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首輔是個小奶狗09
隨著科考一天天臨近,白澤淵見慕久語的次數(shù)也在逐漸減少。
據(jù)白澤淵所說,白家人這段日子跟瘋了一樣,白天黑夜地看著他,唯恐別人發(fā)現(xiàn)什么。
“慕姐姐,你說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白澤淵不由得嘆息一聲。
“很快了,你再忍忍?!蹦骄谜Z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安慰道。
“他們?nèi)ゾ┏勤s考的時候,咱們也去京城看看?”慕久語問。
“慕姐姐你這是想在京城開家店???”白澤淵一眼就看出了慕久語的意圖。
“沒辦法,這里的市場已經(jīng)飽和了,賺不了多少錢了。”慕久語眼中閃著精光,京城人多,冤大頭也多,適合開店。
“行,到時候我們就私奔!”白澤淵一錘定音。
很快,趕考的日子就到了。
慕久語那些筆桿子們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慕久語要去京城的消息,非要跟著她一起去。
慕久語看著這些殷切看著自己的五個書生,嘆了口氣。
這些人都是在落魄的時候被她找出來的,腦子靈活,文筆也不錯,就是心眼太死了。
“我先去京城探探路,等做好準(zhǔn)備再把各位接過去,”慕久語說道:“各位先好好寫故事,我相信很快就能用到了?!?p> “對了,有說書先生想要說你們寫的故事,用銀子買了版權(quán),回頭我把分成給你們?!?p> 盡管有銀子拿,這些書生們還是高興不起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不情不愿地說道:“知道了,那東家您可不能拋棄我們?!?p> 對其他人來說,慕久語或許是書坊老板的女兒,或許是少東家,但是對這些書生來說,慕久語就是他們愿意追隨的東家。
“知道了,知道了?!蹦骄谜Z連忙應(yīng)道。
見完這些人,慕久語立刻收拾了東西,并給白澤淵去了一封信。
他們得趕緊走了,不然慕世才該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天一早,一輛馬車朝著京城趕了過去。
“題都押好了吧?”慕久語坐在馬車上,問白澤淵。
“早就押好了,保證讓白澤溫考上狀元?!卑诐蓽Y笑嘻嘻地說道。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慕久語的肩膀上:“慕姐姐,等劇情走完了,你要怎么做?”
“能怎么做?”慕久語冷笑一聲:“當(dāng)然是讓他把不該坐的位置讓出來?!?p> “慕姐姐霸氣!”白澤淵用力地拍著手,不過下一瞬間他就萎靡起來:“可是我不會做官??!”
“你那些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慕久語瞥他。
白澤淵可憐兮兮地看過去:“可是我一想東西,頭就會痛?!?p> 兩人僵持了幾秒,最終還是慕久語敗下陣來:“算了,輸給你了,也不知道我怎么慣出了你這個臭毛?。俊?p> 白澤淵聞言,只是嘿嘿地笑。
兩人一路趕向京城,而慕世才看著女兒留下的信,頭都快禿了。
還要去京城開店?京城是那么容易開店的嗎?
據(jù)說京城那地界,一棍子砸下去,半數(shù)以上都是權(quán)貴,沒有背景,哪能開得了店哦?
慕世才覺得自己心口疼,連忙派人去追女兒。
就在這時候,白澤溫還來了。
“伯父,我弟弟不見了,請問您見到了么?”
聽著白澤溫著急的話語,慕世才心里咯噔一下。
他閨女該不會和那個臭小子跑了吧?
但再怎么猜測,慕世才卻表現(xiàn)得天衣無縫,只見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沒有啊,周圍都找過了嗎?”
“都找過了,”白澤溫?zé)o奈道,他朝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地問:“安姐兒呢?”
“哦,我閨女啊,”慕世才笑了笑:“她一直想再開一家書坊,一大早就離開了。”
“這樣啊,”白澤溫也沒有多想,朝慕世才拱了拱手:“那慕伯父,小子打擾了。”
看著白澤溫走遠,慕世才鎮(zhèn)定的表情消失不見,開始焦急地跳起腳來。
這個臭丫頭,就知道給他出難題。
慕世才想給女兒寫封信,讓她趕緊回來,但關(guān)鍵是,他不知道慕久語的位置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有小雨淅淅瀝瀝地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姑娘,前面有一間小廟,咱們晚上去那里歇息一下吧。”馬夫向慕久語建議。
“好?!蹦骄谜Z答道。
白澤淵聞言,忽然對慕久語說道:“慕姐姐,要是按照聊齋的寫法,咱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遇見精怪了?”
“別瞎說?!蹦骄谜Z拍了拍他的腦袋。
白澤淵有些委屈地癟癟嘴,他就是說說而已嘛。
前方的廟不大,供的是觀音菩薩,廟里似乎很久都沒人來了,周圍都是蜘蛛網(wǎng)。
三個人打掃了一番,吃了點東西,這才閉目休息起來。
慕久語和白澤淵靠在一起,身上蓋著一些厚衣服,馬夫單獨靠在柱子上。
是夜,月亮被黑云完全遮蓋,破廟外忽然響起了細細碎碎的聲音。
白澤淵猛然睜開了眼睛。
“有人來了。”慕久語很快清醒過來,輕聲說。
“嗯,慕姐姐別擔(dān)心,很快就好?!卑诐蓽Y輕輕起身,走了出去。
慕久語勾了勾唇,正準(zhǔn)備繼續(xù)睡,忽然,她側(cè)身躲開了攻擊。
看著朝著她逼近的馬夫,慕久語笑了:“原來是一伙兒的??!”
馬夫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小姑娘,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運氣不好吧?!?p> ……
破廟外,慘叫聲不絕于耳。
白澤淵那張秀氣的臉上此時一片肅殺,從敵人手中搶來的匕首上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
他挑了挑眉,看著前面領(lǐng)頭的人,猛地朝那邊沖了過去。
領(lǐng)頭的人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一邊喊一邊往破廟里跑:“你的女人在我們手里,你不能殺我!”
“哦?是嗎?”清澈的聲音忽然響起,那人愣愣地抬頭,就見慕久語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個馬夫正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這名土匪忍不住踢了馬夫一腳,罵道:“他奶奶的,你這哪兒是找獵物?。磕氵@是找的活閻王啊!”
如果馬夫醒著,他肯定會為自己喊冤,明明一個是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一個是不經(jīng)事的小姑娘,怎么就……怎么就成這樣了呢?
乞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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