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來自心底的疼痛
想了很久,她還是決定問一下陸銳鋒,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關于趙壑的線索。但電話打了好幾遍,對方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想到趙壑在這里除了她,也沒有什么談得來的朋友了,那他到底干嘛去了呢?
她突然想起了還有一個人可以打聽一下,那就是之前把綁架孩子的那幾個帶走的張安,那邊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趙壑還真跟這個人在一起。
孟初夏等小幕曦放了學,讓兩個小家伙先一起玩著玩具,她則是趕緊到張安說的那家高級會所里,找趙壑去了。
但沒想到,她到包廂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趙壑。
張安還跟另外幾個人在那里玩著牌,孟初夏不由得皺起了眉,對著張安問道:“趙壑呢?”
“有人打電話給他,出去了?!睆埌残χf道,“孟隊長,你等一下吧,接完電話他還過來的,牌都沒打完呢?!?p> 但是孟初夏沒心思在這里等,直接擺了擺手說道:“我就不等了,先走了。”
然后就趕緊到外面去找人了。
她四下里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趙壑的身影,剛好一個工作人員在這里走過,她就上前去跟那人打聽了一下。
這名工作人員,聽了她的描述后,,有些不耐煩地指向了吧臺那邊:“我看到剛才在那里的?!?p> 孟初夏便趕緊去了吧臺。
到了吧臺后,她掃視了一下那邊的人,終于看到了趙壑,剛想要張嘴喊他,就覺察到哪里不太對了。
再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不是趙壑,而是陸長琛。
這家伙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兒?
孟初夏想到什么一樣,調(diào)過頭來就想要逃跑。
誰知就聽到了身后陸長琛大聲喊道:“孟初夏?”
緊接著男人幾步來到了她的跟前,一把將她抵到了墻角里,低頭看著她,“明明看到我了,還想要跑,是什么意思?做什么虧心事了嗎?”
看到男人好看的眼睛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孟初夏愣在了那里。
陸長琛看到她的樣子,輕聲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跟著我來的?”
“你想多了,誰會沒事老跟著你?”孟初夏白了他一眼,如果她知道這人是陸長琛的話,打死她都不會跑過來的。
真是被那個工作人員給害慘了,她說的是趙壑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陸長琛呢?
這兩人完全就是不同氣質(zhì)的人好嗎?
孟初夏用力將他推到了一邊去,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說道:“別動不動就摟著我,我真會去告你非禮的。”
陸長琛呵呵笑了兩聲,說道:“你盡管去告好了?!?p> 孟初夏這會兒只想快點把趙壑給找到,不愿再跟他多說一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了。
“孟初夏,你干什么去?”陸長琛低聲問道。
看到女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仍然往前走著,陸長琛也不生氣,笑著跟在她的后面。
是徐樂安讓他來的,本來還想走來著,正好就看到了孟初夏。
他的興趣立馬就提了起來,想要弄清楚這女人跑來干嘛的。
以前孟初夏還總嘲笑陸長琛跟個女人一樣,不許別人碰他一下,可是現(xiàn)在倒好,整個反過來了。
說好的不愿跟別人接近的陸氏總裁呢?為什么如今變得這么黏糊了?
孟初夏心里暗罵著,同時也希望可以快點兒找到趙壑。
應該不是去了最頂層吧?
想了一會兒后,孟初夏便往電梯那邊走去了。
誰知道,她剛走進去,陸長琛也跟了過去。
“你干嘛?別跟著我?!泵铣跸挠行┎粯芬獾卣f道。
陸長琛則是微微挑了下眉,對她說道:“這又不是你家的?!?p> 在這么狹窄的環(huán)境里,讓孟初夏沒來由得煩燥,盡管陸長琛離她不是很近,但她仍然可以聞到那股熟悉的氣息。
她只想快點找到趙壑,哪里還有精力來跟這個男人糾纏。
“陸長琛,你很閑嗎?”
孟初夏真的生氣了,抬眼對著他說道:“你看清楚了,我是孟初夏,而且你最愛的晨曦也回到你身邊了,你還跟著我干嘛?我說過好幾次了,我根本不愛你,也不想留在你身邊,我有心愛的人了?!?p> “陸長琛,你別再揪著我不放了好嗎?如果你還是因為晨曦的事情,不想放過我的話,那就直接弄死我好了,或者再把我送進牢里去,我一命換一命好嗎?你還變回之前那個高冷又規(guī)矩的陸長琛好嗎?你現(xiàn)在這種做法,真的快要把我給煩死了?!?p> 她真的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生活了,在這一刻全都爆發(fā)出來。
陸長琛的眼神突然就冷了下來,直直地看著她,讓孟初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攥了攥手指,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怕他。
電梯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孟初夏趕緊走了出去,真是不愿意再跟他處在一個空間里了。
“孟初夏,你從頭到尾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
陸長琛的聲音里充滿了冷意,讓孟初夏頓時有些心虛起來,別過臉去,說道:“我如果對你有感情的話,怎么還可能有心愛的人呢?當年更不可能會消失那么久,還一直想要逃走了?!?p> 孟初夏接著又說道:“陸長琛,我之所以會答應你當年的要求,把孩子生下來,也是為了補償你,誰讓我把你最愛的人給誤殺了呢?我沒有喜歡上你,知道嗎?從頭到尾我喜歡的只有趙壑,所以,我這么說,你聽明白了嗎?”
這話一說出來,孟初夏只覺得心里傳來一股巨痛,像是被刀子給扎過一樣,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非得說的這么絕情,說完之后,又因為什么而心痛。
但孟初夏現(xiàn)在沒有時間,再去深究這些了,只希望可以趕緊從這人的生活里抽離出來。
陸長琛在她發(fā)愣的時候,一把拽住了她,讓她只能直視著自己,“孟初夏,你看著我,再重復一下剛才的話。”
陸長琛的聲音里竟然帶著一絲的哽咽,“不敢是嗎?那你就是在撒謊,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