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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小團(tuán)寵:帶著空間撩大佬

45.好大的一個地洞(2)

  “四姑娘,他的父親是那樣的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你以為你一個村野丫頭能嫁給他,飛上枝頭做鳳凰嗎?”

  眼看不占理由,許氏把目光放在了宵一身上,“京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豈是你我這般草根之人能覬覦的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悲鴻和無奈,讓宵一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女人多少也有令人敬佩的地方。

  許氏不蠢,卻也不聰明。

  如果已經(jīng)知道自己浮萍草根般的命運(yùn),就不要想著豪門貴院逆天改命,還不去平凡度日,歡喜一生。

  想來徐知府對她也算不錯,王員外一心想要納她為妾,是她自己另有打算,奢求事事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她不滿足于不完美,所以落得今天的悲涼。

  “我想你一定不喜歡許真人這個稱呼,容我叫你一聲姨娘吧?!毕徽境鰜?,平靜而淡定地說話,“如今大胡子叔叔要接你回家的,你應(yīng)該能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p>  他倆很怕這時候許氏不給證據(jù)了,白來一趟不說,萬一這地閣之行是陷阱……

  說不得太多話。

  宵一剛想,許氏忽然又大笑不止:“知道今日我為何騙你們來嗎,因?yàn)槲覜]想活著出去,我要沈家老東西的唯一兒子,同我一起去死!”

  她不知道什么證據(jù),王員外也沒蠢到什么都告訴她。

  一切都是為了引沈南亭上鉤,然后想要?dú)⒘怂?。沈公子武功高?qiáng),不是一般人能近身的,可是他現(xiàn)在有未婚妻,就有了弱點(diǎn)。

  “小丫頭,對不住了!”

  只見許氏飛快摁下了山洞石壁上的機(jī)關(guān),頓時天搖地動,這洞中金塊顫動起來,仿佛要把他們?nèi)寺裨帷?p>  抓住宵一飛速往洞口跑去的沈南亭,看到好大一塊石門落下,擋住了逃生的路,他只能回頭來看著許氏,著急地吼道:

  “有事你沖我來,宵一是無辜的!”

  少女,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她還記得被埋在棺材里令人窒息的感覺,一時間害怕卻不緊張,最近最大的長進(jìn)就是處事不驚臨危不亂的本事,她看著那乘放金子的大木箱顫動不那么劇烈……

  “你輕功那么好,能去那兒嗎?!?p>  小聲與沈南亭支招,宵一的目光鎖定在木箱處,“咱們倆應(yīng)該能躲進(jìn)去,只要別被那些飛動的金子砸死,被埋起來起碼還能指望有人來救?!?p>  畢竟,白凜可在外面。

  “好?!?p>  只見沈南亭攬住她的細(xì)腰,兩人跳進(jìn)了木箱子,狹小的空間令她不安,然而這次卻有沈南亭緊緊抱著她。

  “別怕,宵一,別怕,我在!”

  木箱子上砸來重重的金錠的聲音,許氏在外面嗷嗷叫著疼,這回可能是要被自己摁下的機(jī)關(guān)砸死了。

  他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越來越喘不過氣。

  “沈南亭,我有點(diǎn),撐不住了?!?p>  “宵一撐住,上一次你都等到我了,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三次了!”

  三次?

  宵一在疑惑中暈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

  箱子被打開了。

  “她只是暈過去了,白大哥你放心,只要讓她出去透透氣會醒過來的?!?p>  “好,謝謝南亭你把這么珍貴的東西給她服用了。”

  “咱們是一家人不說這些,何況她是宵一,就算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地給?!?p>  沈南亭與白凜的對話,在宵一昏昏沉沉的腦海里斷續(xù)吵鬧,她聽不清,只是覺得好像沈南亭的口氣與以前不同。

  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另一個好大的山洞里,這個洞府有水有池,池邊還長滿了一排漂亮的白色小花。

  “大哥哥,我們這是在哪兒?!?p>  好大的一個洞……天福地。

  她覺著這洞比竹林小院背后那個好,更有幾分空間里的世外桃源之感,她摁了摁自己的心口,雖還是悶得不行,但好像并不像之前被埋后那么難受。

  白凜摸摸她的頭:“我的妹妹總是多波多折,大哥覺得沒有保護(hù)好你?!?p>  兄妹之間不說這話,宵一伸手去抱抱大哥以示安慰:“沒有,大哥哥把我們從那個山洞里救出來,就是保護(hù)好宵一了?!?p>  她忽然想起沈南亭來!

  “他呢?!?p>  “你說南亭啊,他看著老狐貍的地閣機(jī)關(guān)頗多,出去摸摸清楚里頭還有什么玄機(jī),這小子一見什么機(jī)關(guān)啊地宮啊就來勁。”

  沒事就好。

  聽了那么大段話來,宵一心底里就默默關(guān)心著沈南亭的安危呢,結(jié)果沒想到人家把這生死要命的玄機(jī),當(dāng)成了玩具。

  之后。

  她又聽白凜說起許氏來,這個女人并沒有被砸死,在他倆躲進(jìn)木箱后居然從那洞的另一個通道跑路了:

  “這個女人竟然在危險時刻,拋下你們跑走,她也太不靠譜了。”

  白凜還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宵一想著畢竟是沈南亭家的事,便也少說兩句,問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現(xiàn)在啊,沈南亭要他們在這兒等等。

  “南亭說,這地閣那些黃金是王員外故意放的,如此一來那些偷東西的人走到寶藏處就以為到達(dá)了終點(diǎn)?!?p>  伸手指了指水池的白凜說這汪泉很不一樣,“恐怕這才是王員外最不想讓人找到的寶貝,這水和你用來澆灌藥草的一樣?!?p>  白凜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他能嘗出這水和普通的不同,但凡是宵一用來澆灌田地的水、王家后院那口井的水,都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甘醇清冽,天上的瓊漿玉露也不過如此。

  神奇的是,宵一她本人竟然嘗不出來。

  “你是對的,白大哥。”

  沈南亭正好回來,說地閣里除了放黃金那個,共五個同樣大的山洞。

  還有一個修得像是王家里頭那樣別致,是可以住人的。

  “另外三個長滿了茂盛的藥草,跟宵一你種的藥草一模一樣,王員外早就已經(jīng)種了很久很久。”

  眼下所在的這個洞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只是旁邊還有些藥草殘枝,大概是用來藥草存放的倉庫。

  原來老狐貍是沒貨可賣,所以才婉拒大胡子讓他等等,并非是對白凜這個軍中有職的少年有幾分敬畏。

  宵一聽著這一切,真是好想把地閣變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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