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臣妾不明白
既來之則安之的,緊張已經(jīng)沒有什么作用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接受挑戰(zhàn)。
她之所以給耿冠玉寫信,是希望耿冠玉派幾個有用的經(jīng)常大夫過來幫忙解決這場瘟疫。
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把問題的事情解決了,安撫民心的事情怎么暫且推后了。
瘟疫會不停的蔓延,要是傳到別的地方,那可就不好了,相反的謠言也會傳到別的地方,但是傷害往往沒有我們更大。
一邊是要開戰(zhàn),一邊是瘟疫襲來,這兩件事情聚集到一起,其實更容易讓民眾認為他們國家快要撐不下去了,從而產(chǎn)生恐慌,想方設法的逃離這個地方。
她越發(fā)覺得敵人的強大,已經(jīng)到了自己難以抗拒的地步了。
可不管前方面臨著什么樣的困難,他現(xiàn)在坐在皇后這個位置上,就必須和平民百姓一起扛過去,但凡稍有退縮,后果不堪設想。
耿冠玉很快就收到了芮梓瑩寄過來的信,其實關于瘟疫的事情他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芮梓瑩會給自己寫信過來安慰他。
心里雖然提了瘟疫的事情,不過大多數(shù)是在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好好的處理朝廷這邊的事情,瘟疫那邊的事情他會處理的。
他雖然相信芮梓瑩的辦事能力,不過還是盡快選了幾位優(yōu)秀的太醫(yī)前往芮梓瑩那邊幫忙協(xié)助。
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謠言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解決,瘟疫又來了,這兩件事情聚集在一起,讓他有些焦頭爛額,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鄰國這一次果然來勢洶洶,壓根沒有想過要給他留任何的退路,每一次都直擊他的要害,好幾次差點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突然想起了作為敵國臥底的滿曉絲,事情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對方的身份好像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埋下去,就算對方在這個時候派臥底過來潛入他的身邊,估計他也能夠趁機察覺出來了。
更何況上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感覺滿曉絲對自己情根深重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好好的利用一下。
很快他就派人過去把滿曉絲叫了過來。
滿曉絲有些誠惶誠恐,自從上次耿冠玉下令讓她禁足之后,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宮里,現(xiàn)如今耿冠玉莫名其妙的把她招過來,讓她有些震驚的同時,隱隱約約也有一些期待。
該公司耿冠玉覺得沒有她的照顧之后不習慣吧,所以才會在今天迫不及待的把她招了出來。
但是很快耿冠玉就證明她的想法是錯誤的。
他對她的態(tài)度依舊冷淡,說出來的話簡直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溫度:“貴妃可曾知道最近這段時間爆發(fā)的瘟疫的事情?”
滿曉絲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臣妾最近這段時間被皇上禁足了之后,就一直在宮里老老實實的呆著,哪里都沒敢去,自然而然也就與外界徹底的隔絕了?!?p> 耿冠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嗤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老實的,我還以為你對外面的消息依舊特別靈通呢,既然你并不了解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不如我跟你詳細的說一說?”
滿曉絲并沒有看出耿冠玉的心理想法,反而有些驚喜:“那就再好不過了,其實不瞞皇上說,自從姐姐出去為皇上分憂之后,臣妾就一直覺得臣妾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不能幫皇上排憂解難,如果皇上想讓前妻幫忙想想辦法,那么臣妾一定盡力而為。”
耿冠玉嗤之以鼻,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把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款款到來:“最近這段時間鄰國來犯,先是制造謠言讓我國民眾陷入恐慌之中,隨后又在邊疆那邊發(fā)起戰(zhàn)事,坐實了他在我國散布的謠言,現(xiàn)如今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們又喪心病狂的發(fā)布了一場瘟疫,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感染了?!?p> “朕最近這段時間日理萬機,剛剛收到皇后那邊的來信,她那邊也已經(jīng)有許多民眾被感染了,并且她打算替朕扛起責任,等那邊的民眾治療好了瘟疫之后再重新出行安撫民心?!?p> 果然跟他猜的沒錯,滿曉絲在聽到芮梓瑩的名字的時候,情緒明顯低了下去,并且眼中閃過了一抹嫉妒。
情緒外放的時候,從某些方面上來說滿曉絲就已經(jīng)輸?shù)脧貜氐椎琢耍⒍ㄒ蛔约和媾诠恼浦小?p> 滿曉絲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芮梓瑩。那么優(yōu)秀也難怪耿冠玉會喜歡她了,她。突然就覺得自己有用處,既幫不上耿冠玉,什么忙也比不過芮梓瑩。
“皇上,臣妾不明白?!彼⒉粫岛鹾醯恼J為耿冠玉跟她提這件事情是為了跟她聊聊天,耿冠玉把她叫來這里,其實就已經(jīng)帶著目的性了,她也多多少少看出了一點。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適合放在明面上來說,畢竟耿冠玉是皇上,以她個人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和耿冠玉斗,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耿冠玉給的,她應該知恩圖報才對,所以哪怕耿冠玉提出比較過分的條件,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答應。
“朕的意思是你來我國潛伏已經(jīng)這么長的時間了,鄰國這一次的所作所為,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能否給朕一個肯定的答案?”
滿曉絲驚愕的抬起頭看著耿冠玉,萬萬沒有想到耿冠玉居然早就已經(jīng)看出了他是敵國派過來的臥底,并且一直都沒有拆穿她。
她一時間也說不清,耿冠玉這么說是不是在詐她,如果對方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沒道理到現(xiàn)在才跟她提起這件事情。
所以她決定賭上一把:“臣妾并不明白皇上這段話是什么意思,還請皇上跟臣妾說明白。”
耿冠玉冷嘲熱諷的說道:“你現(xiàn)在在這里跟正裝糊涂有用嗎?從你潛入我國開始,朕其實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之所以一直不拆穿,不過是不想讓鄰國派更加復雜的臥底過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