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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國建座城

第七十九章 未來的種子

我在三國建座城 蘇懷民 2115 2022-05-14 08:00:00

  蘇木之所以選擇這樣做。

  也是在試探民主的種子究竟能不能在這大漢發(fā)芽。

  從權(quán)利的結(jié)構(gòu)來講。

  下級的權(quán)力必定要來源于上級。

  同時,上級的權(quán)力也由下級軍官來支撐。

  但讓士卒推選低級軍官人選之后。

  也算是開通了一個人才上升的通道。

  這樣能讓更多的人才脫穎而出,不至于被埋沒。

  而且蘇木也是保留了最終的決定權(quán)。

  保證了恩出于上的權(quán)威性。

  1792年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法軍。

  由士兵推舉出的基層軍官中,最后有九人成為了后來的元帥。

  而且這樣也保持了這些軍官的忠誠性。

  拿破侖病死之后,有好幾個元帥都選擇跟著拿破侖一起死亡。

  這些士卒此時當(dāng)然沒有什么自由精神。

  但是蘇木塑造了一個充滿平等團結(jié)的集體主義氛圍。

  在這樣的氛圍中。

  一定會有人脫穎而出。

  利用這樣的機會展露出他們的才華。

  打通陷陣營中的上升通道。

  為這陷陣營注入真正的活力。

  蘇木帶著高順和婁圭二人走進了一個準(zhǔn)備好的營房。

  呂布四人則是自覺的守在了門外。

  蘇木坐在主位上。

  旁邊一左一右的坐著高順和婁圭。

  高順負(fù)責(zé)介紹確認(rèn),婁圭負(fù)責(zé)記錄。

  他看著門外呂布粗壯高大的身影。

  總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涼涼的。

  “想當(dāng)年,那丁原應(yīng)該也是坐在這里看著門外的義子呂布的吧……”

  還未等他再感慨幾句。

  第一個士卒已經(jīng)是走進了營房。

  二狗子作為第一個走進來的士卒。

  也是有些緊張。

  他邁步進了營房之后。

  臉色就變得通紅。

  “報告!”

  “請講!”

  蘇木溫柔的聲音給了二狗子繼續(xù)說話的勇氣。

  “主公,我推舉我自己,我手大腳大,也能識得幾個字了,現(xiàn)在我們什除了麻子,那些新來的士卒也都愿意聽我的……”

  蘇木看著漲紅著臉,勉強能說出話的二狗子在那毛遂自薦。

  嘴角也是帶上了淡淡的笑意。

  這也是他樂于見到的一幕。

  “好,你算一個,你還需要說出其余人的名字。”

  “嗯,蘇隊率還做我們隊率就行,麻子也不錯,他也能當(dāng)隊率……”

  “你只需要說名字!”

  蘇木見這二狗子說得竟是興起了。

  開始點評起隊中其他主官了。

  也是板著臉敲了敲案幾輕聲提醒道。

  那二狗子聽了蘇木的話后。

  也是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他匆匆的留下了幾個名字之后。

  就尷尬的逃出了蘇木所在的營房。

  經(jīng)過了一上午的推選與研判。

  蘇木終于確定了這陷陣營四百精銳士卒的任命。

  陷陣營脫產(chǎn)士卒共計四百人。

  按照大漢此時的軍制。

  蘇木自領(lǐng)了一部四百人軍司馬的職位。

  自蘇木以下。

  每二百人為一曲設(shè)立曲軍候兩名。

  由高順和曹性二人出任。

  每一百人為一屯設(shè)立屯長四名。

  由蘇奇,蘇光,蘇爽,蘇行四名蘇氏族人擔(dān)任。

  二狗子、麻子這些后加入進來的流民。

  但凡是這段時間訓(xùn)練出色得到士卒認(rèn)可的人。

  都被任命了隊率和什長的職務(wù)。

  蘇木任命的這些主官。

  在未來就是他擴建隊伍的基礎(chǔ)。

  只要這些人歷經(jīng)戰(zhàn)火的洗禮后能活下來。

  那么他就能以這些人為基礎(chǔ)拉出四千人的隊伍。

  呂布,魏續(xù),侯成,宋憲四人雖然沒有被任命為主官。

  但是蘇木也是給了他們四人一個輔助教官的職責(zé)。

  無論呂布的性格和人品怎樣。

  他的武力值蘇木還是很眼饞的。

  若是這四百精銳士卒能學(xué)到呂布的一點皮毛。

  也足夠這些人受益匪淺的了。

  呂布四人面對輔助教官的任命也是沒有推辭。

  畢竟也不能什么都不干的在這里吃白飯吧。

  而且呂布也是很好奇蘇木的這些做法。

  他以前也和自己的父親一起識過字讀過兵書。

  可是他從沒有聽自己的父親講過蘇木這樣的練兵之法。

  他也想多在蘇木這里觀察一下。

  此時各隊主官也是正在自己的隊伍中熟悉著自己的士卒。

  然后根據(jù)自己士卒的特色再來調(diào)整兵種。

  二狗子此時領(lǐng)到了一把環(huán)首刀和一個下方帶尖的盾牌。

  環(huán)首刀自不必說。

  只說那帶尖的盾牌。

  盾牌能有半人那么高。

  外表罩了一層薄薄的鐵皮。

  那尖尖的尾部稍稍用力就能扎進土里。

  “嘿,麻子,這盾牌看著很大,拿起來還挺輕巧!”

  二狗子一手拿刀一手拿著盾牌不停的笑著揮舞著。

  而麻子則是拿著一根長矛坐在旁邊仔細(xì)的擦著矛頭。

  “你說你好好地長矛兵不當(dāng),非要去做排頭的刀盾兵什長?!?p>  麻子說著話,也是停下了手上擦矛頭的動作。

  看著二狗子長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唉,這刀盾兵可不好當(dāng)呦,早年間我在主家做佃戶時見過一個上過戰(zhàn)場的老卒他就是刀盾兵……”

  那二狗子聽麻子說見過上過戰(zhàn)場的刀盾兵。

  也是來了興致。

  他收好了環(huán)首刀,手拿著盾牌就扎在了麻子的面前。

  他趴在盾牌上瞪著大眼睛望著麻子興奮的說道。

  “那你快給我講講,這刀盾兵要怎么當(dāng)?”

  麻子看著趴在盾牌上滿臉求知欲望的二狗子。

  也是搖了搖頭悲傷的說道。

  “那老卒并不愿多說戰(zhàn)場上的事,只是有一日高興了他才說了那么一兩句,當(dāng)年他還是一個為禍鄉(xiāng)間的年輕游俠兒。”

  “總覺得自己有些武力,所以拿了錢財做了募兵出塞去與鮮卑人作戰(zhàn)去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成了一名刀盾兵,他說起剛領(lǐng)到兵器時的樣子也和你現(xiàn)在差不多,開心興奮,覺得自己終于有機會能出人頭地了,只是第一次與鮮卑人接觸之后,他的美夢就破滅了……”

  “他說那些鮮卑人胡人雖然看著粗魯,但也精的很,他們從不硬沖大漢軍陣,而是不停的騎馬繞圈射箭,射的大漢陣型散亂之后才會騎馬上來砍殺……”

  “面對鮮卑胡人時,陣型散亂,也就代表著潰敗,他作為前排的刀盾兵也是將一只手臂永遠(yuǎn)的留在了塞外的戰(zhàn)場上……”

  二狗子聽著麻子的故事,漸漸失去了笑容。

  “瞎,凈瞎扯,我聽我們里長說過,一漢當(dāng)五胡,咱們一個頂五個鮮卑胡人,還能輸?”

  “信不信由你,總之,還是咱們主公那句話說的好,咱們平時多流汗,爭取戰(zhàn)時少流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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