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草包太子
慕容景咬牙,就知道這個太子是個草包!
也不知道父皇為什么就把太子之位讓他坐那么多年,就因為他是嫡出的皇子嗎?
慕容楠只身一人前往死牢,看到坐在枯草堆中一身華服的美艷女子,勾唇冷笑,“林青璇,昔日你壞事做盡,可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林青璇揚開擋住自己臉頰的長發(fā),露出那張絕世容顏。
因為幾天沒有吃任何東西進一滴水,臉色發(fā)白,原本紅艷的嘴唇也干枯了,但高傲的姿態(tài)不減。
“今天?體驗一番新的生活,倒也不錯。七皇兒親自來死牢找本宮,可是為什么事???”
她那聲音十分動聽,像是一首撩動人心的樂章。
“明知故問。說,她在哪里?”慕容楠臉色冷若冰霜。
“她,是誰呢?七皇兒可能明說?”林青璇裝作不懂。
下一刻,慕容楠拔出長劍指著林青璇的脖子,“你說是誰呢?”
“她啊,失去了記憶,給本宮賣命呢,本宮要她死,她就必死。”林青璇的美眸逐漸變得狠厲起來。
“但現在,我要你死,你就必死。”
“哦?”女人微微偏頭,“想要本宮的命,你可不一定有那個本事呢。”
這時慕容楠察覺到身后有人來,在他回頭之際一陣白色煙霧襲來,他揚起披肩擋煙霧,下一刻死牢中的女人就沒了影蹤。
“呵,逃又如何,林青璇,你必死無疑?!?p> 林青璇與武林盟主有私情是真的,江湖上都說武林盟主為林青璇自刎,但那人卻只是詐死而已。
她有事,武林盟主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前來救林青璇的人只能是那人。
這樣,也就給了他機會,剿平武林。
一月之后,傅言當真把那四樣藥材帶回來了,他也弄得自己滿身是傷,把四味藥交給國師后,他也撐不住昏死過去。
慕容皓從屏風后走出來,“我有些看不懂他了,你說他到底喜不喜歡織兒呢?”
國師開口道:“自然是喜歡的,他自己也知道,只是這個人不怎么善于表達,而且心中對別的事還有挺深的執(zhí)念,也就把她放到了一邊?!?p> 若說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又怎么可能呢。
像傅言這樣重情義的男人,最難忘的就是與自己患難與共的女人了,唐織對他又是真的好,寧愿苦著自己都要幫他,從前對傅老爹也是真的孝順,一路走到現在,他不喜歡唐織才怪呢。
唐織醒來時,看到身邊的人,先是一驚,隨后問:“漂亮姐姐,你是誰啊?”
雖然看不到整張臉,但是單看眼睛也是個絕世大美女呢。
這扮相,就很像某部封神仙俠片中的女主角之一,只不過人家是紫衣,她是紅衣,更加漂亮誘人且妖艷。
“本座是蜀國國師。”國師回答。
“國師?這里是哪?不是我的房間?!?p> 剛醒來的唐織頭腦還有些迷糊,看到這周圍奇奇怪怪的場景一直發(fā)蒙,她是怎么到這里來的?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嗎?
“這里是摘星樓,我閉關的地方。唐小姐,你昏睡了一月余你知道嗎?”
“一月?我?”
唐織努力回想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就只記得那天在傅言的書房里看到關于林青璇的事和她的畫像后心情很不好,就一個人去自己的火鍋店里喝了不少酒,酒喝多了,人倒桌子上就睡著,然后不省人事。
這就睡了一個月?不至于吧!
“對,你中毒了,很嚴重的毒?!蹦饺蒺┻@時從外面進來接著說。
“?。课以趺粗械亩灸?!”
“酒,有人在你喝的酒里下了毒。還是十分罕見的西域萬蠱毒,怕你死太晚,又給你加了一味蛇毒進去了,真是想想就可怕,下毒的人也不知道是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彼又f。
“唐小姐既然醒了,就去看看你夫君吧,是他歷盡千辛萬苦才救了你的命,也該帶著他回去好好休息一番了?!?p> “傅言?他在哪?”提起傅言,唐織居然立即就來了精神。
“走吧,我?guī)闳タ此?,就不要再打擾國師了。”慕容皓親自過去要攙扶唐織起身。
見到他要伸手,國師一個眼神投過去,那目光中似乎帶著刀子,讓慕容皓心一驚,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讓唐織自己起來。
傅言在摘星樓下的一間小屋子里面躺著,他那一身白色衣袍上滿是泥污,血跡,還有破洞,那張俊臉上也有不少傷痕,眼下兩片淤青,看上去很久沒睡好覺了。
“他怎么會變成這樣???”唐織無比擔憂的撲到傅言身邊去握住他的手。
感受到唐織身上的體溫,傅言也握緊了她的手,嘴里還輕輕念叨了一聲:“織兒……沒事了…….”
“因為你中毒了,需要好幾味藥才能救你性命,國師用銀針壓制住了你體內的毒,給你爭取了三十六天的時間,讓傅言去找藥材,想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他就把藥全帶回來了,他為了你也是日益操勞,回來把藥材全交到國師手上人就一頭倒下去昏睡不醒。不過人沒什么事,就是太累了?!?p> 看著精疲力竭的傅言,唐織眼中盡是心疼。
“他都去哪些地方找藥材了,京城買不到嗎?”
“開玩笑,那些藥怎么可能買得到呢,不可久存。寒冬臘月的十節(jié)蟬蛻,萬丈冰川上的雙生花,東海鮫人淚,獨角獸之血。他啊,這一月內去了長白,東海,西越,走遍大江難馬不停蹄才把你的命給救了回來。原先我還以為他壓根不在乎你呢。”
聽到這些東西,唐織想起原小說,這可是女主為了救中毒的男主才去找的,九死一生才找齊,最后幾乎是拖著半條命回來的。
唐織兩行淚流了下來,“我相公身子骨從小就弱,哪里受得了這奔波與那樣極端的氣候呢……”
“好了別哭,國師都說了他沒什么事,只需要多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
近些天慕容皓一直在國師這里,都沒怎么理會宮里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