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后,禁欲太子求我做他心上嬌寵

段冥離:軟軟,你想折磨死我嗎?(血虐)

  小地鼠忍不住土撥鼠尖叫:

  “??!

  啊啊??!

  嗷嗷嗷嗷!

  這瓜不要太勁爆!

  妖孽禁欲太子殿下(白瑾熠)×絕色禍水狐貍精(南宮軟軟),這對(duì)相愛相殺的虐戀cp,鎖死了!”

  原來南宮嬈,饞死白瑾熠!

  頓了片刻,小地鼠又哭了出來:

  “算了!

  南宮軟軟這個(gè)小禍水,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況且她服下忘情丹后,記憶總有些殘缺。這一刻醉醺醺地想起太子。

  下一刻,就會(huì)徹底忘記太子。

  我真是崩了,哎,高興個(gè)啥?”

  清凌夜色下,少女坐在太湖石邊,朦朧剔透的琉璃燈,照亮她雪白玉足,

  她半垂了眸子,任由溫潤(rùn)溪水,滌蕩過她纖細(xì)滑膩的腿。

  耳畔傳來滴答落下的細(xì)雨聲,綠波廊,煙波搖晃。

  此刻良辰美景,只可惜,她的殿下,不在身邊。

  少女失魂落魄間,寂靜山野里,傳來那首,婉轉(zhuǎn)哀怨的《棲凰》——

  “也許此去經(jīng)年,忘了也罷。

  興許,青竹早凋,碧梧已僵,人事本難防。

  只在,舊時(shí)舊日,大夢(mèng)了一場(chǎng)。

  從此,天各一方,各自懷想,不如兩相忘。

  非黃泉路上,此生王不見王。”

  “錚!”

  琴弦斷裂,

  琴聲戛然而止——

  閃電一剎那亮如白晝,撕裂天幕,暴雨如注下,

  月神般勾魂攝魄的少女,眼底濕紅,那雙欲到極致的異瞳,

  褪去了所有的可憐脆弱,緋紅如胭脂的眼尾,染上一抹,嗜血的戾,

  太子殿下心上,這位清冷禁忌的白月光——南宮軟軟,終于,

  崩壞!

  她沒醉,更不曾走火入魔,這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說出那個(gè)藏在心底的執(zhí)念——

  “不要!

  白瑾熠,

  你不是我一場(chǎng)空歡喜的夢(mèng)!

  你是我熾烈的蠱!

  是我生生世世……

  戒不掉的藥!

  ”

  *

  可偏偏……

  魚兒的記憶只有七秒。

  服下忘情丹的南宮嬈,有關(guān)于心上人的記憶,也就只有……兩分鐘。

  還記得白瑾熠的最后一分鐘,南宮嬈淚水朦朧,苦澀地去問,那只傻乎乎的小地鼠——

  “鼠寶寶……”她哭得難過,壓抑地委屈:

  “你說,

  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是不是騙人的啊?”

  小地鼠不曾經(jīng)歷過情愛一事,不知道如何回答,

  正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安慰她,她卻在淚水朦朧中,沉沉睡去。

  【白瑾熠是南宮軟軟的月亮。

  她將這朵心上月,

  刻在生生世世的輪回里,

  埋葬在那一片無光的禁區(qū)。

  縱容它野蠻生長(zhǎng),

  肆意……

  對(duì)她侵襲!】

  *

  她睡倒在一叢海棠花下,

  落雨打海棠,江山如畫千嬌百媚,

  可怎么比得過,艷殺天下的南宮軟軟,墨發(fā)濕透,銷魂蝕骨的那張臉。

  雨聲凌凌,洇濕她淺綠色的襦裙,勾勒出美到心悸的惹火曲線。

  卷翹纖細(xì)的長(zhǎng)睫,

  就算在昏厥時(shí),也是一顫一顫的,濕漉漉地嬌弱,

  這一刻的她,

  像個(gè)破碎的水晶娃娃,哪怕什么都不做,

  只是靜靜地昏睡在花瓣里,

  也自有一種,驚心動(dòng)魄,無法描繪的……禁忌美感。

  驟雨狂風(fēng)下,走過來一位清冷出塵的少年。

  風(fēng)神秀徹,風(fēng)光霽月。

  是她的殿下。

  不過……

  是三殿下段冥離。

  可惜,不是她念念不忘的太子殿下,白瑾熠。

  段冥離將她打橫抱起,解下水藍(lán)色的薄披風(fēng),將她濕透的嬌軀包裹,

  他冷白修長(zhǎng)的指尖有些顫抖,撫著她梨花帶雨的睡顏,悲涼又哀慟,

  苦澀卻又無能為力,“軟軟,終究還是忘不了他。

  不是嗎?”

  殿下抵著她,弧度漂亮的下顎,枕在她冰涼滑膩的肩:

  “軟軟,不要用鈍刀子割我的肉了。

  哥哥也嬌氣,

  哥哥,

  好痛啊……”

  他知曉,此刻的她聽不見,因而摟緊她,哭得格外放縱了些:

  “軟軟,求你,一刀剁了我,給哥哥一個(gè)痛快,好不好?”

  南宮軟軟就像一個(gè)刺客。

  時(shí)不時(shí)就會(huì)想起白瑾熠。

  而白瑾熠對(duì)段冥離而言,就是最鋒利的一把刀。

  刺得他生不如死!

  她蹙了下眉,恍惚間,無意識(shí)地呢喃著,“哥哥……”

  雨聲還未停,她的低語聲落在他耳畔,帶著刻骨的纏綿。

  段冥離心亂如麻——

  軟軟是不是聽清了他的話,這一聲“哥哥”,是在憐惜他,或者……只是錯(cuò)覺?

  可他沒辦法麻痹自己!

  根本就是他自作多情,她憐惜他?

  清醒一點(diǎn)!多荒謬!

  他卻又忍不住在心底奢望,

  或許……

  她真的對(duì)他,有半點(diǎn)的虧欠呢?

  可下一刻,

  卻聽見她又一聲呢喃,如泣如訴,刺得段冥離心如刀絞,萬劫不復(fù)?。?p>  “阿熠……”

  南宮嬈醉意醺醺地趴在段冥離懷里,聲淚俱下地喚著她的心上人——太子殿下白瑾熠。

  她哭得脆弱可憐到了極點(diǎn)。

  小手在無意識(shí)中,狠狠揪著段冥離的領(lǐng)口,

  一遍又一遍,

  聲音都帶著苦澀的,低低的哽咽——

  “阿熠……

  殿下,

  嗚嗚X﹏X!

  我的白月光,我的心上神明,你究竟在哪里?

  你的軟軟,

  好可憐……

  找不到你了……”

  這一句阿熠,纏綿悱惻,銷魂蝕骨到了極點(diǎn)。比喚段冥離“哥哥”時(shí),更軟,更熾烈。

  而她在他懷里瑟縮掙扎,哭著鬧著要找白瑾熠的可憐情態(tài),真的是……

  虐到段冥離半死不活,心肝都碎掉!

  段冥離那雙璀璨如銀河的星眸,

  驟然冰冷,

  周身氣息降至冰點(diǎn),他發(fā)狠般扯緊南宮嬈的手腕,

  殿下望著她的眼神殘忍,嗜血的威壓,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將她侵略——

  “南宮軟軟,

  你是想玩死我嗎?!”

  可她本就醉得厲害,更聽不懂,他在怒什么。

  只是嬌弱地,任性地,貪戀著殿下的懷抱,在他懷里耍著性子,小松鼠似地拱了拱,又拱了拱——

  “阿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這么兇,

  我的手都被你拽疼了……】

  說她不清醒,

  她偏偏又能感覺得到,段冥離此刻的嗜血暴戾。

  說她清醒,

  她卻醉意迷離地抱著段冥離,喚他“阿熠”!

  小地鼠都看不下去了,狗東西捧著肉乎乎的臉,一邊咔嚓咔嚓啃著西瓜,一邊嗷嗷哭,哭得還挺喜慶:

  “嗷嗷嗚嗚嗚,這哪個(gè)變態(tài),寫的瘋批虐戀小說!

  求求了!

  讓段小狗死個(gè)痛快吧!

  受不了了!

  段小狗后來黑化崩壞,走火入魔,這怪誰?!

  還不是南宮軟軟太過變態(tài),

  將清冷禁欲的謫仙三殿下——段冥離,活生生給虐到生不如死!

  他不瘋,我都哭瘋了??!

  他不死!我就去上吊!”

  

尤窈

死虐死虐的,心疼段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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