他當初怎么就沒看清他沉哥是這么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臨走前,沈淮一直記得自己是為投資的事情來的,“沉哥,那你看投資的事情···”
“投資的事情看我夫人的心情。”說罷男人眼神又落在一旁的女人伸手,一絲一毫都未分給沈淮。
噗,聽到這樣一句回復(fù),沈淮的小心心碎成了薯片渣。
他沉哥這是為了討女人歡心,竟然棄這么多年好兄弟的性命于不顧。
“我還有事,改日再來拜訪?!?p> 沈淮走后,沙發(fā)上只剩下了溫隨和墨沉兩人,
“還吃嗎?”墨沉又拿起了桌上的點心。
溫隨剛剛只吃了幾口,當然沒吃飽。
“當然。”說完溫隨就伸手去拿碟子。
可是動作卻被男人躲了過去。
“我還餓著呢?!睖仉S伸手去拿,可怎么指尖幾次擦過邊緣。
墨沉點頭嗯了一聲,用叉子叉起了點心,放到了溫隨嘴邊。
這···這是要喂她嗎?
溫隨此時的心情很是復(fù)雜。
他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嗎?
溫隨沒有張嘴,墨沉還有耐心。
“不吃嗎?是不想吃,還是想換一個?!?p> 溫隨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句:“換一個,換什么?”
這次墨沉沒有回應(yīng)她,溫隨眼睜睜看著面前的點心被撤走,下一秒一張帥氣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男人那雙好看的眼睛,如那深海的漩渦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被這眼神看的有些害羞。
男人凝神片刻,薄唇覆在那紅唇上。
溫隨:“?。?!”
這就是他說的另一個嗎?
溫隨愣住,下一秒男人又離開,轉(zhuǎn)而將點心遞到溫隨嘴邊,“現(xiàn)在可以吃這個了。”
溫隨將叉子奪過,將剩下的點心兩口吃完。
“我吃飽了”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客廳,只不過上樓的腳步有些急。
完了完了,不應(yīng)該是她撩他嗎,怎么一不留神,又被反撩了。
溫隨,你的自制力呢?
她剛剛竟然再想,如果時間可以再長一些就好了,完了完了,她已經(jīng)心思不純潔了。
回到臥室,溫隨捂著臉頰,她怎么覺得自己有點微微發(fā)熱呢。
溫隨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這樣花癡的走神最終這一條信息所終結(jié),消息來自于是她的上司。
溫隨今年23歲,大四。
她高三畢業(yè)被接到了s市,又在s市重讀了一次高三。
如今已經(jīng)是五月下旬,距離她大學(xué)畢業(yè),剩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自從上了大學(xué)以后,溫隨每到寒暑假就會在許家的公司實習(xí)。
她和杜康之所以認識,也是因為這份實習(xí)工作。
如果按照前世的軌跡,她現(xiàn)在還在實習(xí)期,下個月畢業(yè)以后就會正式入職許氏。
前世的自己,在許氏根本做不了什么,因為有許佳在,她能做的很少,更是沒有實權(quán)。
如今,她不會再和那對渣男賤女共事,她不會蠢得選擇和上一世的自己一樣。
反正她對許家沒有感情,許家的人對她恐怕也沒有多少感情,沒有必要繼續(xù)在許氏工作。
溫隨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上天給了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那她就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事情。
上輩子的遺憾太多了,這杯子她要活得肆意灑脫。
她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自己當豪門,靠自己的實力把上一世的仇人全部都扳倒,讓他們?nèi)慷几冻龃鷥r。
她第一步的計劃就是去許氏辭職。
可是工作的事情,她想需要先和墨沉商量,這是她作為妻子給予的尊重。
想好自己的計劃,溫隨下了樓。
墨沉還坐在客廳,手里握著一份雜志。
溫隨坐在了墨沉身旁,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阿沉,我可以出去工作嗎?”
幾乎在溫隨剛剛問完的那一刻,男人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感受到男人的不悅,可她一定要說完?!鞍⒊?,我打算出去找工作。”
看著男人徹底扔下了雜志,溫隨一愣,這男人不會是被她激怒了,要對她做什么吧?
沙發(fā)上,男人眼神晦暗不明,下一秒,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還沒有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帶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男人雙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溫隨似乎像是被鎖在了這個懷里。
溫隨一動不動,屏息凝神。
忽然她覺得自己肩膀一沉,緊接著下一秒溫?zé)岬暮粑鼮⒃谒牟鳖i處。
“墨沉,你是生氣了嗎?”
溫隨只覺得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有些用力。
身后的男人沒有說話,幾聲應(yīng)允聲后徹底消音。
溫隨微微側(cè)頭,身后的男人閉著眼,一副快要睡著的模樣。
很快溫隨察覺到脖頸處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試探地叫了一聲,“阿沉?”
男人絲毫沒有反應(yīng),真的睡著了嗎?
不遠處,路過的管家看到這一幕,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跟在先生身邊多年,陪著先生從墨家老宅搬出來,沒人比他更清楚知道墨沉的生活習(xí)慣。
這么多年,先生的失眠癥一直很重,臥室里常年備藥。
這幾年身體出現(xiàn)了抗藥性,所以大多時候先生都是在書房工作到半夜才會回臥室,試著休息。
如此嚴重的失眠癥,當然也請過醫(yī)生,只不過那些所謂的心理干預(yù)治療對先生都沒有用。
沒想到先生在夫人身邊竟然這么輕易就睡著了。
感受到脖頸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溫隨想叫醒墨沉,讓男人回臥室去睡,這樣睡覺不舒服,可是看都男人眼下的烏青,溫隨又放棄了。
他昨晚應(yīng)該是沒有好好睡覺,還是先不要吵醒他了。
保姆小月從一旁走近,看到這一幕,看得太過入神,身子撞到了沙發(fā),手里的杯子掉落,玻璃杯應(yīng)聲摔碎。
啪一聲,破碎聲在偌大的客廳尤為明顯。
管家看到這一幕,心里瞬間緊張起來,一口氣提到喉嚨。
小月顫抖著蹲下身,神情有些慌張。
看著小月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溫隨有些詫異,有這么害怕嗎?
埋頭在溫隨肩上的墨沉果然被碎杯的聲響吵醒了。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漆黑的眼睛里除了紅血色,只剩下滿滿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