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有病得治啊(求個收藏)
吾小道搞不清狀況,心里暗想還差一個什么?難道有病友走失了?
可惜不是我!
他拿出電話,決定先穩(wěn)住他們,“你們都別動,我?guī)湍銈兇螂娫?。?p> 這一群人不說話,張開嘴巴,舉起手臂,走向吾小道。黑眼小男孩速度驚人,滋溜一聲抱住吾小道大腿,好像要一口咬下去。
吾小道很有對付熊孩子的一套辦法,一個板栗敲在腦門,悶響,再屈膝猛甩。
他被甩飛出去,吾小道呵呵笑,“要乖,不然叔叔打屁股?!?p> 其他人越逼越近,吾小道舉起鐵榔頭,啪啪啪打向伸過來的手掌,“你們想干嘛?我沒錢,要命有一條!站住,站住啊,挨一下我的榔頭,你得躺醫(yī)院7天!”
歪脖子男人弓身,像一只大蝦彈射過來。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吾小道側(cè)身發(fā)力,一腳踹在胸口,歪脖子男人被踢飛一米多,似乎有骨裂的聲音。
吾小道冷笑,握緊鐵榔頭,“我可沒少看羅翔老師的法律科普,還在網(wǎng)上跟陳鶴皋老師學瘋狗拳,這是建國后唯一有擊殺記錄的門派。你們只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動手,無限制還擊,這叫正當防衛(wèi)!”
干巴巴的語言威脅沒個卵用,歪脖子又撲過來,干瘦老頭、小孩子等也舉起雙臂,咿呀怪叫。
吾小道掏出石灰粉,順風一拋,粉末落在他們眼中、身體,竟然滋滋冒煙,一個個捂著腦袋痛叫,好像被火焰焚燒。
只是曬干的石灰粉哦,不是五毒散,你們反應不是一般大,這是要訛人的節(jié)奏嗎···吾小道一呆,隨機果斷出手。
趁他病,取他命!
吾小道沖進人群,一腳踹飛歪脖子,一拳打趴干瘦老人,一巴掌扇飛小男孩,一榔頭砸在肥胖女人的肚皮。
然后插眼、鎖喉、踢襠、踩腳面、蒙古摔,背山靠,又快又狠。
一頓操作猛如虎,下三濫混雜拳打腳踢,一會功夫把所有人放倒。
他數(shù)了數(shù),一共17個老弱病殘,無一幸免。
忽然間,他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事情。
“等等,我的力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反應也這么快了?剛才被他們打了好多下,力氣挺大,也不覺得有多痛?!?p> “我特么基因變異了?”
“剛才摸鏡子的緣故?”
“搞不懂搞不懂,反正我變得有點厲害了?!?p> 歪脖子爬起來,熊孩子捂著眼睛爬到吾小道腳邊,被他踩到手指踢中眼睛,尖叫著逃離。
他有點于心不忍,他們是病人,可能還是一群被380伏電壓療法反復折磨的病人,我這下三濫手段+暴力打法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他咳嗽幾聲,“喂,都沒事吧?眼睛沾了石灰粉,趕緊用水洗一下。說清楚啊,這不能怪我!黑燈瞎火的,你們一群人圍毆我一個,我才是弱勢群體?!?p> 忽然間,這幫人似乎被另一種東西吸引,歪脖子爬起來走到摩托車車尾,好像聞到白米飯和白切雞腿的味道,彎腰吸食,神態(tài)陶醉。
吾小道出聲阻止,“喂,那是我送到墓山陵園的死人飯,不是給人吃的!”
這群人抬頭,白眼珠旋轉(zhuǎn),似乎對吾小道打斷他們吃飯顯得很惱怒,然后低頭繼續(xù)吸食。
我草,白眼球,石灰粉把他們眼睛都煮熟了·····吾小道小心后退兩步,但看到他們的舉動,一肚子疑惑。
死人飯!
給死人吃的東西!
他們在吃?
吾小道心想,這太奇怪了,只吸氣,不吃飯,還一臉美滋滋·······或許這就是神經(jīng)病的奇妙世界,眾人皆醉我獨醒。我一個普通人根本理解不了這種境界,嗯,你們高興就好。
他偷偷往后退幾步,左手石粉,右手鐵榔頭,隨時準備跑路。
不一會,十多個人抬頭,嗚嗚低吼,似乎沒有吃飽,齊刷刷瞪著吾小道。一群人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一臉猙獰,抬起手臂一步步走向吾小道。
不能跟神經(jīng)病打架啊,就像狗咬了人,人不能咬狗·····吾小道神使鬼差吼一句,“站住,想干嘛?吃了我的飯,還沒跟你們要錢呢!”
這句話帶著一種莫名的震懾力量,逼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老話說得對,有理就要聲高····吾小道暗暗得意,他揮手,“算了,不跟你們要錢,趕緊走。”
但歪脖子男人走了過來,張開烏黑色的嘴巴,嗚嗚低吼。
伸過來的手臂越來越近,食指和中指被煙火熏得焦黑,吾小道一看他就知道是個老煙鬼,心想多半是犯煙癮了。
吸煙不是病,癢起來要人命。
趕巧,包里有半盒利群,平時孝敬老黃的。
打開挎包,從干癟的香煙包抽了一根,丟給男人。
煙掉在地上,歪脖子男人立刻閉嘴,撿起來吸食煙氣,白色眼球恢復一絲清明,他囈語,“我,我不是出車禍···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他轉(zhuǎn)頭看看四周,一陣清醒一陣混亂,“這里是陰間嗎?這是哪里?”
吾小道打個哈欠,“314國道啊,你們是要去陰陽鎮(zhèn)吧?”
“不,不,不去陰陽鎮(zhèn)。”歪脖子男人甩甩頭,眼珠子恢復僵白,語氣空洞洞,“去死人溝,去鬼門關,有一個聲音在喊我過去。還差一個,還差一個····你肉真香!”
他盯著吾小道,眼冒兇光。
干瘦老頭帶著其他人過來,吾小道自來熟拋了一根根香煙,“都有,都有·····”
一群人蹲在地上,香煙化作飛灰,他們神情陶醉。似乎在某一個瞬間,他們的眼神恢復清明,齊聲喊,“我不是死了嗎?這是哪里?”
但很快又變得神智兇蠻,好似一頭只剩下原始欲望的野獸。
七八歲的小男孩,瞪著一雙黑乎乎的眼睛,一張嘴,似乎一嘴蛀牙。
吾小道翻翻挎包,還有一只有點長霉的的棒棒糖,“他還是個孩子,吃這玩意會不會拉肚子啊?!?p> 算啦,他一嘴的蛀牙,也不差多一只····他擦掉霉斑,面帶微笑遞給小男孩。
小男孩聞得津津有味,然后站起來哭喊,“媽媽,媽媽,我吃了她···嘿嘿嘿···”
只剩下一個三百多斤的微胖9.0婆娘,拖著一只腳,一步一震蕩。
吾小道繼續(xù)翻找挎包,還有一塊吃剩四分之一的士力架,他捋一下包裝紙遞過去,“只剩這點啦····”
胖女人一把奪過來,湊到鼻尖吸食味道,死嬰扯開肚皮處的針線探頭出來,哇哇啼哭。
胖女人恢復神智,看著嬰兒腦袋,嗚嗚哭,“對不住你·····我·····啊啊啊嗚嗚嗚·····嘿嘿嘿嘿····”
十多個人吃完東西,僵硬發(fā)白的眼珠直勾勾瞪著吾小道,那種對血肉的貪婪和饑渴無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