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館主之位
——砰
絡腮胡整個人被摔翻在地!
鶴時月趁勝追擊,上去擒住對方的手臂借勢就是一擰。
“?。 ?p> 絡腮胡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的小白臉,身手竟如此的敏捷,而且,出手的狠辣程度,簡直令他難以招架。
但,讓他就這么認輸,他還是不甘的。
絡腮胡咬牙從地上彈跳而起,緊接著,對準向鶴時月的小腹,就要再次進攻。
可鶴時月卻早將他的招數(shù)給料算到了。
當即輕抬膝蓋,直接擋住了那一腳。
“哇,爹爹好厲害!”
倆個人,你來我往的又是十幾招,看的穆染離眼睛都不帶眨的。
就連銀鈴在一旁看著也有些驚訝。
她是知道她家主子藏了拙,可她沒想到她竟這般能打!
這秦山館是什么地方?這可是京城第一武館,普通人能在武館的高手手上走個幾十招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可是,她家主子似乎隱隱有要贏的勢頭。
就在一大一小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時候,絡腮胡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照著鶴時月的脖子就劃了過來。
“小公爺,小心!”銀鈴驚呼出聲。
然而,她的呼聲還未落,一枚暗器斜刺里飛了過來。
只聽“?!钡匾宦曧懀前衙骰位蔚呢笆?,瞬間就斷成了兩截!
而那枚暗器,沖破阻力后,竟直接便嵌入了絡腮胡的胸口。
“啊——”
鶴時月趁勝追擊,扣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折。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絡腮胡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銀鈴在一旁氣壞了,“呸,沒想到堂堂秦山館高手,竟是個暗地里使陰招的小人!”
罵完還不解氣,她充著對方中暗器的地方,就是重重一腳。
那原本只是嵌了一半的暗器,被她這么一踩,直接就沒入了肉里。
落腮胡痛得大汗直接就暈了過去。
“爹爹~”穆染離跑過來,抱住她的腿,“有銀子?!?p> 鶴時月挑眉,順著阿離指著方向看過去,沒想到這暗器竟是塊碎銀子。
這位暗處的高手,真是從骨子里透著一股爆發(fā)戶的豪氣。
想到這里,她突然意識到什么,正要抬頭,卻只瞧見一只流浪貓匆匆跳上屋檐。
那速度,快的只一眼,就躥沒影了。
穆染離卻眨了眨眼,他剛才好像是看到了小爹爹?
屋子里動靜如此大,秦山館的人沒一會兒,就紛紛涌了出來。
他們看到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絡腮胡后,臉色當即就變了。
“這位公子,你們來挑戰(zhàn),怎么還傷人呢?”
為首的那名男子,身材頎長,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一看就是個老實人,“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絡師兄抬進去醫(yī)治?”
然而,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動,就被銀鈴給打斷了:“怎么惡人先告狀呢!到底是誰先出手傷的人,你們沒眼睛看嗎?我們小公爺是按規(guī)矩上門來挑戰(zhàn),你們打不過就動刀子,這也是你們秦山館該有的規(guī)矩?”
說著,她一腳將落在地上的那半截斷斷的匕首朝著那人踢了過去。
為首的那人看了一眼那半截匕首,臉色立馬就變了,“幾位,在下在此,替絡師兄賠個不是。”
“道歉,我就受下了,接下來,你們是不是也要拜見新的主人了?!?p> 為首男人當即便沖他們拱手道,“公子想要成為咱們秦山館的新主人,還要贏了我們館長才行。”
言下之意就是,這絡腮胡并不是這個武館武功最高的人,剛才他跑來開門應戰(zhàn),也不過是逞個人的匹夫之勇罷了。
鶴時月挑了挑眉,點頭:“也行,不知你們館長可在館中?”
國字臉男人答:“在的,公子里面請。”
鶴時染聞言,領著丫鬟和小包子大搖大擺的進了館內。
秦山館的館長是個三十出頭的俊雅男子,叫秦風,跟那一眾的武夫站在一起,他看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若非國字臉男人非常篤定的告訴鶴時月這就是館長,她幾乎要懷疑這是個書生。
“聽說公子打敗了我?guī)煹埽氡毓游涔σ膊蝗酰窃谙卤悴皇窒铝羟榱??!?p> 秦風說著,已經(jīng)擺好了姿勢,準備迎接鶴時月的攻擊。
鶴時月就喜歡說話做事這么痛快的,她就需要手底下有這樣的人用。
她勾了勾唇,舉拳便朝對方攻了過去。
她的速度快得驚人,饒是秦風已經(jīng)對她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性,對于她近身攻擊的速度還是有些吃驚,難怪他那個師弟會敗在她手上,顯然是輕敵了。
鶴時月先是以速度探了一下對方的底,在摸清對方的弱點在哪之后,直接就朝著對方的弱點猛攻,對方大概從未見過如此干凈利落又具有針對性的打法,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秦風比他那位師弟要知趣得多,知打不過,便停了手。
“公子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風,日后,公子就是這秦山館的新主了,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鶴時月?lián)P眉:“你不認得我?”
她覺得她在這個京城里已經(jīng)夠出名了,沒想到居然不認得她。
這時,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你是,護國公府的那個紈绔廢物小公爺?”
鶴時月:“……”
她是廢物,那么,被廢物挑戰(zhàn)成功的他們是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從今以后,她就是這間武館的主人了。
“沒想到小公爺深藏不露,看來傳聞果然不能盡信。”秦風沖鶴時月抱拳施禮道,“日后秦山館一切愿聽小公爺差遣。”
其余人見狀也紛紛跟著行禮。
鶴時月很滿意,以后,她的外賣就有團隊了。
贏了館主之位后,鶴時月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
馬車前腳駛出這條街,一道玄色的身影后腳便從墻上落了下來。
蕭肆如影隨行,小聲問:“主子剛才為何不現(xiàn)身?說不定,她看在您救了她的份上,之前的氣也能消一些?!?p> 君麟奕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眸色深了深:“以她的身手,沒有本王出手,她也未必不能躲開那一刀?!?p> 只是他不忍看她受傷罷了。
況且,她看見他,未必會開心,而他還沒想好該如何向她解釋他的身份。
“那剛才那個敢搞偷襲的小子,要不要?”蕭肆沖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君麟奕睨了他一眼,運起輕功,朝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留下蕭肆一頭霧水的站在那里。
這是處理還是不處理啊?
想了想,他還是進了秦風館。
這邊,鶴時月剛回到國公府,就聽說南姨娘病倒了。
鶴時月挑眉:“這就病倒了?”
她不過就是派人透了個消息給她而已,她不想給渣爹納妾,也不用裝病吧?
銀鈴湊上來,小聲問:“小公爺,要不,奴婢去探探情況?”
鶴時月點頭:“順便問問關于賬止的事情,她交待得如何了?!?p> 一個妾室病了,還用不著她一個小公爺親自去探病。
不過,她不介意再去添點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